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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露背的吊帶睡裙上。她脫了浴巾,直接換上。 背后的空調吹來時,背部涼颼颼的。 程桑桑又加了件配套的長袖短睡袍,都是絲綢的質地,帶子一系,正好顯得腰細,睡袍不長,恰恰好在大腿根部。 她坐在梳妝臺前,梳理著柔順的長發(fā),之后又在手腕和耳后噴了點香水。 她打開手機。 朋友圈里有不少點贊和評論,唯獨沒有她想看到的人。 她退出朋友圈頁面,點開韓毅的對話框。 她發(fā)了一條微信。 【韓毅,你有東西落我這里了,什么時候來拿?】 輸入這句話后,她給韓毅拍了張照片。 是他的身份證。 正面與反面。 十分鐘后,韓毅并沒有回她信息。 程桑桑開始敷面膜,她躺在沙發(fā)上,順手拿了本書。當她面膜敷完,書翻了不到十頁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程桑桑光著腳丫子走到門邊,問:“誰呀?” “拿身份證。” 聲音莫名地低沉。 “哦?!背躺Ii_了門。 沒多久,韓毅上來了,還未走近,程桑桑就聞到一股濃厚的酒味。她上下打量他一眼,神色倒是很平靜,說:“喝酒了?薛正平送你過來的?” 韓毅沒有答她,說:“我的身份證?!?/br> 程桑桑揚揚下巴,說:“我放在桌上了,你自己拿吧。以后別把錢包放口袋里了,容易被人摸走。雖然S市治安不錯,但偷雞摸狗之輩還是有的。”她念叨:“韓毅,你得防著點別人。錢包丟了就算了,身份證丟了,補辦麻煩?!?/br> 韓毅把身份證重新放回錢包,聽到她這句話,冷笑了聲。 “程桑桑,你說說看我身份證怎么丟的?” 程桑桑聳聳肩,漫不經(jīng)心地靠近他,說:“也許是你昨天不小心落下了吧。” 韓毅自己身上的酒精味重,可她一靠近,那股香味卻準確無比地飄進他的鼻間。再看她一副這么理直氣壯的模樣,韓毅咬牙切齒地說:“老子只是不防你?!?/br> 程桑桑扁嘴說:“騙鬼,你什么時候不妨我了?你現(xiàn)在就在防我。我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對你怎么樣?算了,你要走就走吧,反正對你來說,只要是個女人都一樣?!?/br> 韓毅瞬間就想起她昨晚夢魘的時候。 沒由來的,心就軟了。 他說:“艸!程桑桑你有完沒完!” 程桑桑用手指著他,說:“你走!你兇了不起呀!我不惹你了行不!我……” 她忽然“啊”了聲。 韓毅咬住了她的手指頭,疼得她眉頭皺了起來。 “你……” 程桑桑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一個粗暴又激烈的吻。 韓毅惡狠狠地說:“那天只是氣話,程桑桑你要記恨到什么時候?!?/br> 程桑桑的眼角有微不可見的笑意迅速劃過。 她踮腳又去追逐他的唇。 系帶的睡衣在剛剛的激吻中不知何時松掉了,此刻松松垮垮的,她輕輕地一扯,絲滑的料子就順勢滑落,露出大半白皙光滑的裸|背,恰恰好落入韓毅的視線中。 感覺到身前的人睡衣里什么都沒有穿,韓毅瞬間就“艸”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粗長嗎!喜歡嗎!明天關系會有非常大的進展啦! (┳_┳)昨天評論好少,難過,小仙女們,讓我看到你們的熱情好嗎! 另外,明天要開始做防盜了,訂閱不滿百分之五十的大概會過些時間才能看到哦。感謝大家的支持。 下面推薦我的基友辭辭的小甜餅,喜歡的來收藏一發(fā)呀~ 文案: 在學校里,夏夢漁和徐子充互相看不順眼。 夏夢漁覺得徐子充是個沒脾氣的“四眼學霸”。 徐子充覺得夏夢漁是老師的“乖寶寶”。 直到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在地下搏擊俱樂部的拳臺上。 一個身披戰(zhàn)袍,一身抹了油的精壯肌rou,是99連勝的地下拳王。 一個穿著超短裙,露著白花花的大腿,是性感的舉牌寶貝。 夏夢漁和徐子充對視一眼。 呵呵…… 偽君子! 假正經(jīng)。 一個又甜又燃的故事。 火辣辣的熱血青春! 【“格斗”的意思就是最快、最狠、最有效地擊斃對手】 多年之后,夏夢漁成為了米其林三星廚師,徐子充成了頂級搏擊賽事的幕后投資人。 兩人赤誠相見,夏夢漁終于看到徐子充后背的紋身。 夏夢漁:“你竟然不把我放在心上,卻把我放在身上?!?/br> 徐子充:“我不僅要把你放在身上,還要放在身下?!?/br> 第24章 那一剎那, 像是有一股火在韓毅的小腹炸開。 他渾身的肌rou繃緊,硬得不像話。 眼前的小妖精仿佛不自知她勾人得要命, 微微往后挪了半分, 用一種天真無邪的眼神看著他, 吐出來的氣息也帶著勾人的香味。一根纖細的手指碰上他的唇。 她輕輕地說:“來呀。” “呀”字的語調微微上揚,俏皮的尾音仿佛一根羽毛撓著他的心臟。 整整八年。 程桑桑在這方面勾人的手段一點兒都沒變,讓他只想艸哭她一萬遍。 十八歲的程桑桑在和韓毅確定關系后, 開始悄悄談起了戀愛。 韓毅每天來學校接她放學, 兩個人看電影吃飯約會,在安靜偏僻的地方接吻, 連著談了好些天, 都遲遲沒有發(fā)生關系。韓毅二十四歲的年紀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在床上把程桑桑折騰得下不了床。 但那會程桑桑年紀小,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原生家境培養(yǎng)出一個盈潤又嬌滴滴的小姑娘,像是一盆名貴又柔弱的嬌花,風兒稍微大一點, 都能把她折斷。 韓毅滿腦子都是如何艸程桑桑, 但是卻絲毫不敢超過那條線。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