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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谷洋。兩人對著一大堆文件埋頭苦干。不知不覺做到夜幕降臨。忽然,付出無上毅力,好不容易把心神全部浸泡在工作里的舒谷洋渾身一震,抬頭看著墻上的掛鐘。「糟!」童言的身影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俱樂部監(jiān)控室的熒幕上了。舒谷洋可不想錯過偷窺童言的任何一秒,丟下最后一點(diǎn)工作,拿起掛在椅背的西裝就往樓下沖。踩下油門的前一瞬,全公司最八卦的員工像兔子一樣竄進(jìn)車廂,屁股釘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報告老板,我剛好有事要去夜明珠俱樂部,載我一程吧?!?/br>老板你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樣子怪怪的了。真的好想知道老板你和那只會變身的小綿羊廝混到什么地步哦!為什么老板你忽然變得那么勤快,是被勤快的小綿羊感染了嗎?為什么老板你一邊工作一邊愁眉緊鎖?為什么老板你沒有直接把小綿羊抓過來當(dāng)禁裔?為什么……簡直就是十萬個為什么。為了快被脹爆的好奇心,何卓不怕死地堅持同行。想到童言已經(jīng)上班了,舒谷洋不想費(fèi)時間和他爭論,只能狠狠剮他一眼,踩下油門。跑車箭一樣沖出,直驅(qū)夜明珠俱樂部??斓竭_(dá)夜明珠俱樂部的時候,偏偏遇上紅燈,舒谷洋只好踩下剎車,焦急的視線隨意掃視路旁,募地瞳孔一縮。令他又詫異又憤怒的一幕闖進(jìn)眼簾。豈有此理!不顧跑車停在等候紅綠燈的馬路中央,舒谷洋鐵青著臉下車,怒氣沖沖地朝路邊那對狗男女走去。俱樂部附近的速食店里,一直對陳明浩暗存好感的便當(dāng)meimei竊笑不已。其實(shí),從明浩第一次到店來消費(fèi),說要幫朋友買便當(dāng),他就對這個高大直爽的年輕保全員芳心大動了。今晚真是天賜良機(jī),明浩竟然會被當(dāng)GAY得朋友氣得跑出來大吐苦水。正好培養(yǎng)二人感情?!该骱疲悴灰鷼饬?,你那個朋友可能只是一時糊涂啦?!?/br>「糊涂個屁!我開始也以為他是一時糊涂,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糊涂是永久性的,說不定那個舞男是狐貍精變的,童言的腦子已經(jīng)被他偷偷當(dāng)點(diǎn)心吃掉了!」「哎喲,什么腦子當(dāng)點(diǎn)心吃,你說得好可怕啊,」傷心地男人最脆弱,便當(dāng)meimei嬌嗲著,坐在明浩身邊越靠越近。「你看,人家都被你嚇得起雞皮疙瘩啦。」露出最引以為豪的小臂,扭著身子,遞到明浩眼前。「對不起啊,我心情不好,跑來找你訴苦??墒?,童言還要在俱樂部兼職的,我不能破壞他的工作機(jī)會,隨便找俱樂部的同事來說這些的話,說不定有人知道他是愛舞男的GAY,會看不起他?!?/br>「明浩,你真是很體貼你的朋友啊,你好溫柔?!?/br>「溫柔又什么用?」明浩悻悻地說「這么多年的朋友,還不如一個陪他睡了幾晚的舞男,現(xiàn)在我說什么他都不聽?!惯€在生童言氣的明浩,根本沒注意到身邊的便當(dāng)meimei已經(jīng)差不多吊在自己身上了,曖昧地接近姿勢,稍微遠(yuǎn)點(diǎn)換個角度看的話,說不定會被人當(dāng)成接吻。「你那個朋友太不珍惜你了,如果是我,一定聽你話……?。 贡惝?dāng)meimei話還沒說完,忽然發(fā)出一聲驚叫,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人抓著后領(lǐng)拎起來,丟到一邊。「好啊,死狐貍舞男!我正想找你算賬,你倒送上門來了!」明浩一見舒谷洋,氣不打一處來,站起來就撩衣袖,「你這混蛋,你要把童言害到什么程度才肯甘休?今天我一定要教訓(xùn)你!」「欠教訓(xùn)的人是你才對!」舒谷洋氣勢比明浩更洶洶,眼里噴火,「爛人!自己性無能,還要自私地霸著童言不妨。你身體缺陷我還能容忍,沒想到你那顆爛蘿卜比性無能的身體更賤,居然一腳踏兩船,背著童言和女人鬼混!我今天一定要替童言揍得你滿地找牙!」「什么?」正在撩衣袖的明浩猛地愣住,「誰性無能?」「你!你性無能!你蘿卜心!你背叛童言!」天底下,有哪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被人當(dāng)眾說自己性無能?明浩氣得臉頰變形,猛地大吼一聲,沖向舒谷洋。舒谷洋也不示弱,揮拳就打。兩個高大的男人打成一團(tuán),可憐的速食店頓時像遭受十二級臺風(fēng)襲擊一樣。拳腳之戰(zhàn)和罵戰(zhàn)同時激烈進(jìn)行。「你個死舞男!不要臉!揍扁你!叫你勾引童言!叫你騙他的錢!」「你算什么東西,你憑什么得到童言的心?童言對你那么忠誠,你竟然一點(diǎn)也不珍惜,還到外面找女人!你是全世界最豬狗不如的性無能!」「我什么時候性無能了?我非常有能」「你有能個屁!如果你舉得起來,為什么你不能滿足童言?」「我為什么要滿足童言???」「哦,我明白了,」舒谷洋在明浩臉上狠狠揍了一拳,直起身喘著氣冷笑,「原來你變態(tài)的可以,變態(tài)到喜歡讓別的男人上你的小情人?」「你才變態(tài)!我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小情人啊?」「童言!你敢說童言不是你的小情人!」「放屁!」「什么,你竟然不認(rèn)?陳明浩,你有膽再說一次!」「放屁!」明浩加重語氣,抹著嘴角的鮮血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齷齪,滿腦子就只有上床和賺錢嗎?我和童言是好朋友,不是情人!」舒谷洋一怔,舉起半空的拳頭停住了。「你敢發(fā)誓?」小小的希望之苗募然從心田探出頭。撓得心窩直癢。「我陳明浩對天發(fā)誓,和童言只是好朋友,徹頭徹尾的光明正大,兄弟之情?!?/br>「那你……為什么在員工休息室三番兩次和他接吻?不許抵賴,我親眼看到的。」「」明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著銅鈴大的眼睛,臉上寫滿被人冤枉的憤怒。「呸!看你人模人樣,沒想到眼睛長到屁股上,我什么時候和童言接過吻?從來沒有!永遠(yuǎn)也不會有!」一想到自己和童言純潔如白紙的友情,竟然被人當(dāng)成jian情,明浩氣得肺都炸了。噼里啪啦地痛罵罪魁禍?zhǔn)住?/br>「我有沒有和女人鬼混關(guān)你鬼事?你這混蛋憑什么過問?你害得童言為你神魂顛倒還不夠?還想來害我明浩大少爺?做夢!天下間只有童言那么笨,會被你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伙給騙到,每天做得比狗還累,賺到的一點(diǎn)點(diǎn)錢全送到你腰包里。為了和你相處半個小時,省錢省到天天吃泡面,餓得面黃肌瘦。你才是全世界最禽獸不如的賤鴨!」舒谷洋如遭雷擊「你……你說什么?」「你是全世界最禽獸不如的賤鴨!」「不,前面的!你前面說什么?童言是為了和我相處才天天吃泡面,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