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9
們放在砂鍋里,開中火熬著。熬藥是項技術(shù)活,也不可能一直等著,聽到外頭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誰?遭賊了這是?!田桑桑一個激靈走了出去。 廳子里擺了大大小小的木頭,什么斧子鑿子之類的東西堆了一地,江景懷穿了件迷彩的背心蹲在地上,手里還拿著個錘子敲著釘子。 背心沒有短袖,他古銅色的肌膚幾乎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一滴汗正順著脖子,流到衣服里。 沒想到兵哥哥在這里弄木頭都是這般賞心悅目,雖然有點糙,但又優(yōu)雅地像一幅畫,真是極為矛盾的氣質(zhì)啊! 田桑桑在心里腹誹,支著下巴蹲他不遠處,問道:“你做輪子干什么?” “給言言做個輪椅?!苯皯淹哆^來一個看白癡的眼神。 可惜田桑桑沒看見,她視線落在地上,驚呼:“你是要自己做輪椅嗎?你居然會自己做輪椅?!” “很奇怪么?”這次江景懷沒有看她,專心致志地弄著手里的東西。 “不奇怪,但是很厲害。”田桑桑盯著他的側(cè)臉,眼里流光溢彩:“我從小到大,最喜歡的就是有一技之長的人了。尤其是你們這種會手工DIY的。就這么想吧,一塊普通的石頭、一塊普通的木頭,一塊普通的布料,在這些人的手里,都會變廢為寶。變成一塊裝飾品,變成一個手玩,變成一件衣服,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 ?/br> “所以,你很喜歡嗎?” “還行,是挺喜歡的。”田桑桑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我可以做出來送給你?!苯皯训笆??!?/br> 田桑桑有點受寵若驚,“十二生肖啊,感覺有點太多……” 江景懷:“的最后一只?!?/br> “…” 姓江的,你這樣會沒有朋友的! 豬怎么了?豬吃你家大米了??? 田桑桑忍著怒意,忽然一笑:“沒問題,那就送我最后一只吧。正好我屬這個,明年是我的本命年。就當是吉祥物了?!?/br> “稍等!”她說著,從屋子里拿出一只鉛筆和一個本子,把本子放地上,在紙上勾勒了幾筆,一只Q版的卡通可愛小肥豬躍然紙上?!皡?,它的名字叫白白豬,尖尖的耳朵,圓圓的眼睛,衣服上還繡著花紋。這個難度有點大啊,做不好不要勉強啊……” 江景懷幽幽地盯了她一會兒,伸手把紙拿過來,抿唇輕語:“是挺形象的。雕刻成顏色淺的還是顏色深的?” 田桑桑道:“淺吧,都說白的了。” 江景懷:“嗯?!?/br> 關(guān)于吃桃子要不要撒鹽的問題 昨天往回翻的時候,看到有書友說無法想象桃子撒鹽的味道,還有個書友說吃桃子撒鹽是我的腦洞,我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從外星掉到地球的。這真的不是腦洞啊!所以,弱弱問一句,你們吃桃子撒鹽不? 我從小到大就是這么吃桃子的啊。就把水蜜桃洗凈了,放在一個盆子里,撒上鹽,向上拋一拋,擱在那里靜置差不多五分鐘,不能靜置太少,時間一少那個味道出不來。等鹽分完全滲透到桃子里,這樣的桃子,吃起來酸酸甜甜的,還有一種很濃郁的桃香啊。以前沒注意過別人家是怎么吃桃子的,但我家一直是這么吃的?,F(xiàn)在我才知道這個吃法原來還是分地方的。-_-|| 有一種桃子個頭大比較軟,就可以不用撒鹽,直接把那層薄薄的桃子皮撕開就能開吃了。如果桃子比較硬的話,是要撒的。 194 哄娃吃藥紀事(可點) 田桑桑將熬好的一大碗藥端了出來,黑色的藥汁混合著nongnong的藥味,夠勁! 藥在廚房里擱置了一會兒,現(xiàn)在也不是頂熱,但還是熱氣騰騰的。 孟書言看著爸爸沉穩(wěn)地從mama手里接過那描著青花的碗,在那邊用木制調(diào)羹輕輕攪動著,灰黑色的藥汁晃得他眼冒小星星。 他眼神游移了片刻,忽的眨了下明亮的大眼,“爸爸,我想去上廁所?!?/br> “喝完了再去?!卑职譀]注意到他的小表情,用他一貫低沉的嗓音跟他說,邊說邊端起了藥。 “來,張嘴?!苯皯演p車熟路地用調(diào)羹舀了口藥,滿滿的一大勺子。之前喂過一次飯,一回生二回熟,喂出經(jīng)驗了。 “等一等?!眒ama的聲音。 孟書言眼里閃過一絲希望。 田桑桑拿著一條小毛巾跑過來,小心翼翼地給他掖在脖子下,“這樣不會濺到衣服?!迸旰?,她又回廚房了。 孟書言眼里的希望瞬間破滅。 江景懷用勺子將藥送到他嘴邊,孟書言頓了頓,乖乖地將藥含了進去,忽然噗的一聲把藥噴了出來。 當然不是對著江景懷噴的,而是扭頭噴到了地上,還濺了一些在床上。 “怎么了?”江景懷愣住,趕緊的扯過那條掖在脖子下的小毛巾,給他擦了擦嘴角。 那女人拿的毛巾還是挺頂用的。 “好苦??!爸爸!”孟書言快哭了。連牙齒都被苦到了。關(guān)阿姨是壞蛋哦…… “男孩子,不怕吃苦?!苯皯演p擰眉頭,覺得他兒子太嬌氣了,暗下決心等他腿好后,要給他制定一系列的健身計劃。 這就是把孩子常年放在田桑桑那種女人身邊養(yǎng)的后果。 還好及時找回了兒子。不然再過個幾年,很可能兒子的體型也要隨著田桑桑發(fā)展了。 可是真的很苦的啊呀。 小家伙的眉毛皺成了一個小疙瘩。爸爸又舀了勺藥在他嘴邊,他委屈地含了進去。 “噗!”毫無疑問,又噴了。 “爸爸,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好怕吃藥哦。 “真的很苦么?”江景懷疑惑地看了下手里黑得和以前的田桑桑有一拼的這碗藥,聲音放低柔了些,“你慢慢喝,不能怕吃苦?!?/br> “乖?!背醮握f這種話,語調(diào)平仄。 孟書言第三次含了藥,兩個腮幫子鼓鼓的,顯然沒有把藥吞進去,水汪汪的眼睛對著江景懷,眨巴眨巴。眨巴眨巴。 江景懷的手驀地僵住了。 兒子怎么了? 眼里有淚珠在打轉(zhuǎn)? 他是要哭了嗎? 該怎么辦? 面對他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江景懷手足無措地看向廚房。 “發(fā)生什么事了?”田桑桑正好圍著圍裙走出來,看到兒子狼藉的衣服,以及兒子鼓鼓的腮幫子,問道:“這地上的藥是怎么回事?”她兒子一向是個明理聽話的孩子,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刻,他是不會做噴口水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問題肯定出在江景懷或者藥身上! “他說藥很苦。”江景懷說道,洗清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