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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玩笑似的接話:“我比他們黑?!?/br>趙錦心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他被老人勾起了好奇,開始問東問西,這一問了解到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事。趙錦一直住在京城的王府,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那次萬州之行,還沒有深入民間,自然是高高在上不清楚百姓生活,從老人嘴里他才驚覺,原來老百姓的日子跟自己想想中的完全不一樣。老人的兒子幾年前死在了剿匪的戰(zhàn)場上,後來老兩口相依為命,經(jīng)常是食不果腹,勉強活到現(xiàn)在。“後來單景兵來啦,”老漢回憶著前不久的事,“村里的人能跑的全跑了,誰不想活命啊……我們老兩口豁出去了,反正活這麼大年歲也值,死就死吧?!?/br>趙錦認真聽著:“所以就沒有逃?”“是啊,單景兵到的時候,把大家都召集起來,都害怕,以為是挖個坑把大夥兒埋了那,後來士兵就給我們念告示,什麼扎什麼王子說了,不單不殺我們,還分給我們田地,大家夥兒半信半疑?!?/br>扎尼沁有這麼好嗎?趙錦心里打鼓,難怪老百姓懷疑,他都不相信單景人有這好心。“這不今天發(fā)糧食了嗎?單景人說開春後還發(fā)糧種,像我們這種沒人管的,士兵會幫著種地。”“你們甘心嗎?”“恩?”老人沒聽懂。趙錦攥著拳頭,沈聲道:“甘心成為單景人,背棄祖宗嗎?”劉正清起身去幫老婦生火做飯,不再聽二人的交談。老人一鍋煙吸完了,重新按上了煙末:“你一定是富貴人家的子弟吧?”趙錦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問,苦笑了一聲:“曾經(jīng)是?!?/br>“讀過書的人,想施展抱負,為一國興衰謀劃……老農(nóng)不一樣啊,就指望著半畝良田為生,田地就是農(nóng)民的命,可就是這個基本的要求北陽都給不了我啊?!?/br>“你是說?……”趙錦把眉頭皺得死緊。老漢仰天嘆道:“為國效命……這個國家有什麼好?值得我們?nèi)バ !?/br>“大……大膽!”趙錦想反駁,卻沒有底氣,一個普通老農(nóng)的話令他啞口無言。後來吃飯的時候,趙錦因為白天吃了餅糕,晚飯沒好好吃,只扒拉了兩口,但不巧碗邊劃破了嘴,要是在六王府,他早把碗摔成八塊了,一舉碗,見兩個老人臉上帶著歉意,他就蔫了,四平八穩(wěn)地端回了手里。劉正清給他擦拭唇上血珠的空當,他挨個看清了,雖然給自己用的是個破碗,但是幾個碗中最好的一個,老人事事都以這個嬌貴少爺為先。躺在被子里的時候,趙錦還在琢磨老漢的話。雖然被褥已經(jīng)被劉正清提前暖熱乎了,但還是覺得冷。屋子里沒有火爐,冷得跟冰窖一樣,趙錦直想把外頭的半個腦袋縮進被子里。劉正清體貼地幫他掖著被角,又把趙錦的鼻子撥到了外面。趙錦往他身邊擠了擠,劉正清領(lǐng)會對方的意思,將趙錦摟在懷里,大掌在趙錦背後游走,給他傳輸真氣,讓對方溫暖起來。趙錦老實窩在劉正清懷里,手撫上對方強健的胸膛,在一塊塊堅硬的肌rou上戳著。“劉正清,你也是因為北陽太腐朽,所以才反的嗎?”劉正清不答話,只是將兩個人的身體貼地更緊,強壯的身軀把白嫩的趙錦整個包了起來。趙錦被對方摟地動彈不得,他仰著脖子道:“讓我看看你的傷?!?/br>劉正清低下頭,親吻他的額頭:“都好了?!?/br>南宮第五十九章趙錦偏不信,劉正清只好松開手。趙錦扒開被子一抬身坐起來,就著煤油燈的微弱光亮,在劉正清身體上巡視。與俊朗和善的外表不同,劉正清身上滿是古銅色的肌rou,只不過平時被一襲青衣掩飾了,一展露出來,才會昭顯出這人的健壯體魄。身上果然布滿了深淺傷疤,大多駭人疤痕白中泛紅,顯然是新留下的,交錯密集地在劉正清身上爬出猙獰的痕跡。趙錦在傷疤上撫摸,腦海中泛起趙泰死的那一夜,當四面八方的禁軍將劉正清吞噬時,他以為對方必死無疑,還做了可怕的噩夢。“很丑吧?但已經(jīng)痊愈了?!眲⒄迨?,抓住沿著疤痕碰觸的手指,把趙錦又帶進了懷里。趙錦想這傷口要是長在自己身上,自己肯定抗不過去,他眼睛一亮,發(fā)現(xiàn)劉正清胳膊上還有新傷。“這是什麼時候傷到的?”新結(jié)的痂蓋著重重的刀痕,像是不久前剛剛受的傷。“你今天真的很關(guān)心我?!眲⒄遛D(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粗糙的手指順著趙錦微卷的頭發(fā)打著圈,然後捧著對方的發(fā)絲,將臉挨在趙錦面前。兩人離得太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劉正清見趙錦眼神飄移不定,揚著的眼尾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輕輕地吐氣:“不如再吻我一次?”趙錦可不受他蠱惑,要拿手去擋對方貼過來的臉頰,劉正清始終不肯放開他的手指,趙錦無處可躲,被劉正清輕易擒住了嘴唇。“唔唔──”趙錦抗議,劉正清卻來了興致,一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唇舌一刻也沒離開對方甜美的口腔,舌頭很容易就撬開趙錦的貝齒長驅(qū)而入,在柔軟的內(nèi)部掃蕩侵占,一遍遍地刷逗趙錦的小舌。趙錦受不了他這種攻勢,津液都出來了,他被動地搖頭,卻甩不走黏著他紅唇的人,劉正清貪婪地吸吮趙錦口中的液體,仿佛是最美味的甘泉,不知饜足地吞咽入喉。趙錦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現(xiàn)在萬分後悔自己開了個不好的先例,他不應(yīng)該主動吻劉正清,這人雖然表面上對自己千依百順,但得寸進尺,改不了jian商本性。嗚咽消失在二人唇舌間,趙錦實在是沒辦法對抗劉正清,只得敗下陣來,任他予取予求。劉正清卻突然停止了,他箍住趙錦喘著粗氣,濃重的聲音讓趙錦莫名感覺害怕,劉正清全身繃得緊緊的,像是在竭力忍耐,又像是蓄勢待發(fā)。最無法忍受的是下身那頂?shù)米约荷鄣挠瑒⒄迥抢镆呀?jīng)堅硬地支了起來,正戳在趙錦大腿間,勃發(fā)的性器甚至反射性地捅了一下,劉正清死死摟著趙錦的腰肢,喘息更重了。簡直像發(fā)情的野獸,趙錦害怕的同時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動都不敢動,自己現(xiàn)在可不是尊貴的王爺了,身份壓不住劉正清,對方不必對他舉止客氣,要是劉正清真的戳進自己後面,自己跟他身型力量都相差懸殊,看這架勢怕是真會被他捅死。趙錦心砰砰地跳,趕上了劉正清的心跳速度,生怕對方失去理智。“錦,像往常那樣,行嗎?”雖然是商量,到了劉正清嘴里成了懇求的語氣,他甚至可憐兮兮地蹭著趙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