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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撥的旺一些,手習慣性的撫上了胸前的那塊血玉,摸了個空后方才想起那玉應是陪著那個玉般的人兒,也不知昨天的大雪對那人的身體可有影響。緊了緊狐裘后起身拿出了那兩幅最滿意的畫。一幅畫將那人兒無論是絕色秀美的外貌還是修長白皙的身子都描畫的清清楚楚栩栩如生,那是留給我自己看的。另一幅面目只與明玉有三分像,倒是將那嫵媚的神情急迫的需求曼妙的姿態(tài)一一盡現(xiàn),那是給宮里那主兒看的。想起那人動情失控的模樣:烏黑柔亮的長發(fā)直直的披散到雪地上,白皙修長的身體在花色繁復的織毯上輾轉起伏,濃密的羽睫濕潤欲滴,嫣紅的嘴唇被雪白的貝齒緊緊扣住,仍然止不住那一聲聲的急迫□。“明玉,明玉……”手輕輕的撫上畫中那個美麗的人兒,那如同美玉一般的人兒,豈是我這等凡夫俗子能夠窺視的?罷了,還是先將正事處理好吧。將畫像輕輕卷起,收放進自己最珍藏的箱子里。另一幅用綢布包好,對著外面說道:“去喚疾風?!?/br>“是,老爺?!?/br>收拾了幾件隨身物品衣物,將畫放在最里面,門口傳來了輕輕的扣門聲以及疾風恭敬的聲音:“老爺?!?/br>“進來,疾風?!?/br>我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說:“去收拾一下,明日隨我進京。”“是。”疾風行了個禮后就轉身離去。我慢慢的把自己包進被子,可腦中還是揮不去明玉的影子,翻來覆去的迷迷糊糊到了快天亮才睡了過去。夢中竟然也都是明玉的臉,沉迷于□中迷醉的神情忽而又轉成清醒時害羞的樣子繼而又是大怒之極……我的心也仿佛隨著他的喜嗔而起起落落。直至房門被突然大力推開發(fā)出“砰……”的聲響,我才從夢中驚醒。“師傅,”小離直沖我床邊,“怎么突然今天要出門,為什么不告訴我,我也要去!”我勉強撐起一絲沉重的眼皮,撇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你去做什么?”“師傅……小離可以照顧你啊?!?/br>“唉……”嘆了口氣,我慢吞吞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擰了擰眉頭,“昨天不知道是誰讓我抱回來的。”“師傅,你,你嫌小離是累贅……”倒好,還學會控訴了。掀被,起身,拿起一旁的白緞嵌銀絲的夾袍,邊穿邊道:“小離,我這次是去辦正事。京城情況多為復雜,你還小,別往里摻和?!?/br>“……”俯□,拍拍他嘟著小嘴的臉蛋:“我會盡快回來的。你每天好好用功,等我回來后要檢查?!?/br>小離忽然用雙手抱住我,把臉深深的埋在我的衣服里,半晌,才悶聲道:“師傅一切小心,早點回來。”“我知道,多則半月就回?!?/br>用完早餐后,便與疾風分別騎上兩匹神駿的馬兒,朝京城方向奔去。小離倚在門前的柱子上,一聲不吭,眼巴巴的看著我們遠去。行在山路間,看著道路兩旁樹木凋零的風景,可心里總是隱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疾風一言不發(fā)的緊跟著我。約莫半日后,我們來到了一個小鎮(zhèn)。我略微的拉了拉韁繩,轉過頭對疾風說道:“今日便住在這里吧,去找家像樣的客棧?!?/br>“是,老爺?!奔诧L從來都不是多話之人,說完便一踢馬肚先我一步而去。我依舊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隨處看看這個不知名的小鎮(zhèn)。不多時,疾風便趕了回來,“老爺,前面有間月露客棧,據(jù)說是此處最好的了?!?/br>“行,就那兒?!?/br>我們剛到店門口,便見那掌柜的已躬身立在檐下:“請問客人可是陸公子?”☆、第7章第七章我與疾風對視一眼,見他微微的搖了搖頭,我隨即答道:“正是在下?!?/br>那掌柜聽到我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抬頭看了我一眼后又趕緊低下頭,恭敬的說道:“陸公子請進。鄙店已為陸公子準備好了酒菜,都是些鄉(xiāng)野粗食,望陸公子不要見怪?!?/br>“不敢?!蔽曳硐铝笋R,將韁繩扔給了伺候在邊上的小僮,整了整袍子:“多勞掌柜的費心,還要請問掌柜如何得知在下要途經此處?”“奉我家主人之命,在此恭候陸公子大駕?!?/br>“你家主人如何稱呼?”“主人名諱我們不敢提及,主人吩咐了,要陸公子一路放寬心,好好休息。他會在前面等陸公子的?!?/br>還真是個有趣的人,我暗暗的把自己認識的熟人都排查了一遍,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位神秘的主人與我有任何關系。轉過頭去,疾風正看兩眼灼灼的等著我的指示。我微一點頭,疾風便朗聲對那掌柜說道:“我們想先清洗一下,再用晚餐。”“是是?!蹦钦乒衩Σ坏拇饝耍袷撬闪艘豢诖髿獍?。客棧后院是一個小小的澡堂子,倒是也收拾得干凈,不過現(xiàn)在客人已全部被清空,整個客棧就像是為我和疾風二人開的。這個偏遠的小鎮(zhèn)居然得天獨厚的有著一眼天然的溫泉,客棧的澡堂里就直接引了溫泉的水進來。渾身被溫暖的泉水包圍著,我舒服的趴在池壁上,滿足的嘆了口氣。騎了大半日的馬,只覺得腰酸背痛,膝蓋由于前日作畫時在雪中跪久了今日又被寒風一吹,感覺又麻又痛。“老爺,舒服嗎?”疾風拿著塊布巾,力道均勻得在我背上擦拭。“嗯……,”我轉了轉身子,都快舒服的睡過去了:“只是讓你這個高手來幫我擦背,實在是……”“老爺救了疾風,疾風這條命都是老爺?shù)摹!?/br>“怎么又提這些個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啦?!?/br>我那時才5歲,那里懂得救人。在山里玩時,碰上了傷重的疾風,把隨身帶著爹娘給的糖丸都給了他吃,沒想到誤打誤撞的居然救了人。再后來疾風索性投入我們陸家門下,做起了我的侍衛(wèi)。不過,自此疾風教我武功和定期用內力給我暖身子后,我就再也不用吃那什么糖丸了,據(jù)說心脈也強勁了許多。想起那些陳年往事更讓人昏昏欲睡,疾風溫柔得聲音飄進了耳內:“老爺可知道了這個神秘的主人是誰?”“嗯……不知?!?/br>“那……”“疾風,該來的是躲不過的。既然有人好酒好茶的招待著,那你我就好好享受吧?!?/br>“是……”洗浴完畢后,我散著滴水的頭發(fā),懶洋洋的往桌邊一坐。桌上已擺了滿滿一桌的菜肴。說不上多名貴,但就這個偏僻的小鎮(zhèn)來說已是難得。那掌柜的站在下首,躬身說道:“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