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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是獨一無二的。就連那些他們這些付喪神的‘創(chuàng)造者’也無可奈何的存在。 那家伙……那個三日月宗近,可是真真正正,一腳踏進‘神’這一范疇的存在了。 作為刀的時候被供奉,作為付喪神的時候也被供奉。吸收了所謂的‘愿力’,用了百年的時間脫胎換骨,躋身于神的行列。 ——他們能過的這么自由自在,未嘗也沒有他的原因。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個混蛋老頭子??!” 加州清光不滿的嘀咕著。 “……嗯?你在說什么?” 站在他身旁的藥研藤四郎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好像聽到加州閣下剛剛說了什么? “沒什么——五虎退還沒醒么?” 少年岔開了話題。雖然他總是喜歡不起來三日月宗近,但背后說人壞話也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還沒有?!?/br> 自從主人離開之后,或許是因為無法承受失去主人的痛苦,五虎退斷斷續(xù)續(xù)的陷入了醒不來的沉睡當中。偶爾醒來,在感應不到主人的情況下又很快就再次陷入沉睡。 一次又一次在希望中清醒,一次又一次絕望中沉睡。 那孩子搞不好是他們當中最為執(zhí)拗的一個,也說不定。 “你這邊收拾好了,我就去叫大家來開會咯——那,等會兒見?!?/br> 這樣的話題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自覺開了個壞頭的打刀少年擺了擺手,離開了主屋門口。只剩下藥研藤四郎一個人看著外面熱熱鬧鬧的庭院,一聲嘆息。 第101章 第一百章 今劍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容貌秀美, 活潑好動。乍看之下,是個沒有威脅, 且讓人想要去親近的孩子。 在他的主人還在的時候, 經常會揉著他的頭夸獎他。 那是他覺得最幸福的時候。 雖然他最后的主人是個瘦小蒼白的女孩子,既不能陪他在田野中奔跑, 也不能跟他一起在戰(zhàn)場上迎敵??伤€是最喜歡她了。 只要能跟主人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都會覺得很開心。 然而他卻把主人弄丟了。 引發(fā)的男孩兒坐在高高的樹杈上,腳上紅色的單齒木屐隨著他的小腿一起晃來晃去。紅色的眼眸雖然盯著前方的戰(zhàn)斗,但也只是看看,并沒有放多少心思。 就算戰(zhàn)斗中的一方是跟她相同的刀劍付喪神也一樣。 “今劍你在看什么?” 身形高大的獨眼青年站在另一根粗壯的樹枝上, 一手撐著今劍頭頂的樹枝,向他面朝的方向看去。 他自然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戰(zhàn)斗。 不過他也沒有什么表示。雖然是‘同類’,大致來說也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戰(zhàn)友。但他們也不是同誰都親近的——向粟田口刀派那樣都是親人的狀態(tài)其實很少。 當然, 如果戰(zhàn)友有了潰敗的跡象, 那他們還是會去幫忙的。 反過來, 其他的付喪神也是一樣。如果不是主人特地命令,那他們大多數時候都不會插手別人的戰(zhàn)斗。 畢竟本體是刀,對于戰(zhàn)斗本就有自己的驕傲。 其實他們原本也是這樣,像現在這樣看起來親昵, 也只是因為從屬于同一個主人,又經常一起談論起主人的事情才拉進了感情。 雖然比起他們的年齡,百年的時光不算什么, 但也足夠一群失去主人的喪家犬互舔傷口, 從彼此身上汲取溫暖了。 如果不是這樣, 有一起承擔‘罪惡’的同伴,他們大概早就被愧疚逼瘋了吧。 本應保護主人,為主人粉身碎骨的刀不僅靠著主人的血rou化身成為付喪神,最后還靠著主人的犧牲活了下來。 多么諷刺的發(fā)展,簡直就好像把自己所擁有的,讓自己自豪的一切都碾進了泥土里一樣。 “主人比那個審神者厲害多了?!?/br> 今劍看著戰(zhàn)場上的審神者,輕聲喃喃道。 “不,我根本不會讓主人陷入這樣的危險當中,主人不用多厲害……只要能在我身邊就好了?!?/br> 自己已經很強了,為了主人,他什么都能做。 只要有主人在…… “好了回去吧,再晚就要錯過今天的會議了?!?/br> 燭臺切光忠拍了拍今劍瘦小的肩膀,及時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雖然表現不同,但今劍和五虎退,對主人都有著極端的執(zhí)著。五虎退想要被主人喚醒,今劍則是在拼命的變強。 明明是短刀,卻總沖在最危險的地方。無論敵人是誰都從不退縮。 他想要變得比誰都強,強大到可以把主人帶回來的程度。 銀發(fā)的少年雙手在身下的樹枝上一撐,靈巧的站了起來,腳下的高齒木屐穩(wěn)穩(wěn)的踩在樹枝上,沒有絲毫的晃動。 只有腰側本體上帶著的紅色珠子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碰到一起時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每天傍晚的時候,他們都會準時聚集在屬于主人的主屋中開會。這是這百年雷打不動的不成文規(guī)定。只要不是傷的快要死了,就算爬也會爬過去。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一般也就是說一說當天的戰(zhàn)斗情況,總結一下經驗教訓。 與其說是他們想開會,倒不如說他們只是想在留有主人氣息的房間多呆一會兒而已。 留出主人的位置,大家坐成一個圈——就好像主人真的還在那里。 就在他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支箭向著兩人的后背飛來。速度之快,好像只是一眨眼就要刺入男童的體內。 然而當箭真飛到他的位置時,卻只碰到了他留下的殘影。不,不只是殘影,還有綁著紅色珠子的繩子。 糟了。 燭臺切光忠看到這一幕,一邊在心底喊糟,一邊伸手去接掉落下去的珠子。他身旁的今劍則是瞬間消失了蹤影,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不遠處的戰(zhàn)場之上。 男童矮小的身影如魅影一般出現在敵人身旁,每一次揮刀都會帶起飛濺的鮮血。一個敵人倒下,他就踩著敵人的身體跳到另一個敵人身上。 短刀的靈活性讓他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看到這一幕,燭臺切光忠也不急著過去了。他握著今劍掉下來的紅色珠子,站在樹下看著自己同伴的戰(zhàn)斗。 那家伙已經氣瘋了,他現在過去也沒用——不讓他發(fā)泄個痛快他是不會停下來的。 單方面的屠殺很快就結束了。 今劍殺的兇,其他幾名付喪神也不是真的吃素的,在這樣強力的支援下,他們很快就將被分割開的敵人斬殺殆盡。 一個不剩。 最后一個敵人也在自己面前倒下。 握著還在滴血的本體的男童面無表情的收回放在敵人身上的視線。哪怕進行了這樣一場激烈的屠殺,他的呼吸也只是微微急促而已。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