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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忍不住 “是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 谷雨微微一笑, 卻不打算再往深處解釋。 就在話題眼看就要進行不下去的時候, 一同電話拯救了此時尷尬的氛圍。 來自法務(wù)省秘書室室長柚原宗悟的電話, 不僅確認了面前這位謎一樣的少女的身份。還拜托他們務(wù)必安全準確的趕緊把她送到法務(wù)省來。 就好像護送什么重要人物一樣。 ……實際上似乎也是什么重要任務(wù)。 “笑太?!?/br> 容貌秀美, 頭發(fā)過肩的特刑部隊副隊長走到了御子柴笑太身旁。 “我……沒有核對出她的瞳孔記錄?!?/br> 在指紋聲紋都可以輕易造假的現(xiàn)代,瞳孔記錄大概是最有效也最快捷的身份識別方法了。只要是登記在案的公民,特刑部隊配備的瞳孔識別儀都可以輕松識別。 “……靜觀其變吧?!?/br> 御子柴笑太搖了搖頭。 上面人的事情,他們還是只要負責聽從命令就好。 心思太多的人,可是活不長的。 一路無言,車子一路平安無事的行駛到了法務(wù)省的辦公廳。 法務(wù)大臣的機要秘書柚原宗悟,就站在大樓的側(cè)門處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非常抱歉,是我們工作失誤給您添麻煩了?!?/br> 見到被長谷部扶下來的谷雨,冷靜斯文的青年就是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 “哪里,是我亂跑給您添麻煩了才是?!?/br> 谷雨急忙擺了擺手,慢了半拍的也鞠了一躬。 如果不是她自信自己能找到,而是選擇打車的話,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平平穩(wěn)穩(wěn)的到了才對。 “獅洞大臣正在等您。” 他一邊對谷雨說話,一邊對著谷雨背后,還在車里的特刑們點了點頭。 站在他對面的谷雨注意到他的動作,轉(zhuǎn)過身對著幾人也擺了擺手:“一路上多謝照顧了,那么,有緣再見。” “……還是不再見會比較好啊?!?/br> 目送谷雨和被稱作‘刀’的三位青年離去的背影,御子柴笑太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他們這種只會給人帶來不幸的人,還是一輩子都不要見到會比較好。 這位傳說中的法務(wù)大臣,谷雨其實還是第一次見。 無論是聲音還是容貌,都是第一次。實話說,這第一次的會見。著實讓谷雨有些……驚訝。 這位據(jù)說很有手腕,年輕有為的法務(wù)大臣,竟然是一個看起來邋里邋遢的……胡子中年人。 豎條的西裝穿在他身上,皺皺巴巴的好像披了一身梅干菜。過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讓谷雨很難看清他此時的神情。 “哦哦,久聞大名啊,救世主小姐?!?/br> 作為跟那種地方有過直接對接,看過許多相關(guān)資料的人。獅洞法務(wù)大臣自然是知道谷雨的真實身份的。 “那是立香和整個迦勒底的功勞,我只是個中途就退場了的逃兵呢?!?/br> 聽到他的話,谷雨搖了搖頭,沒有應(yīng)下。 直到今天,她都很難把‘拯救世界’這樣偉大的事情和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 她先前所做的一切,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為了自己能活下去罷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說啦——那么,這次讓我來,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特地叫她來法務(wù)省述職,不可能真的只是要她來看看而已吧。 下巴上有著細碎的胡茬,發(fā)簾半長,看起來像邋遢流浪漢多余法務(wù)大臣的男人抓了抓頭。 “你發(fā)現(xiàn)了啊——還以為能再糊弄幾句呢?!?/br> 神行高大的男性一點也沒有身為法務(wù)大臣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谷雨深深的一鞠躬: “非常抱歉,因為我們工作失誤的原因,導致一批刀劍付喪神的本體被人搶走了?!?/br> “……誒?” *** 付喪神的存在,時之政府的存在,不可能跟現(xiàn)世的政府沒有一點關(guān)系。正相反,時之政府能夠正常運作,審神者們在現(xiàn)實世界‘消失’又‘出現(xiàn)’還沒有引起sao動,都是因為政|府部門后續(xù)處理的好。 不然一個大活人無緣無故就聯(lián)系不上了,誰也會覺得有問題吧? 包括刀劍付喪神的本體處理和運輸,很多時候也會過政|府的手。畢竟用來批量生產(chǎn)刀劍付喪神們的刀劍的原型就是存在于現(xiàn)實世界當中的。 這一次也跟往常一樣,由政|府派人運輸一批用來喚醒付喪神的刀劍到時之政府指定的地點。卻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搶劫。 不進刀劍全部被搶,參與運輸?shù)娜艘踩姼矝],無一生還。 “下手的人事反對特刑的勢力——大概是聽說了付喪神的事情,想要用付喪神來對付特刑部隊吧。” 獅洞大臣大概也能想得到這些人動手的原因: 普通人類,同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特刑之間的戰(zhàn)斗,就好像螳臂當車。 盡管一次次的襲擊也有收獲,但卻無法動搖到特刑這個團體的根基。 “也是我們這邊拖累了你們?!泵髅髟跁勚校瑓s忍不住癱在沙發(fā)上的‘重臣 ’一聲嘆息。 刀也好,付喪神也好,明明對現(xiàn)代來說,已經(jīng)是不能再去碰觸的東西了,卻偏偏總是有人想要觸犯禁忌。 “也是……無可奈何地事情呢?!?/br> 雖然不是很理解具體的情況,但對付喪神們的力量有最直觀的接觸的她卻多少能明白那些人動手的原因。 不外乎是想利用刀劍付喪神們的武力,去完成自己的野心或者愿望吧。 曾經(jīng)的她就是因為一把刀而走到到今天的。 如果沒有名為三日月宗近的太刀,沒有名為三日月宗近的付喪神。她甚至沒法活下來,恐怕一早就死在了那冬木市的災(zāi)禍當中。 “那么,那些孩子現(xiàn)在身處何處呢?”谷雨拉回心思,直視對么的兩位男性。 “不知道。” “……誒?” “目前為止還沒有非常確切的結(jié)果,根據(jù)我們得到的情報,目前有5個地點是可能存放了刀劍的地方。” 吊兒郎當,把西裝穿的像梅干菜的男人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己的紀要秘書。后者會意的取出了一張地圖鋪在桌子上。 這張包含了整個東京市的地圖上畫著若干標記,其中有5個醒目到刺眼的紅色叉叉。 谷雨很快就意識到,這5個畫了叉的地方,就是他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的可疑存放點。 “然后呢?” “取回刀劍的事情,還要靠您了——畢竟付喪神什么的,距離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太遙遠了。”癱軟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終于坐了起來,“是不是有什么禁忌更是完全不清楚?!?/br> “專業(yè)的事,還是要請專家來做,您覺得呢?” 他這一說,相當于把所有壓力都放到了谷雨身上。 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