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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口,腳才剛踩上樓梯,樓上人影晃動,有人講話的聲音自上而下。 “對啊……不害臊呢?!?/br> “原來兒子是那么來的?!?/br> “難怪前幾年都沒聽江上尉提過有孩子的事情,最近就匆匆結(jié)婚了?!?/br> “結(jié)婚了也就請了一天假,估計都沒辦喜酒,肯定家里人不同意唄。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 “我看啊,那兒子不定就是江上尉的。” “???秦蘭你這話就說的……孩子和江上尉長得挺像的。” 田桑桑無聲地冷笑了下,慢慢地踩著樓梯踱到二樓,定定地看著她們幾個:“你們講什么呢?” 秦蘭幾人講得正起勁,冷不丁聽到一道陰森的聲音,都打了個冷顫。 “唉,弟妹啊,你走路不帶聲的啊?!鼻靥m虛偽地笑了笑,“嚇一跳?!?/br> “不是我走路不帶聲,是你們講得太大聲了。我好像聽到你們講我兒子了……” “沒、沒有?!逼渌麕讉€軍嫂臉色很難看。 “需要我重復一遍嗎?我看啊,那孩子不定就是江上尉的?!碧锷I5难劾飵е鴑ongnong的陰鷙:“不知道我是做了什么,讓你們都猜測起我兒子和江景懷的父子關(guān)系了?” 她如此咄咄逼人,秦蘭有些心虛,硬著頭皮說道:“我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弟妹你還不知道吧?大家伙都傳遍了……說得可難聽了……” “再難聽有你說得難聽?”田桑桑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懶得再跟她說話。 “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秦蘭氣極反笑:“到處都傳開了,自己要沒做還怕別人說?!?/br> “到底是江上尉家的人,我是不是太過了?”有個膽小的軍嫂問道。 “過啥過,反正也不是我們先說的。”秦蘭挺直腰桿。怕啥?都是鄉(xiāng)下來的,她好歹比那田桑桑端正些,不管是品德方面還是長相方面。再說,那江上尉不定就稀罕田桑桑,就是稀罕她兒子。所以她就是告狀,江上尉肯定也不會理的。 “mama,今天不下去曬太陽嗎?”孟書言咬了一口手里的金絲蜜棗,歪著頭問。 “今天不下去了,外面天氣不太好,我們就在屋子里?!碧锷IC嗣傻男∧?。這么小的人,在村里就聽到那些難聽的話了,在這里要還是被流言纏身,該有多難過。 孟書言嘟著嘴,連蜜棗都不想嚼了,“mama,你怎么了?”可能是母子連心,相處得久了,小家伙對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很敏感。 “沒怎么呢?!碧锷I娮猿冻鲆粋€笑,“跑步累到了。” 她把他抱起來,抱到懷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棗香味。 “mama,你吃這個?!泵蠒阅闷疬吷弦淮箢w黑色飽滿的加應子,送到她的嘴邊。 “謝謝?!碧锷IR豢词羌討樱@是她很喜歡吃的一種蜜餞,頓時咬在嘴里,酸酸甜甜的,心情也沒那么糟糕了。 中午,簡單地吃了一頓飯后,孟書言照舊午睡去了。他中午有午睡的習慣。安置好兒子,田桑桑走到客廳里時,發(fā)現(xiàn)江景懷還坐在沙發(fā)上,神色莫名。 田桑桑坐到他邊上,想跟他討論下上午的事情,沒想到江景懷卻是先開口了。 “為什么我們以前的事情會在軍區(qū)里傳得滿天飛?”江景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他看著她:“這件事對軍區(qū)的影響很不好。” 206 夫妻吵 田桑桑愣了下,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原本要同他好好說話的心就淡了?!澳闶裁匆馑??你覺得是我?” “我沒那么說,只是在問你?!?/br> 田桑桑呵了聲,心里窩火極了:“問我?你要是相信我你用得著問我啊江景懷!” 江景懷淡淡地擰眉:“我沒說不相信你?!?/br> 沒說不相信她,那冷淡的眼神不是不相信她難道還是相信她?! 田桑桑大聲朝他質(zhì)問:“我沒事我拿我們以前的那段事跟人亂說什么?我有什么好跟人說的?還是你認為我就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這件事除了我們兩個,沒有別的人知道了?!苯皯焉铐粩?,強調(diào)道。今天聽到的全是戰(zhàn)友們在談?wù)撨@件事,就連領(lǐng)導都找他問了話,問他是不是被逼結(jié)婚的。這樣結(jié)的婚,家庭不和睦,加上流言蜚語,嚴重影響了軍區(qū)的團結(jié)和形象。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盡管他再三跟領(lǐng)導強調(diào)事實并非外人所傳,但他還是怕流言影響到了他兒子。所以他很想知道到底流言是怎么傳出去的。 田桑桑冷笑:“沒人知道嗎?那不是還有水蓮嗎?你怎么不說是水蓮傳出去的?” “水蓮不是那樣的人?!苯皯阉坪鹾苡牣愡@個假設(shè),沉聲搖頭。 “她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是那樣的人了?”田桑桑忽的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房間,生怕動靜吵醒了孟書言。 “兒子還在睡覺呢,我們到廚房里去吵?!?/br> “田桑桑?!苯皯褵o奈地嘆了口氣,直起身拉過她的手,大約也是顧及兒子,他壓低了聲音:“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我們好好談?wù)??!彼麤]有想要吵架啊。 “好好談?wù)劊l要和你好好談?wù)??”田桑桑氣紅了眼,“你就聽著她們好好談?wù)劊勚勚统闪私皯驯淮骶G帽幫人養(yǎng)孩子呢!” 田桑桑真心覺得煩死了。好好的被人背后講壞話。被講壞話也就算了,回家了想跟名義上的丈夫商量一下,怎么讓流言平息下來,可人家呢?一上來就懷疑是你干的!真當她是以前的田桑桑吶?!結(jié)個婚還帶受氣的,那這婚還不如不結(jié)了! 甩開他的手,田桑桑開門進了臥室,順帶把房門上鎖了,坐在床頭生悶氣。 “扣扣?!?/br> 不過一會兒,便傳來了敲門聲。 田桑??粗鴥鹤拥乃?,沒理。 敲門聲持續(xù)了幾下,輕輕的,不重,大概也是因為孟書言在睡覺。 忽的,敲門聲停下了。 連睡覺都不能睡了。江景懷放下手,轉(zhuǎn)身打算去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會兒神,順便想想事情。 吧嗒,房門毫無預兆地開了。 他略微驚訝地回眸,看到田桑桑黑著臉看他,一雙大眼睛通紅通紅的,就那么睜著??蘖藛?? “我……”一股歉然升起,他抿了抿唇。 才吐出一個字,就聽到田桑桑冷冷的諷刺聲:“我開門不是想讓你進來,而是我還有一句話剛才忘了說,現(xiàn)在我得補上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水蓮的事情!呵,說我品行不端,你怎么不說你和水蓮之間的那點破事鬧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