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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國之君,是北陽的皇帝,難道這麼輕易就被他們的卑鄙行徑打敗了?!”見趙桓還是一蹶不振,趙錦只能以自己知道的有限道理開導他,趙桓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個陪伴他的人,困苦的時候有人在旁邊聆聽開解,是最可貴的。趙桓後來終於緩和了情緒,漸漸振作起來:“小錦,你能說這樣一番大道理,比二哥都成熟。”“那是因為我沒處在二哥的位置,所以說著輕松,二哥,一定要堅持下去,你答應(yīng)我千萬別尋死了?!壁w錦拽著他的手,黑暗里,一雙眼睛像兩顆晶亮的黑色寶石。趙桓不忍拒絕,鄭重地點頭:“二哥答應(yīng)你。”趙桓擔心的周婉并沒有受到侮辱,晚上扎尼沁去了大哥那里,巴吉曼喝得醉醺醺的還沒動手,就被圍上來的十個美女迷住了魂魄,那些美女功夫了得,將巴吉曼侍候得哪還想得起別人,扎尼沁很順利將周婉贖了出來,并帶到了牢獄里。駱士昕見心愛的人平安無事,激動不已,扎尼沁將二人關(guān)在一起,兩人大難後相互得見,感慨良多,痛哭之際悲訴彼此的遭遇。扎尼沁不想打擾他們,便出了牢獄,面上帶著笑,對未來更是信心滿滿。但他這種自信卻沒保持長久,第二天在朝上就碰了釘子,他雖然不拘小節(jié),凡事也想得開,但巴吉曼的蠻橫、文武官員的附和,就連皇帝的態(tài)度都讓他看不下去。皇帝察覺出了兩個兒子之間出現(xiàn)的分歧,下朝後單獨叫了他們兩個一起游園。北陽國的御花園在冬季里開滿了梅花,傲立在枝頭迎接風雪,俏麗天成?;实蹖Χ鹤诱f:“北陽百姓反對朝廷,趙桓沒有支持的根基,殺了他又有何妨?”扎尼沁反問:“既然他對我們沒有威脅,留他一條生路,還能彰顯我單景寬厚?!?/br>“二弟,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婦人心腸!”巴吉曼插過來一嘴,“他那狗命留著干什麼?你不嫌礙眼麼?況且萬一哪天跑了,雖然興不起風浪,也是個後患。依我看來,一刀宰了了事。”扎尼沁皺著眉,巴吉曼一向做事干脆,卻缺乏全面考慮,他後來搖搖頭:“這事我不干?!?/br>“我來!”巴吉曼得意地揚起下巴,二弟不跟自己爭這件興奮的事,正合他意,“殺北陽的皇帝一定很有趣?!?/br>扎尼沁看看父親,皇帝點頭同意巴吉曼,扎尼沁也就不再說什麼,轉(zhuǎn)過頭暗自做出個得逞後的陰冷笑容,就要離開。見扎尼沁要走,皇帝吩咐他,將劉正清叫來,皇帝要找劉正清做筆買賣。扎尼沁遵命去劉正清家里,還沒進院子,就見一地殘磚碎瓦,一夜的時間這里成了廢墟,猶如再次經(jīng)受了炮火的轟擊。扎尼沁奇怪,踏著斷垣進去,房屋幾乎全塌了,他眼睛一亮,屋里的陰暗處一個青色身影靜靜站在當下,正是劉正清,對方頭頂上歪斜支撐著幾根椽柱,阻住落下來的磚瓦,才不至於讓屋子全部坍塌。腳下遍地狼藉,劉正清平時所用物件俱已損毀,破爛不堪,像是遭了劫。“這是怎麼了?”磚瓦土塊不時在向下砸,扎尼沁不由擋著腦袋,懷疑房子馬上就能塌掉。劉正清卻沒感覺沒聽到一般,站在岌岌可危的屋子里垂著頭,似乎在專注於某件事情,後來他才緩緩抬起頭,臉上說不出的平靜。“我要搬家了?!眲⒄鍝蹞垡路系耐粒吡顺鰜?。“搬去哪里?”扎尼沁跟著他,不知道這個人受了什麼刺激,安靜的背後肯定隱藏了什麼。後面轟隆一聲,房子整個全塌了,塵煙頓時朝四周彌漫擴散。扎尼沁慶幸離開的及時,大走兩步跟上頭也不回的人,不甘心地繼續(xù)問:“你終於肯破費銀子住府宅了?”“恩,我要住六王府,”劉正清面上嚴肅,“接趙錦一起住?!?/br>“哈哈,你總算想開了?!痹崆邥晨齑笮?,他沒忘記前來的目的:“父王召你呢,說要跟你做買賣。”“哦?”劉正清目光流轉(zhuǎn),已猜出了幾分,當即決定:“你去幫我把趙錦接進六王府,再備幾個下人伺候?!?/br>“你怕他不肯依你,便讓我出馬麼?”扎尼沁了然一笑,“放心吧,包在我身上?!?/br>南宮第四十九章劉正清去見皇帝,剛一邁殿門,正碰上童貫從里邊出來。“吆,童大人!好久不見了?!眲⒄逖劬σ粡潱瑹崆榈卮蛘泻?。“是啊是啊。”童貫避開他的視線,唯唯諾諾地尷尬應(yīng)著,直想拿袖子遮住臉。二人都降了單景,他可沒劉正清這麼坦然,忙不迭地離開了。劉正清朝他遠去的背影笑了一下,這才進了大殿。扎尼沁的父王對劉正清一直禮遇有加,劉正清是單景的貴人,如果沒有他提供的武器,單景攻陷北陽只是妄想,人一進來就給他賜了座。“劉老板,朕想問你件事?!被实鄣拇┐鞅A糁鴨尉叭说拇肢E,與北陽特點的殿堂格格不入,他嫌喝茶用的白玉杯子太小,吩咐太監(jiān)給他呈大杯。“皇上請問,草民知無不言?!眲⒄咫m是這樣說,但心中正在盤算,門口見到童貫,更確認了自己的猜測。“方才出去的童大人,朕依舊讓他在戶部做事,”童貫畢竟是降臣,官職比以往小了幾級,但皇帝認為對他已經(jīng)格外優(yōu)待了,“朕考他北陽國庫庫銀的數(shù)目,他居然告訴朕國庫是空的?!?/br>“是麼?”劉正清漫不經(jīng)心地撥著茶蓋,皇帝在跟他賣關(guān)子,單景人進城的第一天就沖進了國庫,皇帝怎麼會不知道國庫里什麼都沒有。皇帝見他跟自己裝傻,難得的耐心已經(jīng)消磨沒了:“朕可不信偌大的一個國家沒有庫銀,童大人明顯在撒謊。在朕一再追問下,童大人才道出了原委,原來趙泰將銀子挪了地方,具體挪去了哪里,要問劉老板你?!?/br>“皇上,童大人這不是害草民麼?”劉正清放下杯子,雙手一攤,做出無辜的樣子。皇帝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殿中踱步,轉(zhuǎn)移了話題:“趙泰還沒死的時候,劉老板有一批石材浩浩蕩蕩地運去東部為其修建行宮。朕派人去查過,得回的消息卻是封禪之地并沒有見到京城來的車隊,那批石頭憑空消失了,就連運石材的勞工都杳無音訊,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麼?”劉正清慢悠悠抿了口茶,一抬頭對上皇帝質(zhì)疑的目光,察覺到了對方眼中隱藏的焦急:“皇上,你到底要跟草民談什麼買賣?”“劉老板這是承認了?”皇帝見他松了口,就坐回椅子上,“朕要繼續(xù)南下攻打趙嘉哲,趕至西部的草寇義軍亦不能小覷。單景土地貧瘠,恐糧草不能按量供給,朕想在北陽取用,扎尼沁不同意,他接觸北陽時日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