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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自己家一樣自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聽說田桑桑喜歡偷漢子,難道…… 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姚芳芳,眼里閃過一絲算計。 看著出現(xiàn)在店門口的高傲女人,田桑桑微一蹙眉。雖然和姚芳芳只說過一回話,可她對她很不喜。難為她會出現(xiàn)在她店門口。 路過?買東西? 田桑桑更傾向于前者。 既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么彼此還是像兩條平行線不相交為好。 姚芳芳把目光從樓梯處收回,看也不看田桑桑一眼,伸出手指頤指氣使地道:“把這,綠豆糕,給我稱上兩斤?!?/br> 說完后,她隨意地打量著店鋪,好像在看什么臟地方似的。 要不是為了打聽那個男人,她才不來田桑桑的店鋪里買東西!一個沒文化的鄉(xiāng)野村婦,除了會做點東西,她也沒別的本事了。 田桑桑根本不想接這種人的生意,眼高于頂,鼻孔朝天。 但是隨即,她想到了一個人,徐毅元。 凡事沒必要做得太絕,田桑桑妥協(xié)地想著,神色淡然地給她打包著東西。 陳英一瞬不瞬地看著姚芳芳,打從這個漂亮的女人進(jìn)店,她的目光便被吸引了去。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她這種愛浪漫的。從起初驚訝于她的打扮,想要向她學(xué)習(xí)的沖動,在看到她的臉色后,陳英打消了想法。那什么眼神? 姚芳芳早就察覺到了陳英的目光,也在觀察著陳英。別看她一身衣服挺時髦,但一看就是后來者,打腫臉充胖子的土包子罷了。還有那皮膚,有點發(fā)黃,看著就是干過農(nóng)活的。嫌棄地哼了一聲,姚芳芳絲毫不掩飾此刻的心情。真是搞不懂,那男人和這兩個女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 一想到那男人和這倆女人有關(guān)系,姚芳芳只覺礙眼。 “喂,你哼什么?”一般對著熟悉人,陳英是講啥的,可是對著陌生人,她就說話比較標(biāo)準(zhǔn)了。 “又不是哼你,怎么,我還不能哼了?”姚芳芳瞪著眼睛,模樣別提多囂張了:“不過大姐啊,我想提醒提醒你,出門的時候擦擦粉,看你的皮膚干的?!彼隣钏茻o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你你!”陳英火大,一口氣哽在喉嚨里,想不出話來反駁。 田桑桑掃了下眼前的姚芳芳,皮膚白皙,青春靚麗,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她微微一笑:“粉撲太多了也不好,會掉?!?/br> 姚芳芳哪里聽不出她是在暗諷自己,諷刺地勾起嘴角,得意洋洋:“總比有的人,撲太多的粉都遮不住膚色?!?/br> “是啊,不像有的人,要靠撲粉才能顯示膚色?!碧锷I0咽掷锏拇咏o她,平靜地道,“兩塊四?!?/br> 姚芳芳?xì)饧睌牡匦α耍谅亟舆^東西,懶得再跟她說話。她故意慢吞吞地拿錢,眼睛時不時往樓梯口瞄去。 正好陳銘從樓梯上下來,濃眉大眼,容貌剛毅,一張臉上布滿了汗水,給熱的。 姚芳芳不由站直了身體,心跳漏了半拍,快要窒息了。 陳銘壓根沒看見她,眼里只有田桑桑。 他笑著說道:“桑桑,你后院里種的花也太神奇了,長得太快了!這給香的,我晚上在樓上睡覺,都能聞到香味?!?/br> “是啊,我也沒想到?!币徽f起花田桑桑止不住興趣,也沒空管姚芳芳,“可能是山里摘回來的緣故,長得很快,和平常的花不太一樣。” 那是當(dāng)然快了,用的是空間的土壤和靈泉。 “對了,我從外頭帶了一些牛rou和羊rou回來,我給你一些,太多了我和英子吃不完?!币驗榻?jīng)常送貨的便利,陳銘去的地方比較多。像羊rou和牛rou,如果在市場上那就是珍貴品,很難吃到,價格也昂貴。可要是有一些途徑,那么羊rou牛rou便是便宜了。陳銘認(rèn)識幾個這樣的人。 由于住在一起,兄妹倆吃過田桑桑的幾頓飯。陳英也怪不好意思的,聽到這話也勸田桑桑收著了。 主要是陳英以前一個心靈手巧的農(nóng)家妹子,廚藝和田桑桑比起來,那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田桑桑沒客氣:“那好吧,要不晚上咱們四個人再一塊吃?拼一桌,各自出點東西,吃火鍋。當(dāng)然我掌勺,火鍋調(diào)料也是我來配。你們只管放開了肚皮吃著。” 124 她是未來小姑子 陳銘立刻爽朗地哈哈大笑,一掃之前的頹靡姿態(tài):“好,拼桌就拼桌,桑桑這可是你說的。” 蹭過田桑桑家?guī)谆仫?,陳銘的口味有了很大的提高,現(xiàn)在一聽拼桌,他是巴不得。 哼,不就是火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像這些陽春水她平常是很少沾的。干嘛都那樣熱情地看著田桑桑嘛?不就是吃嘛,除了吃她還會干什么?會唱歌會跳舞會念書嗎? 為什么一個兩個的,表哥是那樣,連眼前的兩人也是那樣? 姚芳芳愣在原地,第一次見到陳銘笑,笑得這么瀟灑,可這笑是對著田桑桑這個死肥豬的。 “給你錢!”姚芳芳心里吃味,手蠻橫地往前伸,故意說得大聲些,想引起陳銘的注意。 話是對田桑桑說的,眼睛卻是看著陳銘,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 陳銘被她的聲音驚到了,只略略注視一眼,好像她在他眼里只是空氣,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轉(zhuǎn)頭和陳英說著話。 兩人看起來認(rèn)識很久了的樣子,全程都能聽到陳銘親昵地喊著:“英子、英子……” 狗屁英子!姚芳芳杏眼瞪圓,眼睛快要冒出火來。賤女人! “哦,好?!碧锷I|c點頭,收過錢,完全無視掉姚芳芳,繼續(xù)和陳銘他們笑談起來,“今天晚上確實是吃火鍋哈…但是在吃火鍋之前…我們需要把羊rou牛rou洗一下…青菜、白菜、香菜、竹筍、豆芽、香菇、豆腐干等這些東西,不僅要洗好,還要切好……” 陳銘怔了下,忽的撫掌大笑,這到底是請人吃飯還是請人干活吶??? 然,對于干活他沒意見,樂意之極! “成,都包我和英子身上,在你要做火鍋前肯定給你收拾好。不過我得先去沖個澡涼快涼快。” “對了言言呢?我找他跟我一塊洗去?!?/br> “屋里寫字呢。”田桑桑說了句,攔住他:“還是別了吧?!?/br> 只聽說過要成群結(jié)伴上廁所的,沒聽說過洗個澡也要搭伙的。田桑桑擔(dān)心孟書言被怪蜀黍占了便宜。 實在是陳銘如今一副韓國大叔的模樣,邋遢憂郁不堪。相信看過韓國電影的人,都會清楚韓國大叔是個什么類型的。尤其是懸疑片中的韓國警察大叔,總是叼著根煙,恨恨地踢了下墻壁,罵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