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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這次的‘罪犯’就算不是什么厲害的家伙, 也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人類的范疇。 就在她按照藥師寺涼子的吩咐四處走動查看的時候, 一聲巨響從距離她不遠(yuǎn)處的電梯井傳來。 “不是這一層?!?/br> 陪在她身旁的一期一振在她抬腿要過去的時候說道。 “下面?” “嗯?!?/br> 就算知道過去也已經(jīng)晚了,但現(xiàn)場還是要查看的。 抱著同樣的想法,分開行動的谷雨同藥師寺涼子在逃生樓梯中相遇。 “地下一層的車庫情況如何?” “基本上所有的車都報廢了——就我所看到的,沒有一輛車是還能使用的?!钡且埠芷婀职 髅魉械某鋈肟诙家呀?jīng)封鎖了, 為什么還要特地把車也都弄壞呢? 那種需要裝甲車才可能撞開的防盜門, 普通的私家車根本出不去吧? 當(dāng)?shù)玫较⒅蟮囊恍腥苏驹诹藟嬄涞降叵氯龑拥碾娞蓍T前。發(fā)生了墜落事件的電梯門打開已經(jīng)打開了,濃郁到讓人作嘔的血腥味爭先恐后的從里面涌出。 幾乎讓人站不住腳。 “太慘了?!?/br> “是呢……” 由涼子發(fā)出感慨,谷雨回應(yīng)的話語一前一后的響起。 電梯里布滿了曾經(jīng)是‘人’的rou體,無論是天花板還是墻壁上,全都是黑紅色的液體。 泉田準(zhǔn)一郎不自覺的捂住了口鼻。 在眾人都無法發(fā)出聲音的時候,谷雨的迎合就顯得特別明顯。 他不由自主的將視線再一次轉(zhuǎn)到谷雨身上。 穿著帶斗篷的連身裙的少女面色十分平靜,仿佛自己面前并不是電梯落下后血rou模糊的慘案,而是十分正常的某樣物品。 ……正常的女孩子會這個樣子么? 他突然有些明白之前涼子跟他說的‘那孩子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危險的多?!暮x了。 能在這樣的場景前還面不改色——怎么看也不會是正常人吧。 “去下一處吧?!?/br> 涼子女王下達(dá)了離開的命令。 谷雨原本以為‘下一處’是下一個事故點,卻沒想到因為一件突發(fā)事故,這個下一處,變成了某個房間。 “谷雨你要記住,天下不會有免費的午餐。覺得自己理所當(dāng)然就能得到豐富的收益,一定是要吃苦頭的。”進(jìn)門之前,涼子女王突然說道,“當(dāng)然,我是例外的?!?/br> “以及,能替天行道的,也只有我啊。”說罷,在里面人開門的一瞬間毫不猶豫的就是一記飛踢。 不知道是因為美色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開了門的男人應(yīng)聲倒下。 “第二個~” 谷雨看著向她撲來,卻被一旁的一期一振一個側(cè)身敲暈在地上的男人,學(xué)著藥師寺涼子的模樣也報了個數(shù)。 ——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情況下總是會有人不管不顧的向她撲來。 難道他們就沒有注意到,她可是隨身攜帶兇器的人么? “你在這里看著他們,我跟泉田再去別處看看。” 收拾完無關(guān)緊要的鬧事富二代,涼子女王十分干脆的轉(zhuǎn)身就走了。留下谷雨和幾個鼻青臉腫的青年面面相覷。 “我爹地認(rèn)識很多政治家跟政府官僚,你快放了我們,不然我要你們后悔莫及!” 唯一一個還能出聲的青年對著大聲叫嚷著。 沒了那個讓他忌憚的女警察,他仿佛又回到了被銬子烤起來之前不可一世的樣子。 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翻著桌子上的東西的谷雨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臭丫頭,你聽到?jīng)]有,你——” 男子的聲音,在被他叫做‘臭丫頭’的谷雨身邊的青年冰冷的眼神中又全都咽了回去。 他突然覺得,或許這個一直安靜的站在瘦小女孩兒身邊的清雋男人才是最可怕的一個——至少其他人的眼神看向他,還是在看‘人’。 但在這個人的眼中,他覺得自己可能跟路邊的一棵草或者一根樹枝沒什么區(qū)別。 礙事的話,隨時可以除掉。 “可是你爹地再厲害,這個時候也救不了你呀?!弊谏嘲l(fā)上的瘦小少女突然開口對他說道。“如果剛剛我們直接殺了你,就算你爹地能來給你復(fù)仇,你的命也回不來了呀?!?/br> 說著驚悚內(nèi)容的少女表情十分平靜,仿佛自己只是說了‘今天天氣不錯’這樣的話。 “其實把你捆在這里也是為了你好,外面可是有某種不知名的怪物正在橫行呢——保守一點估計,也已經(jīng)死了十幾個人了?!惫扔昶似^,“或者你比較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青年面色慘白,終于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 谷雨看他終于安靜下來,也轉(zhuǎn)過頭跟身旁的一期一振小聲的交流了起來。 實際上,如果只是谷雨自己想離開的話還是挺簡單的。 外面的墻再堅固,也不是已經(jīng)付喪神化了的刀劍們的對手。讓一期一振劈開一個供她出去的口子并不是什么難事。 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卻可能會激怒那個不知道原型,也不知道在哪里的怪物,萬一怪物因此放棄‘玩弄獵物’直接選擇獵殺。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倒不是說打不過,而是在這么大的環(huán)境中,想要找尋一個將自己隱藏起來的敵人實在是非常困難。在尋找它的期間,也不知道還要出現(xiàn)多少犧牲者。 這也是為什么這位總是物盡其用的‘驅(qū)魔娘娘’之前一直拉扯著谷雨干活,卻始終沒讓她命令她身后的青年出手的主要原因。 谷雨倒也無所謂,她早就習(xí)慣了種種突發(fā)事件和危險。哪怕一晚都耗在這里,對他來說也只是換了個地方睡覺而已。 一到平時睡覺的時候,谷雨就十分自然的躺在了沙發(fā)上,蓋著一期一振從別的房間抱來的干凈被子睡著了。 那幾個被拷在一起的人,有一期一振盯著就足夠了。 接著等谷雨再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自己的家里面了。 懷里抱著的是名為‘三日月宗近’的太刀,蓋在身上的是曬的蓬蓬松松,還有洗衣液香味的被子。 就連身上穿的都是平時在家穿的睡裙。 咦……? 我不是應(yīng)該跟涼子小姐在海濱都市廣場里找兇手么? 谷雨松開懷里的太刀坐了起來,一臉的茫然。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響起的,是藥研同外表不相符的穩(wěn)重聲音:“大將,醒了么?” “醒了醒了,請進(jìn)?!?/br> 穿著白大褂的少年推門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張寫滿了字的紙。 “藥研?!惫扔晗肓讼耄瑳Q定還是問上一句。 “怎么了?大將?!?/br> “我昨天是不是跟一期一振一起去了海濱都市廣場?” 如果是夢的話,那是不是太真實了一點? 畢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