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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色男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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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槍響,暖言及腰的銀發(fā)隨步伐輕晃,“很遺憾也是最后一次?!?/br>
張成磊一干人倒下去。倚在墻角的鄧遠(yuǎn)風(fēng)沒有任何反映。

“又是情色刑訊師的杰作?!迸蕴蛄颂蚱G麗的唇,伸手握住鄧遠(yuǎn)風(fēng)的脖頸,“真想見識一下,被十集團(tuán)聯(lián)合懸賞二百萬的人是何方神圣?!?/br>
手下發(fā)力,鄧遠(yuǎn)風(fēng)最后一口氣化成聲音,“星——晴——”

暖言平靜無波的湛藍(lán)瞳孔霍然收縮,松手厲聲道,“你說什么?”

死人卻不能再開口,暖言第一次有些不喜歡自己干凈利落的手段了。

“星晴……”暖言低聲喃呢著,突然仰頭邪妄大笑,“原來是你嗎?我早該想到,只有你——”

擁擠的公車上,所有人寧愿站著,也不敢坐到那個一身冷剎氣息的男子身邊的空位上。蕭拓然也早習(xí)慣,被人群排斥在外。從高中起,接近他的人就只有方昊一個了。

蕭拓然入讀高中前,方昊已是學(xué)校的問題人物。蕭拓然高一時,方昊高二,蕭拓然高二時,方昊就笑嘻嘻得成了他的同桌,據(jù)說那是他第四次留級。

老師常嘆惋的好言相勸,方昊不是個笨孩子,為什么不肯用功一點升學(xué)呢?

方昊燦然一笑:“我舍不得升學(xué),離開老師啊?!?/br>
所以方昊就一直留級,沒有人責(zé)怪他半句??沙龊跻饬系?,他跟蕭拓然一起升了高三,甚至讓蕭拓然屈居了年級第二名。

蕭拓然還記得,方昊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學(xué)弟,怎么總一個人?”充滿了挑逗意味。

“嘩眾取寵的人,我不屑為伍。”一貫的冷言冷語,自己不需要朋友,他要打工賺錢,沒時間尋歡作樂。

可方昊卻似乎就此纏定了他,無論言語如何惡毒,他都一笑了之,不以為意,根本沒有生氣的時候,直到畢業(yè)也沒有劃上句號。

“拓然,你不上大學(xué)是想工作吧?那來幫我,月薪保證五千以上?!?/br>
“你這種人,能干什么?”

方昊懶散支額笑著?!拔夷芨墒裁?,你很快就知道了?!?/br>
開偵探社這個不現(xiàn)實的行當(dāng)本讓蕭拓然嗤之以鼻,方昊卻用了“獨特”的手段,讓偵探社的名氣大起來,甚至連警方都尋求合作。錢如潮水滾滾而來。

自己是變相的靠方昊的身體賺錢——蕭拓然極力回避心底翻涌的難以忍受的厭惡。他一再告訴自己不必去在意,是方昊自己喜歡這樣做,因為他就是那種人——同性戀,世界上最沒有節(jié)cao的一類人,他最厭惡的一類人。

病房的墻壁,不及床上坐著的女人臉色蒼白,她像玻璃作成的脆弱不堪。

門口兩個護(hù)士無聊的打發(fā)時間,其中一個指著床上的女人,

“就是她,上次我無意看過病歷,因為老公跟男人跑了,就變得不時瘋瘋癲癲?!?/br>
“他老公寧可要男人也不要她,這還真是有意思,你說——”

“說三道四的人,信不信我割掉你們舌頭?”

護(hù)士一回頭,迎接她的是一記火辣的耳光,蕭拓然的目光幾乎能殺人,他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怒氣,“滾?!?/br>
“拓然?”蕭雨琴柔聲喚道,“你來了。”

蕭拓然掠過腿腳發(fā)軟的護(hù)士身邊,瞬間仿佛是北極與赤道的互換,變成最溫情的孩子。

“媽——”他上前握住蕭雨琴的手。

蕭雨琴像以往噓寒問暖一陣,突然道,“然然,你也快二十二了,想過結(jié)婚嗎?”

蕭拓然削的蘋果皮斷開掉在地上,語氣平靜問道,“媽希望我早點結(jié)婚?”

“有媳婦照顧我的話,你也可以輕松點。”蕭雨琴聲音哽住,“然然,要好好對你妻子,不要像你爸爸——”

“我沒那種父親?!笔捦厝荒坏馈绻矚g男人,為什么要跟女人結(jié)婚?結(jié)了婚,再不負(fù)責(zé)任的拋棄。同性戀,真叫人惡心!

“你要相親?”方昊倒不是驚詫,只是神色有些古怪。

“我在看女方的資料?!笔捦厝辉趺纯匆彩窃谔幚砉隆?/br>
方昊邪氣笑了,“別浪費時間了,然然,除了我根本沒人受得了你那脾氣。外表孤僻冷傲,內(nèi)心急噪火爆。”

“我再說一次,方昊,你這種低級玩笑叫我厭惡。”

“其實我不是同性戀”,方昊聳聳肩,歪頭道,“因為然然是男人,我才比較喜歡男人,對著女人我一樣可以勃起。不信的話……”

“夠了!閉嘴!”蕭拓然的怒火,總很輕易因方昊而燃起。這個男人為什么隨時隨地都能跟色情聯(lián)系在一起?

“我準(zhǔn)備酒,慶祝你相親失敗。”方昊打著口哨。

“我就是這樣,蕭先生有什么愛好呢?蕭先生?”

“別叫了,你說你的不就好了!”蕭拓然面對相親的女人的喋喋不休,除了厭惡不耐再無其他。

“蕭先生有聽我說嗎?”

“沒有。”斬釘截鐵的回答后,女人臉色陣青,離席而去。

蕭拓然根本沒注意,只是不斷用勺子粗暴的攪動早以冰冷的咖啡。

“蕭拓然?是你吧?你的樣子幾乎沒變呢?!睍r尚得體的職業(yè)衣著,一看就是白領(lǐng)階層的女人,“我是李雪靜,你的高中同學(xué)?!?/br>
“沒印象?!笔捦厝焕涞瓚?yīng)道。

李雪靜尷尬一笑,卻在對面坐了下來,“你還是老樣子,還跟方昊走得很近嗎?”

蕭拓然皺起眉頭,現(xiàn)在他實在不愿意聽到這個名字。

“除了他,也沒有愿意接近我?!笔捦厝黄届o的陳述事實。

“不是那樣的。”李雪靜手指絞在一起,“想接近你的人很多,比如我們班花,籃球隊的男生,還有……我?!?/br>
李雪靜頓了頓,眼望向窗外的人流涌動,“現(xiàn)在說出來也沒關(guān)系了。那時——是方昊不允許我們接近你。”

“什么?”蕭拓然的聲音沉靜,心底卻咯噔一聲。

“你剛?cè)雽W(xué)沒多久,有次體育課你中暑暈過去還記得嗎?”

蕭拓然隱約有些印象,卻記不清具體的細(xì)節(jié)。

“你不知道,方昊在那時對所有人說,不準(zhǔn)靠近你?!崩钛╈o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服氣的男生被他打到吐血,太可怕了,平時那么溫和的人……我覺得他的溫和只是偽裝,學(xué)校里沒人知道他國中在哪里念的,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xì),以前想修理他的人總莫名其妙的出意外,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敢招他?!?/br>
蕭拓然蹭得站起來,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