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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果實被咬噬,要命的快感混雜著疼痛電流一樣沖擊著全身,方昊的手粗暴的抓住他羞澀的分身,上下快速的taonong起來。“方昊!方昊!你這個——”蕭拓然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軀體。方昊的吻延續(xù)到他敏感的小腹,仍在向下運動。“不要——”蕭拓然無助的叫聲,媚人心肺。分身前端被包入暖濕的口腔,靈巧的舌頭纏繞上來,游走過每個細(xì)小的隱秘地帶,最后集中攻擊頂點,兩邊的囊球也被捏在手里玩弄。“恩啊,不……行!?。?!”蕭拓然極力忍著呻吟,終于在爆發(fā)時大聲叫喊出來。方昊從他腿間抬起頭,唇邊留有他的欲液,邪邪笑道:“想不到你——這么快的。”這時被方昊嘲諷,羞恥感剎時全數(shù)覺醒,見方昊眼中熱烈的yuhuo,盯住自己被分開的腿間,幾分恐懼隨之而來。“害怕?”方昊似乎能覺察他任何細(xì)微的心理。“沒有!”蕭拓然用力回答,伴隨著越來越急劇的喘息聲。方昊輕輕一笑,握住他的腰,“都在發(fā)抖了,還呈什么強?”他拿起美工刀,割斷繩子,“抱著我,會好過一點?!?/br>被捆束太久,手腳麻木一時還動不了,蕭拓然只覺得腿被拉得更開,從未被碰觸過的后xue被異物生生插入。“不行!出來!”強烈的被侵犯感讓蕭拓然慌起來,雙臂亂揮著扭動身體退避。“我說過你會后悔?!狈疥华q豫了一下,想抽出手指,卻被突然的緊窒吸住。“我——”,蕭拓然紅著眼睛咬住嘴唇,“我不會!”他勾住方昊的脖頸坐起身來,這一動作讓方昊的手指直插入他體內(nèi),痛得倒抽冷氣,卻拼命忍著不叫出來。“拓然——”方昊親吻著他的唇,他的耳垂,手指在他體內(nèi)活動擴(kuò)張著,他扯去身上所有的蔽體物,盡可能讓更多的肌膚與蕭拓然相接觸摩擦。蕭拓然的神志開始迷糊,像游蕩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方昊是他唯一的救生圈。他感到方昊把他壓回茶幾上,拉高他的腿,火熱的鈍器沖進(jìn)他身體里,直將他撕為兩半,疼痛像洶涌的浪,席卷他的軀體。“拓然,拓然——”方昊始終叫著他的名字,他伸臂,抱住抓住,感受他的體溫在他的手中。終于——還是侵犯了他。方昊的悲哀,是他連流淚都不會了。他看著自己的男根深深刺入蕭拓然的身體,越來越激烈的抽送,他放不開,停不下,甚至有種念頭,就這樣侵犯他到死,讓蕭拓然永遠(yuǎn)屬于自己。他翻過蕭拓然的身體,從背后更有力的沖擊和占據(jù),他不住吻著蕭拓然的背脊,放縱自己的欲望在這個他守護(hù)多年的人身上。方昊終于從瘋狂中清醒過來,蕭拓然已不知昏去多久,軟軟的身體如同已支離破碎,大腿處蜿蜒著紅白相間的濁流。一直靜靜看著一切的鐘離天輕笑道;“沒想到你下手這么狠,蹂躪自己心愛的人感覺就這么好?”方昊冷冷看他,“你該比我清楚?!彼鹗捦厝?,往浴室走去。“還沒結(jié)束?!辩婋x天淡淡點上一根煙。“我知道?!狈疥粵]有回頭,“你肯這么放過我,你就不是鐘離天?!?/br>(13)蕭拓然醒來時,方昊的手掌正撫在他額上,對他燦然一笑:“很好,已經(jīng)退燒了。睡了一天肯定餓了吧?想吃點什么?”他站起來,一身淡藍(lán)色顯得格外清爽。“我——”蕭拓然動了下身體,腰腿的抽痛令他剎了聲,意識到被子下自己的軀體一絲不著,立刻想起那場他甚至不知何時結(jié)束的,在鐘離天面前的激烈歡愛。“不餓,不吃!”蕭拓然翻身用被子卷住自己的臉,背對著方昊。“那就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狈疥凰坪踝呓恕?/br>敢問我感覺好不好就宰了你!蕭拓然窩在被子里雄心壯志的策劃怎么應(yīng)對奚落。方昊卻一本正經(jīng)沒有任何玩笑的意味問:“你是誰?”蕭拓然怔住,慢慢回過身看著方昊,陌生疏遠(yuǎn)的微笑:“我所認(rèn)識的蕭拓然,不僅對同性戀厭惡至極,而且固執(zhí)保守,有輕微潔癖。他不會跟一個性關(guān)系糜爛隨便的男人有絲毫瓜葛?!?/br>“方昊!你這算什么意思?”蕭拓然猛坐起身,下體劇烈的疼痛,卻比不上心臟錐刺般難以忍受。方昊不為所動:“沒有方昊這個人,我叫星情,如果你對我有興趣,可以跟帝空的服務(wù)部門聯(lián)系?!?/br>蕭拓然一時間說不出話,窒息感迫使他劇烈的喘息。方昊扔過一套新衣褲,不帶任何情感的說:“你走吧?!?/br>蕭拓然一聲不吭穿起衣服,上前一把抓住方昊,厲聲道:“跟我走!我知道鐘離天拿我威脅你,爛命一條,早在來以前我就不準(zhǔn)備要了,難道你跟我連拼一拼都沒有就認(rèn)輸?我不干!”方昊深邃的眸中映著蕭拓然堅定的面孔,里面閃過猶豫和動搖,更多是痛苦,他沉默許久冷冷笑了:“蕭拓然,我受夠你的天真,你不在乎你醫(yī)院里的母親嗎?即使帝空沒有找到她,你準(zhǔn)備讓她再承受最愛的人被同性戀搶走的痛苦?”這是致命的一擊,蕭拓然不由自主的放開緊抓的手;這也是一柄雙刃劍,刺中蕭拓然的同時也讓方昊自己痛楚難以抑制,他卻繼續(xù)說下去:“大概總是得不到才最好,蕭拓然,我對你的身體并沒想象中那么有感覺,毫無技巧,生硬干澀,其實我不該用我的標(biāo)準(zhǔn)衡量你,我是杰出的情色商品,屬于帝空”,抬眼正看見不知何時抱臂倚在門口的鐘離天,“——屬于他。”方昊走過去伸手勾住鐘離天的脖頸火熱的吻上去,鐘離天的動作悠閑緩慢,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拉開方昊的領(lǐng)口,咬著他的鎖骨到胸前。“不介意被看到嗎?”鐘離天這么問著,手卻已解開方昊的褲子,神態(tài)愜意的將目光瞟向蕭拓然。方昊輕佻的喘息笑著:“我是你調(diào)教出來的,還怕被人看?”鐘離天坐進(jìn)沙發(fā)里,方昊任由他擺布,背對他張腿跨坐上去,面朝著蕭拓然接納了男人挺立的火熱欲望。蕭拓然只是木然看著一切的發(fā)生,僵硬如同這房間里的石膏塑像,對放浪的呻吟叫喊也充耳不聞,終于他緩緩開口說:“我走,我現(xiàn)在的確什么也做不到,只是個任性可笑無能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