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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嘿嘿,唉我跟你說,真不是特別厲害就是一般厲害真的你不用夸嘿嘿……喂喂喂,我媳婦兒懷孕了bababa……Xx嗎,我跟你說,我有了…… 阿衡拿醫(yī)書砸言希。 言希停頓,抱著腦袋哎喲,對方驚悚,言少,你什么時候突破醫(yī)學(xué)障礙有了…… 呸,你才有了,我是說,我有了兒子,我媳婦兒懷孕了哈哈。 阿衡上手,拔電話線,把鼻孔朝天笑得囂張的言先生拉回現(xiàn)實。 言希委屈,媳婦兒,你干什么,我還沒通知完…… 阿衡閉眼,我不生了。 言希抱孩子坐腿上,為什么呀,你想吃什么,我給你買,你可不能不生,那是咱兒子,嘿嘿,兒子,娃哈哈……寶寶,不是我吹,我兄弟里面,哪個媳婦兒有你這么爭氣的,剛結(jié)婚倆月就懷了…… 阿衡掐言希腮幫,還不如不結(jié)婚呢,結(jié)了婚,臉皮怎么這么厚……你都不嫌害臊…… 言希臉皮厚,理直氣壯,他們生不出來還有理了,咱們有娃哈哈是天下最好的事,害什么臊! 阿衡懶得理他,低頭,拉著他的手指把玩。 言希反手握住她的手,看看電子鐘,說到散步的時間了。 言希昨晚連夜,奮筆疾書趕出一份懷孕時間表,規(guī)定了阿衡吃飯的時間,睡覺的時間,散步的時間,養(yǎng)神的時間,喝湯的時間,以前高考作文都沒見他這么有邏輯= =。 阿衡說我困了,明天要上班呢。 言希皺眉,細白的手指輕輕按摩她的額頭,他說不去不行嗎。 言希擔(dān)心科研所大量的藥物環(huán)境給阿衡和孩子造成壞影響。 阿衡搖頭,請產(chǎn)假也不是這會兒呀,還得好幾個月呢。 阿衡其實,還有別的考量,假不是不能請,可是如果現(xiàn)在就請假,工資肯定沒戲,言希雖然腿腳好了,但是找工作依舊困難。 言希想了想,把懷里的阿衡又緊了緊,笑了,眼睛很溫柔,輕輕拍著她,說睡吧。 阿衡哦,閉上了眼睛,眉眼有些疲憊。 她從小到大,似乎都是個安分的人,就連懷孕,也不用別人過多擔(dān)心。 可言希不是別人,言希不行啊,平常就寵得含嘴里怕化了,這會兒懷孕了,你讓他不擔(dān)心,可能嗎。 把阿衡哄睡后,打開抽屜,拿出一張廣告函,是他送報紙時留下的,法國油畫展的作品征集,一等獎稅后大概能得五萬歐??墒牵Y(jié)果出來,也是明年的事兒了,阿衡等不了,孩子也等不了。 團了團,扔進了垃圾簍。又扒了扒,把畫素描的一盒鉛筆找了出來,畫夾一直在角落,差不多蒙了塵。 視線定格,笑了笑,也只好這么辦了。 阿衡起床時,言希已經(jīng)去送牛奶了,留下一瓶,在小鍋里煨著,另外煮了一個白水蛋,都是給阿衡的,言少的懷孕時間計劃表里寫得清清楚楚= =。 天蒙蒙亮著,一片寂靜。她趴在欄桿旁,看著遠處的那個粉襯衫,穿著布鞋在弄堂里穿梭,似乎還是很多年前的那個少年,修長漂亮的樣子,抱著牛奶瓶忙碌時依舊像個孩子,可是,確鑿已經(jīng)是個男人,有著強大的維護自己妻兒的力量。 阿衡吃了白水蛋,留下了牛奶。 她穿著白大褂,從弄堂走過,拐角處,言希遠遠地招手,扯著嗓子嚎,阿衡,臟活累活留給別人,照顧自己,照顧咱兒子,知道嗎知道嗎\(^o^)/~ 阿衡= =,無奈,卻笑了,眼睛溫柔至極,在細碎明朗的時光中框入天長地久的相架。 言希送完牛奶,剛剛七點,回家,背著畫夾和鉛筆就匆匆往巴士底廣場跑,坐在標(biāo)志性建筑七月柱的對側(cè),支起了畫架。 人來人往,盛夏時分,天氣漸熱。這一天是周四,Richard Lenoir大道里的集市已經(jīng)喧喧擾擾。 他的身旁,有許多流浪漢一般的街頭藝人,頭發(fā)像枯草,卻唱著快樂的小調(diào)子。小丑們拿到硬幣,靈活地變出一束花,逗笑了明媚開朗的金發(fā)女郎。 言希坐在小馬扎上,看著人來人往,抓住幾個漂亮姑娘的神韻,畫了肖像。 他把畫展到她們面前,那些年輕女子簡直驚異,這么短的時間。她們笑著看言希,問,需要多少錢。 言希不知道價錢,沉默,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 一歐。 熱情的姑娘們覺得撿了大便宜,爭相擁抱眼前的清澈男子。 言希嚇了一跳,聞到了她們身上沁人的香水味,往后結(jié)結(jié)實實退了一大步。 錢,給,走,你們。 他身上如果有香水味,孕婦聞到,要難受的。 他皺皺鼻子,姑娘們又笑了,覺得眼前漂亮的男子實在怪異。 言希賺了三歐,三幅畫。 然后,他繼續(xù)畫,繼續(xù)賣,覺得錢來的真的容易,絲毫沒想到這樣微薄的利潤到底意味著什么。 再然后,他挨打了。 夕陽西下,收攤時,被身邊同樣做素描的三個法國男人圍堵到香水小道里結(jié)結(jié)實實揍了一頓。 香水小道,全是漂亮的香水鋪子,幽藍,澄碧,紅粉,瓶身婀娜,惹人愛。 他們攥著他的頭發(fā),說著,小biao子,這只是個見面禮。 言希跪在角落里,半天沒有站起來。 鼻子流血了,這群人渣。 言希站起來時,背著畫夾,站在香水鋪子的玻璃窗前,沉默看著一室的高貴旖旎,漂亮風(fēng)情的店老板帶著嘲弄的眼神問他要什么,他攥著手里的幾個微薄的硬幣,想著要是能給阿衡買一瓶世界上最好的香水該有多好,話到嘴邊,卻變成,畫像,要嗎。 他蹭掉鼻血,帶著灰塵泥土的手拿出筆,利落專注地畫著她的眉眼。 夕陽西斜,他的黑發(fā)被日光曬得暖暖的,背脊端端正正。 店老板詫異,看著他遞過來的畫。 她笑了,問他,你要多少錢。 言希想了想,遲疑著開口,一歐。 店老板笑了,怪不得會挨打了,他們都賣十歐元。你很缺錢嗎。 言希比劃,妻子,我,懷孕了,寶寶,長大,錢要。 她指著店前的招工廣告,說,你幫我設(shè)計香水瓶的樣式,我按利潤給你抽百分之十,怎么樣。 女老板微笑,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爸爸,像個孩子一樣的爸爸。 ***************************分割線*********************** 言希找到了工作。 阿衡的預(yù)產(chǎn)期是第二年三月,十一月份的時候研究所做出了矯正耳塞,拿言希當(dāng)小白鼠,聽力恢復(fù)了百分之五十,效果不錯,阿衡松了一口氣,撂攤子,回家養(yǎng)胎。 Edward質(zhì)疑,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