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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腦呀?剛剛明明聽見詩詩在叫的,心里有些擔心,柳飄飄用力的將男人的手從衣服里拽了出來:“我去看看!”可還沒有下床就被男人從背后壓了下去,唇緊跟著落在女人的脖子上貪婪的吮吸著,一邊吻著妻子,一邊含糊不清道:“詩詩都已經(jīng)多大了,你還擔心她。你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應該是我!”“關(guān)心你馬勒戈壁呀,放開我!”柳飄飄有些不樂意了,尼瑪當她是神仙啊,這一個星期都做多少次了?他是不是想再弄個寶寶出來?拉菲卻將女人的拒絕自動屏蔽,大手一扯,薄薄的睡衣應聲而裂,柳飄飄驚愕的望著貪婪的丈夫,拉菲笑的一臉邪妄,如他年輕時一個樣子。“今晚你逃不掉的!”被拉菲壓榨中,柳飄飄忍不住安慰自己,也許是多心吧,哪個家伙那么大膽,跑到自己家里來欺負女兒呢?……房間里,宮本岐竣雙眼發(fā)紅,宛如餓極了的狼,虎視眈眈的望著她,臉上的表情時而猙獰時而慌張。胸前的跳動已然超過了他平時的速度,而體內(nèi)的熱浪一次高過一次,眼前的景物都好像變成了扭曲的了,他試圖忽略身體的異樣,盡量平靜下來,至少不要在她面前失態(tài),可是他卻低估了藥物的力量,這間屋子里到處彌漫著汪詩詩的氣息,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屬于她身體里散發(fā)出的味道,每當喘氣的時候,這味道都會讓血液的溫度更熾熱一分。這里不能待了,僅有的理智在叫囂。汪詩詩嚇壞了,因為不知道是自己把他氣成這樣,還是他生病了。想過去,可他眼底的神色實在可怕,不過去又好擔心。“爹地,你不要嚇我呀!”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真的很可怕呀,好像一只野獸似的,長這么大從來沒有看見過宮本岐竣露出這樣兇殘的眼神,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仿佛下一秒這個男人就會撲過來把她撕碎一樣。宮本岐竣咬唇,臉上痛苦不已:“開門讓我走!”他都這個樣子了,怎么走?見他十分難受,汪詩詩也顧不得害怕,連忙躥到他旁邊焦急道:“干脆我?guī)憧瘁t(yī)生去吧!”手臂上傳來她的緊握力道,這感覺宛如致命的催化劑,將那僅有的理智焚燒掉,宮本岐竣又氣又怒,氣的是自己怎么會給人暗算,怒的是這丫頭太不懂事,自己這個樣子了還巴巴的跑過來。“別碰我!”用力的一推,將汪詩詩重重得推在了地上,他很少動粗,至少在脾氣上面總能壓抑的很好,但是像今天這樣莫名其妙的發(fā)火還是頭一回。汪詩詩有些傻眼。到底自己又做錯了什么讓他生氣呢?想到這里不覺有些委屈。雙眼微微一紅,忍不住掉下淚來:“你到底要我怎么樣才開心?我關(guān)心你而已,你以為我要干什么?”宮本岐竣聽見了哭聲,但因為藥性的關(guān)系聲音仿佛來自很遠的地方,但他一聽就知道是汪詩詩的,沒有焦距的眼睛胡亂的搜索著,最后鎖定在了地毯上。頭頂壓下一片陰影,垂淚中的小女人驚愕的抬起頭。“別哭……”汗?jié)竦拇笫诸濐澪∥〉纳煜蛩?,這么做無疑是火上澆油,可是聽見哭聲他的心好難受,比yuhuo的折磨還難受,一定是剛才推的太重,傷到她了。被男人用力的攬進懷里,汪詩詩這才驚覺到他身上過高的體溫,這絕對不是發(fā)燒的癥狀……原本蜜色的皮膚上染上了一層很不正常的紅暈,粗喘的呼吸……汗?jié)竦暮蟊?,汪詩詩頓時忘記哭泣,眨著淚眼呆滯的問道:“爹地……你是不是中招了?”因為他的樣子很像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宮本岐竣抱的很用力,似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鼻尖傳來更加誘惑的處子幽香,他告訴自己,趕快放開懷里的人,如果再不放后果就嚴重了,可手卻不聽使喚。濃酌的呼吸聲在兩人耳邊傳遞著,汪詩詩的小臉蹭得一下紅起來:“爹地……我們?nèi)タ瘁t(yī)生吧!”“來不及了……”因為他已經(jīng)不能夠控制,下一秒,汪詩詩赫然被壓下,心跳隔著衣服似乎要跳出來,望著陡然逆轉(zhuǎn)的位置,汪詩詩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因為男人的薄唇悍然落下來。汪詩詩懵了似的,不知該作出何種反應。因為在平常的時候,這件事根本不能發(fā)生……一個念頭猛地滑入大腦,嚇的她全身哆嗦!其實跟喜歡的人真的在一起她不反感。可等明天呢?他會以什么樣的眼神看她?懊惱?氣憤?愧疚?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的時候,她還可以喊他爹地,等有了關(guān)系,他是她的什么人?她又是他的什么?或許更加直接一點,他們以后什么都不是了……不行,絕對不行!下一刻,汪詩詩用力的撐起手臂,阻止著兩人繼續(xù)親密下去,他沒有理智,不代表她沒有。受到恐懼,宮本岐竣有些不滿的抬起頭。見他稍微停下,汪詩詩急喘吁吁的大叫道:“爹地,我是詩詩?。 毕M芮宄蓚€人的身份,成為他的女人應該是幸福的,但還不希望成為他的女人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變成路人。“詩詩……”喃喃的咀嚼著這個名字,宮本岐竣眼光迷離,大手占有般的扣著她軟軟的腰肢,兩人緊貼在一起,幾乎沒有一點縫隙,熱度透過衣服傳遞到對方身上。“是我,我是你的女兒?。 逼炔坏靡阎荒苓@樣說了。此刻卻有一顆汗水滴在她額頭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剛才還只是一些薄汗,現(xiàn)在他整張臉都是水。“你不是!”男人不知為何忽然暴怒起來,聲音跟著粗喘聲在耳邊炸開,把汪詩詩弄的一愣一愣……“爹地……”他吃藥吃糊涂了嗎?“我不是你爹地!”更加生氣的低吼出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來,血紅的雙眼直逼她惶恐不安的黑眸中:“叫我岐竣!叫!”汪詩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在說什么?“叫!”安奈住體內(nèi)翻騰的yuhuo,只為了等她叫出那個名字。她想知道,他到底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因為清醒中的他決計不會這么說話的。下巴好疼,她想扭過頭卻被男人狠狠鉗制回來:“叫!叫我岐竣!”“我是詩詩呀!爹地……放開我……”汪詩詩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臉上不是被侵犯的懼怕,而是一種逃避。多希望能叫他奇駿,但絕不是他神志不清的時候。所以現(xiàn)在只有她能制止這一場災難的前行。想到這,汪詩詩屈起腿用力的頂向男人的胯下,誰知道被藥物迷了心智的男人居然能猜到她會這么干,順勢摁住她的膝蓋用力往兩邊一拉。汪詩詩震驚無比大叫起來:“爹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