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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背后搞小動作,你得光明正大,還能讓她不敢反駁。” 賈文秀面上凄楚,心里不屑冷哼。田桑桑對你不敢反駁,是因為你是長輩,不然她早就反駁了。你真以為自己有什么能耐讓她不反駁。 想起什么,葉玢怡定定地看著她,憂慮地皺起眉:“你告訴我,你這次為什么要回京城?” “我……”賈文秀欲言又止。 “你給我說實話!”葉玢怡冷聲吼,故意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因為愧疚你爺爺才回來的!你大伯母她們,對你都很有意見!” “媽!我對不起爺爺!”賈文秀的眼眶越來越紅,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如雨下,“我每天都覺得對不起爺爺!他以前對我那么好,我卻聽到外面的流言,冤枉了他老人家,讓他含恨而終!我不祈求你們能原諒我,我只希望你們能給我一次贖罪的機(jī)會!我真的因為爺爺才回來的……” 她哭得這樣厲害,足以說明她的真心。 葉玢怡也是悲傷不已:“你就真的因為這件事回來?”老爺子是個正直的人,病死了也是她心中的痛。對她來說,公公,女兒,手心手背都是rou。哪怕女兒再不好,她還是愿意給她改過的機(jī)會。失去了手心,難道還要舍棄手背嗎? “還、還有一件事?!辟Z文秀咬唇可憐地道。 “什么?”葉玢怡都已經(jīng)打算原諒她了,卻不料她還有事瞞著她。 賈文秀想好了,與其到時候江景懷回來跟葉玢怡說起她在東海的事情,還不如主動坦白。她不知道江景懷能不能查出來,但她必須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讓葉玢怡真心信任她。 “我……” 葉玢怡被她撩得心癢癢,急切想知道女兒心中的秘密?!澳愕故钦f啊,有什么事還不能跟媽說的?!?/br> 賈文秀嗚嗚的哭著:“那次華珺姐到東海審查男女作風(fēng)問題,我投了一封舉報信,舉報了東海軍區(qū)文工團(tuán)里的一個女人,她未婚先孕。可這件事涉及到了陸家和趙家的顏面,他們知道是我舉報的,想讓我在東?;觳幌氯ァN以谀沁厡嵲谂e步艱難,不得已回來的?!?/br> 對上葉玢怡不解的眼神,賈文秀繼續(xù)深入地道:“那個女人后來出意外被車撞死了,我要是知道她會被撞,我打死也不會投舉報信。我很愧疚啊,但我舉報的也是事實,我真的沒想過害任何人。媽你要相信我?!?/br> 葉玢怡疑惑地問:“什么陸家和趙家?” 賈文秀哽咽道:“我舉報的那個女人季瑤兒,她是趙純的對象,也是李瓊兒的表妹?!?/br> 趙純和李瓊兒現(xiàn)在在葉玢怡心里都是不好的代名詞。她恍然大悟:“你投了舉報信,讓他們兩家都顏面受損,也使得那未婚先孕的女孩子被車撞死,所以他們要報復(fù)你。” “嗯嗯嗯?!辟Z文秀弱弱點(diǎn)頭:“當(dāng)時牽扯到了趙純。后來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的事情媽你也知道了。嫂子出面幫趙純做證,說自己半夜里和趙純在一起,趙純被放了,嫂子卻被關(guān)了起來。哥為了救嫂子,被降了軍銜,到北疆的部隊生活了一段時間。嫂子她心里過意不去,便跟著哥去隨軍了?!?/br> 葉玢怡臉色煞白,以前她只聽華珺說了一些,卻沒想到兒媳婦是半夜和趙純私會。原來他們倆的淵源那么深。當(dāng)下,她對賈文秀的注意力都沒了,都被田桑桑趙純的事情吸引去了,火氣更是上涌。 賈文秀弱弱地看著她,心里暗笑。 “今天景懷回來,我親自下廚!”難得趕上周六,兒子要回來,葉玢怡很是高興地圍了條圍裙:“張嬸,暫時給你休假。你出去吧,這里我忙活?!?/br> “你都多久沒下過廚了?”江父也是高興,但還是擔(dān)心:“別等下景懷吃不下你做的飯,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還要折騰他的胃。” 葉玢怡眉眼含笑,倒是沒給江父臉色瞧了。 賈文秀趁機(jī)道:“媽我進(jìn)去幫你搭把手吧?你做你的,這洗菜切菜的事兒吩咐我來做就行。我好久沒見哥了,也想幫他做點(diǎn)事兒?!?/br> 江父很欣慰地看了眼賈文秀。 “爸爸今天要回來啦?”地上的孟書言眨巴著黑亮的大眼睛,憧憬地問道。 葉玢怡慈愛地摸了摸孫子的頭,溫和地道:“是呀言言,你爸爸要回來了。你和你爺爺去沙發(fā)上等著,奶奶給做好吃的?!?/br> 孟書言乖乖點(diǎn)頭。 “言言,到爺爺這里。”江父一下子抱起他軟軟的小身子。 江景懷要回來,一家人都很興奮。尤其是田桑桑,她雖然面色不顯,可心里卻是快樂瘋了。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以后都不會再寂寞了。 她笑盈盈地:“媽,我也進(jìn)去幫你吧?!?/br> 葉玢怡卻是道:“不用,文秀,你們都到外面等,今天誰也不準(zhǔn)幫我,我自己一個人來。” 這句話是把兩人同時都拒絕了。但田桑桑知道,婆婆只是在拒絕她。她已經(jīng)很久沒下廚了,她想為家人做頓飯啊。尤其是今天江景懷回來,她更想親自下廚,以前家里的飯都是她做的呀。 想著想著,又多愁善感了。她努力不露出憂傷的神情,今天是個好日子,應(yīng)該歡喜才對。最近她每天都去華子豐的廠里手把手教專門人做泡面,今天她也是提前請假了的。 江景懷路過一家電影院,電影院前貼著幾張海報,其中有一張是。海報上兩個男女坐在山頂,依偎在一起。而這兩個男女他都很熟,一個是妻子,一個是朋友。 他好似被定在原地,深邃的眼睛望著海報上的女人。入骨的相思被這張海報勾了起來,化作滔滔的江水奔流。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不一樣的田桑桑,笑靨如花,目帶希冀和圣潔。無關(guān)情愛的眼神,對生活充滿了希望的眼神。 原來從不同的角度,可以更加深刻地看出一個人的不同。 383 他的妻子是個間諜? 就像此刻,他的心里充滿了疑慮。她是個有家庭有孩子的女人,為什么會有這種不帶負(fù)擔(dān)的眼神呢?好像就是一個人,只是一個人,從頭到尾一個人。 江景懷鬼使神差地買了一張票,將票放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婆娑著。 要進(jìn)去時,身邊有個老婆婆鼓著勇氣上前,問道:“年輕人,要瓜子嗎?” 婆婆穿著破舊,年紀(jì)也有點(diǎn)大了。江景懷淡淡問:“一包多少錢?” “五分錢?!?/br> 他掏出五分錢給她,接過這袋瓜子。沒有要吃的想法,純粹就是買了。 一直以來,因為心里那種陰暗的芥蒂,他沒有好好欣賞過田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