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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 這樣的畫面,似曾相識。 她曾經(jīng)見過這樣的畫面,在地獄一樣的地方。 曾經(jīng)背對著她,為了生存和信念而戰(zhàn)的少女和英靈們。就算滿身狼狽,也像天色漸明時天空中的啟明星一般耀眼。 她還記得那些戰(zhàn)斗——那些說不上愉快的畫面,仍然歷歷在目。 明亮,又鮮活。 她好像明白錄像中的立香為什么能一直微笑了。 不是沒有感到悲傷,不是不曾感到絕望……也并非從不迷茫。 只是咬著牙沿著自己選的路走過來之后,曾經(jīng)的種種便全變成了今日的‘真實’。 是她……也是立香小姐和瑪修小姐,曾經(jīng)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曾經(jīng)為了這個世界做過什么的證明。 只要還有一人活著,就不會消失。 她們,還有自己……一直以來做的,就是這樣的事啊。 “……大將?!?/br> “——大將?” 朦朧的聲音時遠時近。 終于還是傳進了谷雨的耳中。 “我說啊,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睜著眼睡著,你也太奇怪了吧?!苯Y(jié)束了一場廝殺回來的棕色短發(fā)的青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谷雨。 “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 看起來不像是生病? “只是……好像想通了一些事情?!彪m然還很迷糊,沒辦法準確的說明?!翱偟膩碚f,是好事吧?!?/br> 不過一直這樣走下去的話,總有一天她會有答案的吧。 “……” 沖田總司沉默了一下,抬手摸了一下谷雨的額頭。 沒發(fā)燒??? 所以真的只是在想事情?廝殺的過程中思考? 不是很懂小姑娘們的心思了。 第119章 番外9·初代審神者日常 曾經(jīng)是人,現(xiàn)在卻只是渴求鮮血的怪物的‘羅剎’們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屬于人類的世界。 在這種情況下, 每天留給谷雨家的短刀們刺探真正的‘羅剎工廠’的時間, 并不多。 又或者說因為無論哪個地方, 都有著大量的羅剎, 反而無法判斷哪里才是真正的源頭。 新選組的各位隊長固然能夠以一敵十甚至更多,但再強的人類也會疲憊。在這不正常的,無窮無盡的車輪戰(zhàn)中。每一個人都幾乎到達了極限。 這種狀態(tài)下,就連最閑不住的平助都沒了往日的活力, 只要處在休息狀態(tài),就是一臉菜色的靠在哪里,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那些怎么也改不掉的熱血和沖動,最終都敗在了疲憊上。 隨著疲憊和無力而來的負面情緒, 慢慢籠罩了整個屯所,一開始還只是組員之間。慢慢的,各位組長之間也或多或少的產(chǎn)生了摩擦。 身為總長的近藤勇和副長的土方歲三雖然一度試圖遏制這種現(xiàn)象的繼續(xù)蔓延, 但無論是關(guān)禁閉還是體罰, 都沒能起到預(yù)期中的作用。柔和派的談話手段也一天天的失去了原本應(yīng)有的效果。 新選組的屯所,不知不覺得處在了一種極端緊張的氛圍當中。 人們越來越不愿意留在屯所當中, 盡管疲憊不堪, 盡管出去也沒有什么特別好的去處。但只要有機會, 人們就會選擇出去。 去街邊坐會兒也好, 去花樓里喝杯酒也好。再不濟去河邊走走, 也比留在這感受不到一點溫暖的地方要好。 谷雨 和朝霧, 也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被姑且能算得上熟悉的十番隊隊長原田左之助邀請出來一起去巡邏。 “我們這樣出來, 真的合適么?” 無論是朝霧還是谷雨,都穿著同新選組隊服畫風(fēng)完全不同的服飾。尤其朝霧胸大腰細,完完全全就是女人的樣子,想要假稱是男性同伴都做不到。 “啊,無所謂了?!?/br> 身材高挑的紅發(fā)男子隨意的抓了抓頭發(fā),一副滿不在乎了的樣子。 “反正屯所里也是那副樣子……街上的人也都擔(dān)心著不知從何處就會竄出來的羅剎們。誰還顧得上呢。” 這世道早就亂了,誰還會在意這些呢? 原本以為亂世會是他們這些浪人建立一番偉業(yè),出人頭地的就會。但現(xiàn)在看來,還是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都說亂世出英雄,亂世出能人。但‘英雄’、‘能人’是不是自己,還是兩說。 羅剎失控之后,維新派也好,他們也好。也許都只是在茍延殘喘而已了。 “好冷清啊,街上?!?/br> 明明剛來的時候,還到處都是人。兩邊的鋪子也都熱熱鬧鬧的,盡管沒有什么好東西,但那熱鬧的景象卻會讓人忍不住一起開心。 哪怕難免有打架斗毆或者鬧事的,但那也是都是有人氣的,鮮活的景象。 怎么也比今天的景象要好。 兩邊的店鋪大多都關(guān)了,零星開門的店鋪也幾乎沒有客人上門。老板或老板娘的臉上滿是愁苦和對不知何時會襲來的羅剎的恐懼。 他們現(xiàn)在明明是走在了京都的主干道上,卻一共也沒有見到幾個行人。 受到這種負面氛圍的影響,就連一貫活潑的亂藤四郎都異常的安靜。本就嚴謹?shù)乃幯懈菍⑹忠恢狈旁谧约旱谋倔w上,稍有風(fēng)吹草動,銳利的視線就會立刻掃過去。 “完全想不到不久之前,還是異常熱鬧的景象呢。”朝霧搖了搖頭,一聲嘆息。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特異點待這么久。也是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受到這些原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東西,對人們帶來的沖擊。 對以前的她還有大多數(shù)審神者來說。每一次的出擊都是‘任務(wù)’,無關(guān)真實也無關(guān)情感。他們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完成需要完成的任務(wù)。 跟什么人類歷史啦,世界未來啦……都沒有什么必然的關(guān)系。 畢竟那些要么是在他們出生很久以前的事,要么是在他們死后很久以后的事。總之跟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次卻不一樣。 她在這個世界行走,在這個世界生活過。 所以更能感受到這個世界,和生活在這個世界中的同胞們的喜怒哀樂。 “我們原來……是背負著這么沉重的東西在戰(zhàn)斗啊?!?/br>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責(zé)任,第一次感受到‘歷史’的殘酷。 她自言自語似的喃喃著。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身旁瘦小的同伴身上。 這個孩子,是他們當中第一個開始戰(zhàn)斗的。 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獨自一人帶著付喪神們,同正身未知的敵人戰(zhàn)斗。就算到了今天,也沒有停止。 她不敢想象著可怕的百年時間中發(fā)生了些什么。 也不敢去問她這漫長的時間里的心路歷程?;蛟S聽起來很偉大很勵志,但她始終覺得,這些都不是應(yīng)該拿出來大肆宣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