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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能活蹦亂跳的角色,但在普通人中間也是非常顯眼的了。 不然她的左手臂此刻不會只是有很多疤痕,而是沒有一塊好rou了。 按照來自迦勒底的醫(yī)生,羅曼的說法,這是由于她的‘本源’是‘復(fù)蘇’的原因。 就如她的名字‘谷雨’一樣,有著雨潤生萬物,這樣的含義。 雖然不具備攻擊性,但卻能重新喚醒‘某種存在’原本的力量。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一無所有的狀態(tài)下,只用自己的血和迦勒底的魔力就能進行刀的喚醒和修復(fù)。其實直到今天谷雨還是沒太明白他們口中‘魔力’和‘靈力’的區(qū)別,也不知道自己跟立香的不同究竟是哪里。 但不管怎么說,一無所有的自己能派上用場,就再好不過了。 谷雨到家的時候,留守在家的幾位付喪神已經(jīng)準備好了慶祝她出院的慶祝會。不過由于迦勒底那邊急著了解詳情,所以谷雨只能在回去的第一時間就回去本丸進行匯報了。 紺衣的付喪神把谷雨抱到了本丸中安置了聯(lián)系裝置的側(cè)屋,然后安靜而優(yōu)雅的膝行到了門外等待。 并非不信任,但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不是讓付喪神們知道的時候。 谷雨費力的把手伸向前方散發(fā)著熒藍光芒的魔法陣,先前她拼了命帶回來的四把刀正并排放在她面前的魔法陣中。雖然魔力無法直接修復(fù)它們身上的傷,卻也能起到些許溫養(yǎng)的作用,聊勝于無。 等把四把還帶著傷痕的刀都攬到了大腿上,她才歪歪扭扭的靠坐在柜子上,同正焦急等待著她的匯報的幾人聯(lián)系。 梳著馬尾的年輕男子,出現(xiàn)在了光屏那一邊。 “你怎么變成了這幅樣子!?。????” 一打照面,青年就被谷雨這跟木乃伊一樣的裝扮鎮(zhèn)住了,聲音大的可能整個迦勒底都能聽得到。 “啊哈哈哈……畢竟發(fā)生了很多事嘛?!?/br> 嚇到了別人的少女倒是沒有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十分嚇人的自覺,一臉的‘我也沒辦法’。 …… ……………… “……以上,就是這次事件的大致經(jīng)歷了?!惫扔瓯M量詳細的說明了這一次回收圣杯殘片過程中的所見所聞。 包括路上遇到的妖怪們、一分為二的英靈信長,還有那些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的nobu……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的仿佛是一場匪夷所思又漫長的夢。 不過好在她手中的這四把刀并不是夢呢。 “……織田信長,還真是個自我到可怕的人呢。” 聽完谷雨的匯報,Dr羅曼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他是真的不能理解這些英靈們比天馬行空還要可怕的各種做法的。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難道不好么? ——難道‘足夠任性’也是成為英靈的條件之一么? “雖然有點搞不懂在想什么,但是卻不能用簡單的好壞來評價呢?!睂τ谶@位曾經(jīng)短暫共事過的少女英靈,谷雨到是還有點想跟她再見的。 嗯,在不用一起對敵的情況下。 真在戰(zhàn)場上的話,很難保證這位英靈的槍口一定會對著敵人呢。 想到了兩個‘信長’對峙時候的事情,谷雨搖了搖頭。 “你沒辦法來這邊,我就沒辦法給你治療?!鄙頌槿祟惸g(shù)和科學(xué)的結(jié)晶,迦勒底有著領(lǐng)先外面世界許多年的醫(yī)療技術(shù),但這一切都要以谷雨能到迦勒底本部為前提才有用處。 然而在沒有靈子轉(zhuǎn)移裝置的情況下,身為人類的谷雨并不能通過傳送裝置進入迦勒底。 “晚點我跟立香說一聲,讓她拜托桑松去你那邊幫你看看吧?!?/br> 夏爾·亨利·桑松,職階為assassin,生前更是劊子手家族的第四代傳人……但與此同時。更是當時掌握了大量醫(yī)療技術(shù)的醫(yī)學(xué)天才。 就連天賦技能中,都有‘治療’這一項。 雖然不知道用在谷雨身上效果如何,但怎樣都比谷雨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好吧。 “那就拜托立香和桑松先生了呢?!睂τ谀軠p少痛苦又不會給人添太多麻煩的事情,谷雨歷來是不會拒絕的。 畢竟她這個樣子,別說繼續(xù)‘工作’了,就連學(xué)校都沒法去了呀。 再曠課下去,搞不好就得留級了。 對于一個學(xué)生來說,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青年看了看少女滿身的繃帶,又看了看她放在腿上的四把刀。 “一下又多了四把刀,雖然很高興戰(zhàn)力增加了……但是你的負擔(dān)變得更大了吧?”光屏那邊的年輕男子有擔(dān)心。 雖然維持付桑神的能量同樣是由迦勒底來供給,但畢竟模式不同,同英靈簽訂契約的藤丸立香相比,還是谷雨這邊的負擔(dān)要大一些。 畢竟在需要的力量不夠的時候,就要用別的一些什么來頂替了。 聽到青年的話,當事人卻只是憐惜的摸了摸著大腿上長短不一,卻都布滿傷痕的刀。 “嗯……還好啦,畢竟現(xiàn)在還不能喚醒這些孩子呢。” 沒有喚醒的時候,他們跟普通的刀沒什么區(qū)別。 無論作為付喪神誕生的時候是什么模樣,在刀的狀態(tài)下,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把它們當做‘孩子’來看待。或許他們做了很多很多年的刀,但擁自我意識卻還是剛剛開始。 ——就好像孩子一樣。 “唉,可惜日本部那邊有關(guān)刀劍付喪神們的資料只有很少一部分傳給了本部,要是能找到除了靈力之外用其他材料修復(fù)他們的方法,你也不用每次都要放血為他們療傷了?!?/br> 比起上一次見面,少女身上除了多了許多刺眼的繃帶,面色也蒼白了許多,隱隱還透著些許青色。 這可不是什么健康的表現(xiàn)。 像這樣,用自己的血rou來供養(yǎng)付喪神是怎樣一種感覺? “這樣是等價交換嘛——我需要這些孩子的力量來為自己戰(zhàn)斗,就用自己的血來‘付賬’,其實也還好啦。”谷雨搖了搖頭,“畢竟除此之外,我也幫不到他們什么了?!?/br> “……不是這個問題吧?!?/br> 年輕的男子搖了搖頭。但看少女微笑的模樣,卻又說不出別的什么話來。 谷雨本就不是個合適的人選。就跟迦勒底這邊,趕鴨子上架的藤丸立香一樣。都是‘不得已’的選擇。 如果不是她那個特殊的‘起源,她可能都沒有喚醒付桑神的資質(zhì)。 然而就算現(xiàn)在能夠喚醒這些刀劍的付桑神,他也不知該說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雖然總在樂觀的說他們正在拯救人類,但他也十分清楚,這一條看不見未來的路。中間會發(fā)生什么事,有沒有同伴會就此失去生命。 沒有人誰說得清楚。 青年兩次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跟她講這樣下去的危險性,還是鼓勵她咬牙撐過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