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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便挑出最出色的舞師帶回了北陽,獻給皇帝,島內(nèi)其他人才得以平安?!?/br>白佑氣得隱隱發(fā)抖:“這樣的北陽,難怪會覆滅。”劉正清不置可否,接著道:“那舞師雖是男子,但舞技出眾,為保族人,竭力討皇帝歡心,得到皇帝的寵愛?!?/br>白佑已經(jīng)攥起了拳頭,追問道:“後來呢?”“後來……”劉正清端起茶,撥了撥茶蓋,“後來,舞師竟誕下一子。”“什麼?!”白佑瞠目結(jié)舌。劉正清潤完喉嚨,重復(fù)道:“他生下一個男胎?!?/br>白佑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身體異於常人的秘密……”“沒錯。”劉正清長嘆,“男人生子,聞所未聞,皇帝認為舞師是怪物,想殺了他和那孽種。太子喜歡看舞師舞蹈,知道後哭鬧不止,皇帝寵溺太子,便開恩留了舞師一命,自此舞師對太子感恩戴德。那個誕下的孩子,雖然皇上不喜,但畢竟是龍種,惠妃便抱去撫養(yǎng)?!?/br>白佑這才聽出了眉目:“難道說?……”劉正清點頭:“沒錯,那孩子就是六王爺,趙錦?!?/br>白佑沒坐穩(wěn),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劉正清緩緩道:“故事還沒完,過了幾年,朝中有人謀害太子,便牽扯出了太子與舞師有染……太子案發(fā),太子遭毒酒鴆殺,舞師被斬,身首異處?!?/br>白佑面色黯淡:“此案我聽父親說過?!?/br>“皇上怒意未平,海島上的居民也遭牽連,被全部屠殺?!?/br>白佑恨恨道:“誅滅九族麼?!”劉正清長吁一口氣:“自此海島并為北陽領(lǐng)土,只是上面已經(jīng)荒蕪。”白佑聽罷只覺胸口燃著一團火,又發(fā)泄不出來,連聲罵道:“弱rou強食,天理何在!”劉正清倒是很平靜,接著道:“舞師沒留下原名,眾人只知道他姓南宮,也一直對其以南宮相稱。錦後來拋棄了皇族身份,沿襲了南宮的稱謂,因為他知道,他不僅是那人的孩子,亦繼承了南宮的體異特質(zhì)。錦的身體與他人不同,這就是原由?!?/br>白佑垂頭低語:“我還一再取笑他,原來他有苦衷?!?/br>劉正清淡淡一笑:“這個問題回答完了,你還有什麼疑問?”白佑緩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問:“我還想知道,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正清瞥了他一眼,臉上似笑非笑:“這是私事?!?/br>白佑的話被堵了回來,又不甘心,道:“私事我自然不該過問,但南宮一再為你分神,這影響我們做事,我不能不關(guān)心?!?/br>“做事?”劉正清一抖袖子,手中拈出個信封,在空中晃了晃,“你是指這個?”白佑一見大驚,往自己身上摸了半天,才確定那信被劉正清偷了去,他猛一回憶,定是方才劉正清在自己身邊踱步的時候偷著的,登時大怒:“想不到堂堂劉老板竟是偷雞摸狗的小人!”劉正清看著信封上的字,道:“這是陳舜的字跡,定是寫給陳昭的?!彼麌@了一聲,手掌收攏,再散開時那密信早已不見,而是化成了粉末。白佑急了,跳了起來:“劉正清,你又要幫助單景人,和新朝作對麼?!”劉正清哼了一聲,徐徐道:“你不要著急,陳舜寫的什麼我知道,他同意錦跟著你,無非是逼我出山,幫你們和義軍聯(lián)絡(luò)。你回去告訴他,這事我會辦到。”“你……你什麼意思?”白佑警戒地問。劉正清還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回去復(fù)命了。”南宮第一百零九章白佑可不同意劉正清擅自安排,擺好了架勢要跟人對抗。劉正清沒出手,進來幾個姑娘一擁而上,把白佑團團圍住。事實證明,白佑的弱點還真就是女人,他不想跟女人動手,被推搡間覺得姑娘們身上的香粉實在太濃,捂住鼻子已經(jīng)晚了,眼前倩影晃動,身體打了兩個旋倒了。後來南宮要找白佑,劉正清打開窗子,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遙遙落在畫舫後頭有一艘小船,船上幾個女子沖畫舫揮手,隱約看見船艙中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青年鉆出腦袋,又被按了回去。南宮替白佑可憐,擔(dān)心道:“不會為難他吧?”劉正清自後面攬住了人:“你放心,她們會將白佑平安送回去?!?/br>“總覺得對不住他?!?/br>“路上太大風(fēng)險,他又受了傷,萬一遇上單景人,他會很危險?!?/br>南宮想了想,問:“單景人會怎麼對你?”劉正清不答話,而是將手撫在南宮的小腹上,嘆了口氣:“你要注意身體,生個健康的娃娃?!?/br>南宮的腹部平坦,沒有隆起的跡象,身體又偏瘦,長時間一直沒有調(diào)理過來,如今懷了孩子,多方面都要注意。南宮回身抬起頭,捧上對方的臉,微光下,劉正清幽深的眸中閃著光輝,似乎要將人融化其中。“正清,謝謝你陪著我?!?/br>畫舫向北又行了兩天,這天一早,在一處碼頭靠了岸,劉正清與富商們道別,說是要到附近收一批貨,又吩咐下人好好招待老爺們,交待完畢,攜著南宮下了畫舫。二人在鎮(zhèn)上買了一輛馬車,劉正清駕車向西而駛。車廂里墊著厚厚的錦被,南宮卻不愿在里面待著,鉆到外頭透透氣。夕陽將前方路途映成一片金色,南宮依偎在劉正清身邊,雖然是冬日,心里卻是暖暖的。他們現(xiàn)在所處荒郊,今晚趕不到鎮(zhèn)子,只能在野外露宿,所以也不著急,劉正清不緊不慢地趕著馬車。“正清,我們什麼時候能到義軍那里?”劉正清笑了:“要是沒阻礙的話,半個月就到了,要是有人攔著──”南宮把頭從對方肩膀上抬起來,問:“怎麼了?”劉正清騰出一只手揉他的腦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遇上攔路的了。”南宮緊張地環(huán)視四周,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劉正清指著前方的山腳:“你看那里?!?/br>南宮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山腳下是片林子,林子上空幾只飛鳥扇著翅膀來回盤旋。他還是沒覺出什麼不對,疑惑地看著劉正清。劉正清道:“夕陽西下,鳥到了回巢的時候,為何遲遲不肯降落?”南宮一下子明白過來:“樹林里有人。”劉正清微笑看著南宮,詢問他的意思:“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麼做?”南宮略一思考,道:“不能逃?!?/br>劉正清無奈地苦笑:“錦,你比以前勇敢了?!?/br>南宮倒不覺得對方是在夸自己,凝神注視那片黑漆漆的樹林:“趕路吧?!?/br>劉正清很會裝輕松,邊欣賞夕陽美景邊抖著韁繩,路過樹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