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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怕是回不來了。”趙錦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皇帝又跌撞著朝著龍床踱去,不久挑開垂地的明黃幔帳出來了,手里多了件衣服。“把這個穿上,給朕跳支舞。”皇帝手中握的是一套舞衣,衣飾華美明亮,是用造價不菲的絲線精巧編織而成的。一聽要跳舞,趙錦敏感地後退了兩步,心差點沒跳出來。皇帝狐疑地挑起眉毛:“怎麼?不愿意?”大門就在身後,趙錦想拔腿沖出去,又不敢,只好軟下語氣:“兒子早就不跳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忘了舞步?!?/br>“朕才不信,”皇帝逼近他,巡視著渾身僵硬的趙錦,“你想抗旨?”酒氣甚至噴到了臉上,讓他更加厭惡,趙錦因為對方的接近而暗暗攥緊了拳頭,他低著頭靜默,隨後服軟地?fù)渫ü虻降厣稀?/br>“父王,兒子不喜歡跳舞?!?/br>趙泰聞言哈哈大笑,舉著那織著金絲銀線的舞衣看了看,喃喃道:“那不是白白浪費了他的心血?”趙錦激動地四肢發(fā)抖,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逃過這一劫。一只手伸到他眼前,隨即挑起了趙錦的下巴,趙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睛里漸漸變得黑暗:“你長得越來越像他……他已經(jīng)勾引了朕的一個兒子,你也不差……”趙錦乖乖地任憑對方的手指撫弄自己的下巴,屏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出。“換上它,給朕舞一段,朕就放過你,”趙泰松開手,展開寬大的龍袍在殿堂里環(huán)繞,“放過這污濁的京城,沒什麼留戀的了,沒了!”華麗纖薄的舞衣飄到面前,發(fā)著五彩的光亮,他記得這是誰的衣服。這麼多年了,皇帝不知道從哪里翻了出來。他從沒見那人穿過,只是偶爾有一次看他收拾舊物,發(fā)現(xiàn)壓在最底下泛著光的一角,小時候的趙錦調(diào)皮地拽出來,看那亮閃閃的絲線著實耀眼,便頂在頭上假裝是妃子的鳳冠。南宮還是那麼溫柔地沖他笑,包容他的頑皮。蹲在趙錦身邊,告訴他,這是南宮剛進(jìn)宮的時候,第一次在大殿上起舞時的裝束。“那豈不是比父王的龍袍還鮮亮?”他好奇地問,裹著這麼扎眼的絲緞,還很暴露,一點都遮不住,不怕被人當(dāng)成是媚主的妖精嗎?南宮笑著不說話,也許是覺得解釋了孩提的趙錦也不懂。後來太子突然沖進(jìn)來,仿佛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扯下趙錦頭頂?shù)奈枰潞莺蒗咧?,命令南宮趕緊扔掉。南宮舍不得,在太子走後又偷偷壓到了箱子底下,還讓趙錦替他保密,這也成了兩人的秘密。他那時候也不明白,太子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後來長大了,才漸漸懂了。南宮,分明是一開始就要勾住皇帝的眼。而太子,卻不喜歡他的下賤。看來南宮是對了,皇帝到現(xiàn)在還沒忘了他,亦不會忘記太子,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讓皇帝猜忌懷疑,直至終於通過那場大案爆發(fā)出來,在心頭烙下了抹不去的傷疤。“兒子不穿?!?/br>皇帝正環(huán)視著殿里的每一方寸,做最後的告別,聽到對方的回答猛地瞪住趙錦:“你說什麼?!”“兒子不穿!”趙錦昂起頭與怒氣中的人對視,他不要輕賤自己。皇帝大步向他邁來,一把握住趙錦的脖子,臉上都已經(jīng)猙獰:“你敢抗旨?!”趙錦使勁掰著對方的手指,想從皇帝的鉗制中擺脫出來,嘴里發(fā)出間斷的嘶吼:“死也──不穿!──”皇帝一下子憤怒了,把人壓在地上就開始拔趙錦的衣服:“你不穿?好啊,朕幫你穿!”皇帝肆無忌憚地碰觸他的身體,可怕的記憶再次侵襲,身上的人,是他的父王,更是夢魘!趙錦瘋了,大殿里回蕩起瘋狂的喊叫:“不!滾開!”狂風(fēng)肆虐,劉正清猛一睜眼,身體已如獵豹般竄了出去,伴著耳邊呼嘯的風(fēng)聲瞬間躍上大理石臺階。獨自候在殿外的張?zhí)O(jiān)早就留意著劉正清,生怕他做出什麼越矩的危險舉動,當(dāng)他聽到殿里那一聲慘叫,渾身像被閃電劈到劇烈地哆嗦,腦袋里轟隆一聲。天馬上塌下來了……反射性地張著手臂攔在殿門外,生生阻住飛速疾至的劉正清,對方席卷來的強(qiáng)大氣勢壓迫地他牙齒都不利索:“你不能進(jìn)去?!?/br>此時的劉正清不復(fù)溫文爾雅的模樣,周身籠罩上堪比暗夜的恐怖,被人硬攔住去路,冷若冰霜的臉上,陰森的圓目似要將顫抖著的太監(jiān)吞噬:“你敢??!”那一聲吼喝帶著張狂的霸氣,震得張?zhí)O(jiān)雙腿發(fā)軟,不由跪在了他腳下,張?zhí)O(jiān)渾身起著豆大的汗珠,一把抱住劉正清的腿,道出了本該對對方的稱呼:“殿……下……”墨黑的發(fā)絲張狂著翻飛,硬闖的人冷聲咆哮:“放手,否則要你的命!”“殿下,您冷靜點,那是皇上啊──”劉正清被激起野性,抬腿將人甩飛出去,一腳踹開了殿門。趙泰正壓在趙錦身上撥他的衣物,冷不丁被灌進(jìn)來的狂風(fēng)吹了個正著,他抬起頭,還沒來得及弄清怎麼回事,闖進(jìn)來的人迅速反掩了殿門,冒著殺意將他摔離了趙錦。趙泰一下子撞在柱子上,反彈到了冰冷的地面,那人眨眼間就閃到到他身前,拽起龍袍的衣領(lǐng),趙泰疼痛中睜大眼,一把鋒利的匕首泛著青光,正抵在自己眉心。“你!劉正清──”終於看清了膽大包天襲擊皇帝的人,趙泰咬牙切齒道:“好大的膽子!”劉正清渾身充斥著近乎毀滅的氣息,嘴角扯出一道兇狠邪佞:“你碰了我的錦──”趙錦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馬上被眼前這駭人的一幕嚇破了膽:“劉正清,你快住手,這是犯上的死罪!”當(dāng)視線移到趙錦身上時,劉正清像一只聽話的家寵,沖他施以微笑,表示自己現(xiàn)在十分清醒。趙泰杵著地要起來,劉正清立即把他壓回地面,眼睛憤怒地冒著兇光,又籠上野獸般的暴戾。“正清,你看,朕沒有碰他……”皇帝試著指了指趙錦。劉正清雙眼里涌動的兇狠更甚,低著頭在他耳邊冷聲質(zhì)問:“錦十五歲的時候,你對他做了什麼?”雖然壓低了聲音,還是被奔過來阻攔他的趙錦聽到了。當(dāng)舊事被提起,趙錦痛苦地捂住頭嘶聲哀啞,即使早已過去,還是無法承受骯臟的回憶。“你動了我心愛的寶貝,我自己都不舍得碰……”劉正清將匕首一點點向下挪,直至對方心臟,“我無法原諒你。”“劉正清!”眼見著劉正清要對自己不利,趙泰暴起青筋,眼珠里全是密布的血絲,“你這是弒父──”匕首一寸寸深入,鮮血不斷迸濺在空中,劉正清埋下頭,話語冷的讓人寒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