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糟,痛苦憤怒兼有之,急需發(fā)泄。 “陳銘!”田恬使勁拉他:“你不能這樣,他可是咱們這兒的老師,出了事情上哪兒再找一個(gè)老師?” 陳銘呸了一口,把她甩到一邊:“就他這樣還當(dāng)老師,教不壞孩子們!給我滾,再來連你一塊打!”他邊打邊哭,為什么就看上了田恬這樣一個(gè)賤人? 田恬愣在原地,看著陳銘眼里全是陌生,之前陳銘對她都是溫聲細(xì)語的,都是小心翼翼的,哪里像現(xiàn)在,不僅叫她滾,還粗魯?shù)赝崎_她。 “田恬,你快去喊人……?。【驼f……他要?dú)⑷肆恕北乔嗄樐[的周正抬眼向田恬求救。 田恬害怕地往門外跑去,驀地頓住。不,不能出去,一出去了,大家都會知道她和周正在一起了,那她的名聲就毀了。 對了,陳英,陳英去干嘛了?一定不能讓她說出去。 “算了。”陳銘似是打累了,抹了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惡狠狠地道:“今天先放過你。下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也正是因?yàn)殛愩懙耐蝗煌O拢苷艣]發(fā)現(xiàn)田恬的猶豫。 陳銘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田恬絕望地望著他,該怎么辦,他要是出去了,大家都要知道了,都會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正踉蹌地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鼻血,陰險(xiǎn)地狂笑,叫住他:“陳銘。我可搞過你meimei。” 陳銘渾身一震,雙眼通紅地回過身,“你說什么?!”... 102 這套睡衣有點(diǎn)萌 “就當(dāng)今天這事沒發(fā)生過,你如果敢說出去一個(gè)字,或者我要是聽到一句村民議論我和田恬的話,我就說我搞過你meimei?!敝苷难凵癃q如毒蛇般。 “娘的!”陳銘怒喝,雙手抓著周正的衣領(lǐng),額頭青筋暴起:“周正你這個(gè)龜孫子,你敢污蔑我meimei,我不會放過你!” “你不說,我也不會說?!敝苷牟弊颖灰路o勒著,雙頰漲紅,但他依然是斯文地笑著:“大家都知道我和陳英處過對象,我要是那么說,沒人會不信,到時(shí)候看有誰會娶你meimei。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只要你不說,你打人的事情我不會報(bào)警,也不會把你meimei的事情透露出去?!?/br> 這性質(zhì)是不一樣的。如果讓陳銘說出去今天的事情了,大家只會注意到他和田恬先狼狽為jian,錯的是他;但如果陳銘不說出去,他就掌握了先機(jī)。而且他認(rèn)為,以陳銘的腦子,絕對會答應(yīng)的。 “陳銘啊,知道田恬為什么愿意跟我在一起卻不跟你在一起嗎?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那是流氓才干的事情?!?/br> 陳銘憤恨地盯著周正良久,才一下把他甩到地上,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不過是想回城,我不過是想回城,哈哈哈,為什么一個(gè)兩個(gè)的,都要阻擋我的腳步?。?!”周正倒在地上,臉上蹭了灰,用力地用手捶地。 因?yàn)槟悖徊?,兩步,是魔鬼的步伐?/br> “阿正,我理解你的這種痛苦。”田恬上去把他慢慢扶了起來,擔(dān)憂地問:“現(xiàn)在怎么辦?” “恬恬,只有你最了解我。”周正握住田恬的手,“即便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也不能放棄目標(biāo),該怎么做還是得怎么做。不過我就奇怪了,陳英和陳銘為什么會在宅子里,還像是事先藏好的?” 剛才情況太混亂,現(xiàn)在細(xì)想,田恬也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之處?!笆前?,好像他們是專門來等我們的,會不會?” “是田桑桑!”周正狠狠地擦了下嘴角,眼睛瞇起,“只有田桑桑知道我們倆的事情。” “又是她!”田恬的臉色有些猙獰:“上次被她那么一鬧,村里人看見我們家的人都指指點(diǎn)點(diǎn),不肯和我們家要好?,F(xiàn)在她又來搗亂?!?/br> 周正冷冷地笑:“她這是放大招。安靜了這么些天,讓我們放松警惕,再狠狠捅我們一刀。我料想以陳銘那個(gè)二愣子的性格,肯定不會把事情說出去,更別提跟他小姨夫說了。恬恬,我們還有機(jī)會。一定要在副書記面前留下好印象。就算不能留下好印象,也要讓田桑桑不好過!” “你想怎么做?”田恬期待地看著周正。 周正目光陰沉,問:“田桑桑會不會唱歌?” …… 連續(xù)用玫瑰精油洗澡了一周后,田桑桑感覺自己身上變白了,就是褪去了表層的黑。如果說之前的黑色濃度是100,現(xiàn)在則是百分之95,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jìn)步了。更甚的是,經(jīng)過快到一個(gè)月的跑步減肥,加上有意識無意識地克制飲食,她的體重從之前的196斤變成了186斤,可以說效果不錯。照這樣下去,再過不到半年,她便能變成理想中的48公斤左右,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不胖不瘦,正正好。 由于田桑桑身上的香味實(shí)在是太誘人了,孟書言很好奇也想試試。田桑桑遂在他洗澡的盆子里加上了兩滴玫瑰精油,再合著溫水輕輕攪拌。盛夏的晚上,男人都是在院子里隨便嘩啦嘩啦兩下的,孟書言作為一個(gè)小小男孩,自然也不例外,每天都是在院子里洗澡的。借著月光,以天未被,以地為床,赤裸裸地暴露在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凈??! 院子外不斷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還有玫瑰花淡淡的香氣,折磨得趙純坐立不安。作為一個(gè)好多天沒洗澡的同志,每天聽著別人洗澡,聞著別人香香,他真是倍感煎熬。趙純俊秀的臉憋得通紅,好像有一只一只的蟲子在他的骨頭里慢慢慢慢地啃咬,又癢又痛苦,這時(shí)候他真想別人給他淋一桶水。 孟書言穿著睡衣走到房間里時(shí),趙純眼睛一亮。 “小言,你這套睡衣是新買的吧?叔還真沒見過?!壁w純把孟書言抱到床上,賊稀罕地看著那睡衣。就是一件白色的小短袖和小短褲,布料清涼,而衣服的正中卻是有個(gè)籃球的圖案,直看得他熱血。 孟書言眨巴眨巴大眼睛:“這是我mama給我做的?!?/br> “那你知道這是個(gè)什么球?” 孟書言一囧,顯然沒想到趙純會問這么白癡的問題,認(rèn)真回道:“是籃球哦。” “所以籃球也是你mama給你縫的?” “嗯嗯?!泵蠒渣c(diǎn)點(diǎn)小腦袋,抬手握拳,“我mama說了,希望我做一個(gè)陽光下的少年。不傾國,不傾城,但愿明亮如初?!?/br> 趙純差點(diǎn)看呆。此時(shí)的孟書言,小胳膊小腿,小小的身體,白嫩嫩的臉,烏黑的桃花眼,眉毛彎彎,短發(fā)毛茸茸,怎么看怎么可愛。 “小言,今天晚上你就跟叔一起……”不由自主脫口而出。 睡。 “嗯哼!”從屋外進(jìn)來的田桑桑提著一桶溫水,強(qiáng)勢地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這小子,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