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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步行還是坐車,來得這么早。不管怎么樣,她這態(tài)度是很好的。田桑桑暗暗記在心里。 “也才剛來,老板你才是起得早。” 金枝道:“月份這么大了,要多睡一會兒?!?/br> 田桑桑不置可否,拿起鑰匙開門。正是月份大了,才要多運(yùn)動運(yùn)動。 “你吃過早飯了嗎?” 金枝沒想到她會這么問,愣了下:“吃了,我吃了才來的?!?/br> ** 這幾天,金枝就跟著田桑桑學(xué)東西。 基本上田桑桑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的手腳很靈活。 有時候不用田桑桑說,她就會提水拿布把茶幾、柜臺什么的擦一擦。 不是個懶的。 她記憶力不錯,最初的時候,田桑桑給她說產(chǎn)品屬性,她都是拿著一個小本子記著的,后來都不用小本子了。 又培養(yǎng)了她做賬,每天的賬目,她也能做得很清晰。 可能是因?yàn)檫@份工作來之不易還是其他的,她學(xué)習(xí)學(xué)得非常用心,干活也干得特別賣力。 是個肯學(xué)的。 店里來了新人,無疑是在老顧客中掀起了一股浪潮。 金枝和她們打交道時,態(tài)度十分客氣,這讓她們挺喜歡。 田桑桑發(fā)現(xiàn),金枝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靦腆,還是很落落大方的。 很快,金枝就適應(yīng)了店里的工作。雖然離家遠(yuǎn)了些,可她愿意來。工作環(huán)境很干凈很輕松,一來二去她愛上了護(hù)膚品這種東西。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她學(xué)到了很多,心境也豁然開朗了。 這些值得高興,高興之余添了一絲惆悵,她這幾天沒看見趙先生。 這日,中午要下班時,田桑桑叫住了金枝。 “老板,有什么吩咐?” 她哪里都好,就是太客氣了。田桑桑經(jīng)常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民國時期。 “你以后就叫我桑桑姐吧,我比你大了兩歲?!?/br> 金枝卻是怎么也不敢的。 在她看來,老板和客人就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不敢和他們那么親近。也正是她這種態(tài)度,奠定了她日后的行事。 田桑??此\惶誠恐,便也沒有強(qiáng)求了。 “我聽趙純說,你家里很遠(yuǎn)。你每天是步行來的嗎?” 金枝不自在地點(diǎn)點(diǎn)頭,頭低得很低:“我是走路來的?!?/br> “這樣會不會影響到工作?”田桑桑若有所思。 金枝慌了,弱弱地咬了下唇:“老板你放心,我早晨都起得很早,不會影響上班時間的?!?/br> “我不是這個意思?!碧锷I5溃骸澳闳绻敢獾脑挘缶桶醽砦疫@里住吧。我平常住在四合院,這里空著也是空著?!?/br> 轟的一下,金枝的腦子要炸了,她抬起眼,眼里閃過光亮,又暗了下去。田桑??吹贸鏊念檻],道:“不收你房租,就當(dāng)是包住了,你可以自己在這里煮飯吃,水電費(fèi)我從你工資里扣一些就好。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面住畢竟不太安全。這條街挺熱鬧,也都是一些熟人,不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的?!?/br> 金枝的眼里閃著淚花,咬著唇?jīng)]說話。 唉,這就不能干脆一點(diǎn)嗎?田桑桑無奈搖搖頭,正好趙純帶著孟書言過來,孟書言看到大jiejie,好奇地瞅了瞅。 金枝第一次看到這么可愛的孩子,對他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 “這是金枝jiejie?!碧锷I5氖执钤趦鹤拥念^上,她特別喜歡做這個動作,一點(diǎn)也不怕兒子因此長不高了。 “金枝jiejie?!泵蠒韵硎苤^,乖巧地喊了聲。 金枝笑:“曖?!?/br> 田桑桑道:“我兒子。” 金枝恍然。 這是金枝第三次見到趙純,沒看幾眼她就得回家了。田桑桑對趙純道:“趙老板,我有件事想麻煩你?!?/br> 趙純接話:“太后娘娘,但說無妨?!?/br> 田桑桑郁悶地笑了下:“我剛才讓金枝搬來住,她沒答應(yīng)也沒反對。我想她是下不來這個臉,所以我得主動表示。你能不能過去,幫她搬個家?” 趙純害怕地后退幾步:“你沒打什么歪心思吧?” 田桑桑爽快地回:“這回真沒有,家里只有你一個壯男丁了。” 528 預(yù)謀奪子(3) 趙純見她答得爽快,自然是答應(yīng)。幫人搬個家舉手之勞而已。 換做以前,他是舉手都不想舉一下。但誰叫這人是田桑桑呢,他被奴役習(xí)慣了。要走前趙純不忘提醒:“那你和言言先回家吧,午飯我已經(jīng)做好了?!?/br> 田桑桑揮揮手,狡黠地勾勾唇:“不想吃剩飯涼飯你就趕緊的?!?/br> 哇!這任務(wù)很艱巨?。?/br> 趙純立刻向前跑去,叫道:“哎、金枝!” 金枝緩緩地回頭,心跳了跳:“趙先生。” 趙純黑眸窘窘:“我跟你一起回去,順便幫你搬家?!?/br> 金枝驚得說不出話,低頭看自己腳尖,到底沒拒絕。 她輕輕吐出兩個字:“謝謝?!?/br> 田老板那里的條件很好,她其實(shí)是想搬去住的,就是不想說出口。說出口了怕被人說成市儈,但她心里又渴望著去。 兩人走到公交站,趙純建議道:“坐車吧,會快一些。” 金枝張嘴欲言,這多貴啊。話還沒說出口,人就被趙純拉上了車。趙純又快速買了兩張票給了錢。一站2分錢,這估摸著有十幾站呢。 金枝心疼得不得了,又不敢提這得多浪費(fèi),一張臉漲得通紅。 趙純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沒關(guān)系,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這錢就算在你的工資里,我找桑桑要去?!?/br> 這下金枝無法拒絕了。 金枝的東西很少,也就自己的一些衣服,冬衣棉襖她都還沒帶來?,F(xiàn)在秋天,被褥也是薄的,其他的生活用品,加起來裝一行李袋,外加一小袋。 趙純幫她提著大袋的,很輕松。 金枝跟在他身邊,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依賴一個人,這讓她鼻子酸酸的想哭。出門在外,她一直是一個人,遇到的男人也都是下流胚子,從來沒有像趙純這樣的好心人。 兩人到了一樓,門口處又是上次幾個小痞子。 幾人流里流氣打趣地道:“金枝,你要跟你對象出去住了?” 金枝厭惡地沒有答,腳步加快了。 她轉(zhuǎn)頭小心翼翼地:“趙先生,他們是瞎說的,你別往心里去?!?/br> 趙純咧咧嘴:“我知道,他們是嫉妒我,長得俊?!?/br> 金枝定睛一看,立刻別開眼,確實(shí)很俊呢。 又是坐車,半途趙純囑咐:“曖,那我送你到這兒了,我下一站就下車?!?/br> 金枝反應(yīng)不過來。 趙純摸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