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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十七歲的喜好詩詞的少年罷了,“那真是多謝林兄了!”“哪敢當?shù)囊粋€‘謝‘字,林某倒要多謝王爺呢,王爺?shù)拇笞髁帜车綍r也要留一本才是?!?/br>“咦?那本詩集可沒用本王的名字,林兄怎么知道……”沒想到被人識出自己化名所寫的詩集,明傲風倒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爺?shù)哪珜毥?jīng)常被送到書局去,您的筆跡哪會不認得呢,從詩詞的原稿就可以知道了?!绷中窠忉尩?。隨后兩人又開始閑談起來,也正在這時發(fā)現(xiàn)人聲突然喧嘩起來,還聽到有人在喊著“宰相大人”。明傲風在聽到之后飛快地看了一眼不露絲毫情緒的林旭,心下有些為難,但最終仍是說道:“林兄,本王先失陪了?!闭f罷,歉疚地向林旭笑笑。“王爺請便?!绷中窳私獾卣f道。待那位七王爺離開之后,林旭狠狠地將那杯冰水一飲而盡,將身上的那股熱氣徹底消去,然后……然后便和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溜到了能夠看見那位宰相的地方,唉,過過眼癮也好。柳星寒真是天生的發(fā)光體啊,在這里的大多都是文科生出身,可是和柳星寒一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當然,也不排除林花癡“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可能性,他把站在柳星寒身旁的七王爺也給自動屏蔽了,總算他還沒有把這個話給說出來,判他個蔑視皇族的罪都是輕的。或許是林旭那份炙熱的視線太過明顯,即便相隔甚遠,柳星寒也無意間望他這邊看了一眼,盡管林旭現(xiàn)在像個幽靈一般縮在陰暗的角落之中,但也做賊心虛地怕被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林旭的這種行為,我們不能太過責備于他,對于這種空有理論沒有實踐,有賊心沒賊膽,沒有真正戀愛過一次,戀愛運接近于負數(shù)的人來說,能夠有個人讓他暗戀,他就已經(jīng)該偷笑了,至于具體行動,除了偷窺,不,暗中凝望外,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追女手冊,戀愛大全前世倒是滿處都是,可是對于林旭來說卻不可能成為范本,所以他只能用……,嗯,怎么說呢,用這種比較害羞的舉動來實現(xiàn)他那從上輩子轉(zhuǎn)移到這輩子的沒有過完青春期的沖動。盡管他一再提醒自己已經(jīng)不是毛頭小子了,但是這樣的一見鐘情,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幼稚,是的,幼稚,但卻無法用理智來消滅這股沖動,就連他絞盡腦汁想盡了各種借口,都阻止不了這種已經(jīng)沖壞大腦的行為。不過好在今日像他這樣的人在這里只是充當花瓶擺設的,估計也不用他去干什么吟詩作畫,所以他大可以把那顆心放到肚子里了,即便他今日躲在這里好像在玩自閉,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那些文人墨客不論到底有多少是不是真的清高之輩,但清高的樣子總還是有的,在林旭眼里就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欠抽樣子。等到賞詩會正式開始的時候,林旭終于可以大松特松一口氣了,像他這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文學界的精英人士,在這種場合里能拿得出手的詩個個都是精品,所以像他這一類的人大都安排在了一起,甭管懂不懂裝裝附庸風雅的樣子總是可以的。而林旭除了與周圍的人喧寒幾句之外,剩余的時間,那些詩句就沒有半句進到他的腦子里,全在發(fā)呆走神中度過了,當然,偶爾也會把視線偷偷摸摸地向柳星寒那里移去。今日這里身份最尊貴的除了七王爺明傲風外,便是當朝宰相柳星寒了,在每一首詩做出之后總會送到他們面前點評,詩會之上一片其樂融融,就在林旭喝了第五杯茶水下肚之后,一個聲音極為清楚地在眾人耳邊響起。“宰相大人的文采,那是人所周知的,是吧?林兄?”第九章本來還權(quán)當看戲的林旭這時也被人強制地拖到了戲臺之上,這讓他心里極為不爽。因為一直被當作隱形人的他,這時有眾多雜含著各種情緒的目光紛紛像射線一樣似乎穿過他,好照出他心里的秘密,而本來已經(jīng)不爽的林旭在看到說出這句話的那個人后,一連串的問候語在心底噴涌而出,那個人林旭也認識,就像林夫人的那首情詩一樣,這人與宰相大人的不對付也是眾所周知的。沒辦法,要是誰的老爹在還能為朝廷發(fā)揮十多年余熱時,突然被一個毛頭小子頂了下去,估計誰也得不痛快,況且那人也不是個草包,雖然比起柳星寒是差點兒,但和林旭一比那絕對是綽綽有余,這人便是前任宰相之子,如今在文淵閣任職的小王大人——王文山,本來憑借老王大人的宰相之職,當時的小王大人并沒有按照慣例被發(fā)配到地方上去積攢資歷,而是直接進入了文淵閣這種類似于皇帝秘書處的地方,只要他老爹還能在宰相位置上能夠呆到鞠躬盡瘁的年紀,就憑這點關(guān)系,他早晚會得顧圣眷,在內(nèi)閣中青云直上,只可惜因為皇帝要為柳星寒清路,所以早早地讓他老爹致了仕,而這無疑對于一個仕途得意的年輕人產(chǎn)生了巨大的打擊,雖然皇帝出于那么一點兒補償作用讓他繼續(xù)留在文淵閣,全家也留在了京城原府邸,但是對于王文山來說如果不是立下了大功或是得到圣眷的話,恐怕是要把一輩子都消磨在文淵閣里的,也無怪他處處與現(xiàn)任宰相大人找茬。而剛剛對著林旭的那一問,明著看來的確是聽不出任何貶義,但這得是對著不知道林柳兩人那因為一首情詩而惹出的是是非非的人來說,可是在座的諸位若說不知道這事兒的話那就純粹是裝蒜了,這王文山不是明擺著說柳寒星便是因為文采風流而得到了已故林夫人的歡心嗎?還開口詢問林旭,這不是明顯往傷口上撒鹽嘛。所以,王文山這一問就顯得有些惡毒了。而林旭卻也在此時奈何他不得,畢竟林旭只是空有爵位,但并不在朝中任職,對著這位老爹在朝中有許多門生故舊的前宰相之子,還真是不能現(xiàn)在在面子上給他難堪,又不能故作不理以免更是落下話柄,讓這人有機會借題發(fā)揮。所以,林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大大方方地環(huán)視眾人一圈,讓那些包圍著他的各種視線都有些尷尬地收了回去,再看向柳星寒的方向終于可以明目張膽地沖著他微微一笑,說道:“宰相大人的文采林某自然是佩服的,前幾日與宰相大人在書局一見卻是太過匆忙,正巧今日王大人說起,總算讓林某得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剛剛宰相大人被那么多人圍著,林某就是想見縫插針都難呢。其實,這事兒還是有求于宰相大人,”看了眼已經(jīng)被自己不按規(guī)矩出牌而弄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