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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陽具,南宮的痛楚給他帶來了征服的快慰,身下人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細膩的皮膚吹彈可破,誘發(fā)劉正清伸出舌頭在瑩潤肌膚上舔舐,大量口水涂滿了對方的臉,南宮的睫毛上都掛了這種帶著血腥味的粘液,令他睜眼都困難。“正清,我真的不行了……”南宮呻吟著,甚至沒有反抗,他想也許自己不動彈,或者是裝死,劉正清就會像貓逗弄老鼠一樣,沒了戲耍的興趣。劉正清果然沒再對他身體的其它地方造成傷害,而是專心地享用對方緊窒溫暖的甬道,讓本就慘不忍睹的部位更加糟糕,血淋淋一片模糊。經(jīng)過長久的沖撞之後劉正清終於吼叫著噴射進南宮內(nèi)部,也許是不想讓南宮輕易死去,而失去能使自己得到快感的獵物,劉正清放棄了再次進攻,而是一發(fā)泄完就甩開癱軟的對方,竄到清涼的泉水里亂蹦亂跳,圍著南宮興奮地撒歡,不時抬起腳踢踢對方,看南宮虛弱著皺眉,才又蹦跳著對著天空高叫,儼然是猛獸的習(xí)性。叫了兩聲突然靜了下來,劉正清警戒地歪過頭,像是聽到了什麼其它聲音,然後直挺起身子往一個方向看,在山腳下的樹林里,隱約出現(xiàn)了幾個人頭。南宮現(xiàn)在疲憊不堪,慶幸又撿回了一條命,依稀聽到呼喚聲,不知道是不是眩暈中聽錯了,風中反復(fù)回蕩的名字好像是南宮。南宮,南宮是誰啊……他閉著眼睛思緒斷斷續(xù)續(xù),猛然腦子里一驚,肯定是村民來救自己了,尋到了這里。“正清……”南宮急促地呼吸,雖然知道對方聽不明白,還是要跟他解釋,“別傷害村民……”劉正清卻繃緊了身軀,他張開嘴,猙獰地嘶吼著,周圍都泛起死亡的味道,好像是憤怒別人入侵了自己的地盤。呼喚聲漸漸清晰,南宮都能分辨出徐乙焦灼的聲音,他抓著青草移到劉正清腳邊,扒上對方鋼鐵般繃著的腿,要引起劉正清的注意。“正清,千萬不要……他們是好人──”劉正清鋒利的眼睛一直緊緊監(jiān)視著村民的舉動,他高聲吼叫,山間蕩起恐怖的回音,猛地甩開了腳下渺小的獵物,迅速地竄進了草林,迎面沖著眾人的方向沖馳。“正清,正清!”南宮嘶叫著拼命挪動著身子,他一急之下失去控制,從陡峭的草坡上滾了下去。南宮第七十九章趙錦本來就被折騰地虛弱暈眩,滾落草坡後徹底失去了意識。沒有痛苦的折磨,他可以不被打擾地睡很久,但昏睡中一直不踏實,總在說夢話,有時候還會猛地哆嗦一陣,然後照顧他的人就會聽到熟悉的抽泣聲。徐大娘給南宮緊了緊被子,自打人救回來之後她就一直坐在床頭守著,村民們對南宮的情況都很擔心,不知道人能不能活過來,但要是真的醒了,以後怎麼辦?都被野獸糟蹋成那樣了,還怎麼給徐乙當媳婦?抽泣越來越急促,南宮像是緩不過氣了,鼻子里發(fā)出哭腔,身體也劇烈地顫抖。徐大娘給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然後人突然睜眼,大叫了一聲:“正清!”“醒了……終於醒了!”徐大娘欣喜,臉上的皺紋都綻開了。南宮依舊呼吸不穩(wěn),呆滯地注視著眼前的老人,腦子里一片空白。“南宮,還記得我嗎?我是小乙的娘。”老人湊近了問。南宮愣了片刻,木然地點頭,眼睛往窗外瞅:“正清呢?”他剛轉(zhuǎn)醒,聲音細的幾不可聞,白紙樣的臉上更是沒有一點血色。徐大娘忍著心中苦澀,想這孩子受了刺激,又開始說胡話了,安慰道:“再睡會兒,睡醒了他就回來了。”南宮口中叫的“正清”想必是心上人,從兒子把人買來起,徐大娘就在對方睡夢中聽到過這個名字。徐大娘看著人聽話地閉上了眼,重重嘆了口氣。南宮再醒來的時候,陽光西斜,已經(jīng)是午後,他這次漸漸清醒,看清照顧自己的人後,艱難地喊了聲:“大娘……”徐大娘應(yīng)著,滿是老繭的手慈愛地撫上他的額頭。“大娘……我……”南宮掙扎著想說什麼,卻被徐大娘攔下了。“孩子,什麼都不必說,你身體異於常人,我都知道了?!?/br>南宮喉嚨哽咽,微弱的話音好不容易才吐出來:“抓我的野獸在哪?”徐大娘一聽這個氣得咬緊了牙,恨恨道:“大夥刺偏了,沒能要它的命,竄進深山里去了?!?/br>“村民……有沒有受傷?”“恩,傷了十多個,虧得大夥早有準備,擲火把分散野獸注意,都是不要緊的傷。”南宮垂下眼,心里似乎有事,卻不愿意再說話了。徐大娘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想想還是等人恢復(fù)了再說。徐乙結(jié)束了一天的農(nóng)活,進了門就往南宮屋子里跑,驚喜地發(fā)現(xiàn)人正坐在床上喝米粥,相較南宮昏迷不醒的樣子,還是現(xiàn)在最好,每個動作都生動招人喜歡。南宮一看是他,臉上浮出虛弱的笑容,把徐乙都看傻了,覺得人變得比仙女都漂亮幾分。“大娘說,是你發(fā)現(xiàn)了我,把我救回來的……謝謝。”覺察到了對方的癡愣,南宮收斂笑容,說完又開始喝粥。“沒……沒關(guān)系?!毙煲毅读税胩觳呕貞?yīng),尷尬地撓撓頭,然後逃一樣迅速轉(zhuǎn)身出去了。南宮醒來後,有不少村民來看他,卻都閉口不問他被抓後發(fā)生的事,刻意回避對方的遭遇。南宮休息了半個月才勉強能下地,但他私處傷得厲害,依舊走不了路,還需要在床上修養(yǎng)。就這樣又過了十來天,南宮實在坐不住了,掙扎著到了門口,徐大娘正在院中晾衣服,看人挪出半個身子,癡癡地往山那頭望,她趕緊奔上前,抱怨道:“你病還沒好,不要隨便下床?!?/br>南宮收回視線,他兩腿發(fā)軟,抓住徐大娘的胳膊道:“大娘,你給我安排點事做,我整天閑著過意不去?!?/br>“好好……你先回床上?!?/br>徐大娘尋思了半天,終於想到他能干什麼,從自己屋里端出針線笸籮,手把手教人針線活。南宮還真就學(xué)了起來,雖然他動作生疏,但學(xué)得認真,埋頭仔細地縫補舊衣服。徐大娘欣慰地看他穿針引線,苦笑道:“我還怕你不愿學(xué)?!?/br>南宮拉著線停了一瞬間,明白了對方話里的意思。“大娘,你別多想,讓我干什麼都成,況且我……你們不嫌棄,我就很感激了?!?/br>“我跟你商量個事,”徐大娘往他跟前湊了湊,定下心道,“雖然不清楚你為什麼異於常人,但小乙還是執(zhí)意娶你……被擄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小乙發(fā)誓不會在這件事上計較。只要你愿意,大娘隨時給你們安排婚事?!彼呎f邊觀察南宮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