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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在腰間的繩索。悲劇發(fā)生了……繩子反彈,不偏不倚的彈到了他的眼睛上,江小步趁機(jī)補(bǔ)了一腳,愛新覺羅傅恒的身體凌空飛起,然后重重的坐在了床上。而那個地方,正好豎著一根粗粗的蠟燭!------題外話------我解釋下昨晚的二更問題,很簡單,天然呆的作者我,沒有保存文檔,導(dǎo)致關(guān)機(jī)之后,神馬都沒有了!心灰意冷的我,能寫五千字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一百七十四章傷上加傷一百七十四章傷上加傷愛新覺羅傅恒膛大眼,愣了足足三秒鐘后,聲帶撕裂出一個凄慘的叫聲。“啊——”疼死他了!聽見聲音的保鏢立刻來到門口:“傅恒先生,你在里面嗎?發(fā)生什么事了?”用手推了推門,發(fā)現(xiàn)被反鎖了,立刻感覺到不妙,準(zhǔn)備抬腳踢門的時候,里面?zhèn)鱽硪坏揽桃鈮阂值钠届o聲音:“沒事!”“傅恒先生……真的沒事?”剛才那聲叫的忒凄慘了,很難讓人相信他沒事?。?/br>誰知里面的男人立刻暴怒:“我看起來像有事的樣子嗎?”中氣很足,火氣也很足,如果被人劫持不會這樣的,保鏢狐疑的看了看緊閉的門扉,猶猶豫豫的退了下去。房間里,愛新覺羅傅恒蜷縮著身體,五指如鐵鉗般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頸部繃的緊緊的,青筋畢露,他這個樣子令江小步嚇的動也不敢動,眼睛不自主的瞄到塞在他屁股里的燭臺,一層雞皮疙瘩冒出來了。“這……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江小步一邊后退,一邊撿起地上的繩子,小心翼翼的向窗口移動。真是太殘忍了……都出血了。愛新覺羅傅恒吸氣,側(cè)頭看見墻壁上華美的翡翠屏風(fēng)倒映著自己的慘樣,加上身上的疼痛,他猛地大吼:“你敢走試試!”江小步身體瞬間僵硬,估計被他打怕了,可隨即一想,他這個樣子根本攔不住自己啊,膽子頓時大了不少:“干嘛不能走?”又不是她插的。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想到這,心里居然升起一抹快意,終于平衡了!愛新覺羅傅恒狼狽的從床上撐起來,臉部肌rou隨著他的動作緊繃起來:“我說不許走!”話剛說完,居然摔倒在床上。江小步本來想說,誰鳥你啊,可看見他虛弱的樣子一點(diǎn)不像假裝的,當(dāng)望見一股紅色的細(xì)流順著他大腿滑下來的時候,眉頭一皺,好慘??!不管江小步是否會聽他的話,愛新覺羅傅恒伏在床上大口喘氣,十指緊緊扣著床單:“幫我把這玩意弄出來!”“弄出來?”搞不好大出血完了。此話引來愛新覺羅傅恒不耐煩的怒吼:“不拿出來讓它在里面一輩子?”江小步肩膀一縮:“你那么兇干什么?”愛新覺羅傅恒噎了半天,狼狽的撇開頭,強(qiáng)忍住疼痛道:“幫我把它拿出來!”不舉已經(jīng)很慘了,現(xiàn)在連后面也被爆了。老天這是看不得他有一點(diǎn)好?。?/br>聽他語氣變軟,江小步磨磨蹭蹭的靠近,但又不敢靠的太近,好像他是一個瘟疫傳播體似的:“拿出來我就可以走了!”她強(qiáng)調(diào)一遍。愛新覺羅傅恒已經(jīng)懶得再回答她的問題。撇過頭,咬緊牙關(guān)等待著東西從自己身體里脫離。江小步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握住露在空氣中的一小截,她咬了咬牙,猛地一用力。啵……好像紅酒瓶塞脫離瓶口的聲音。愛新覺羅傅恒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好像隨著那根蠟燭的抽離跟著離開身體一般,不由的大叫:“啊——!”見他那么痛苦,小步手一晃,連忙又將蠟燭歸位:“對不起!”“噗……”愛新覺羅傅恒差點(diǎn)噴血。惡狠狠的回頭瞪著她:“你在干什么?”“那……那……到底要怎么辦?”聽他叫的太慘了才會一時手誤,吞了吞口水,望著不停往外冒血的地方,眼角跟著抽搐了一下:“要不要幫你叫120?”“快點(diǎn)給我弄出來!”愛新覺羅傅恒咬牙切齒,他敢肯定,這女人是有意整他。“哦!”……“你流了好多血??!”江小步嘴角發(fā)顫,隱隱透著一點(diǎn)不可思議的語氣看著反趴在床頭的男人,剛剛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現(xiàn)在居然安靜的不得了。身下的被子幾乎都被血染紅了,而那根將他弄得那么慘的蠟燭已經(jīng)斷成了好幾截,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江小步……”愛新覺羅傅恒困難的張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語氣飄渺。“呃?”“你真是特警出來的嗎?”他的問題讓江小步疑惑的瞪大眼睛,他這么問干什么?“如果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們就換一個!”寂寥的語氣透著一股心如死灰的無望。“你問吧!”其實(shí)她本可以不管他死活的,可是長這么大都沒見過哪個男人經(jīng)受過這么殘忍的對待,一時心軟,便破了個例。“你知道我傷在哪里嗎?”“屁股!”她說。“對!”用力的咬緊牙關(guān),愛新覺羅傅恒使勁全身力氣把腰聽起來:“那你還把我平放在床上?”江小步立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將他翻過來,然后坐在床邊手足無措的解釋:“我身邊沒有人受過這樣的傷,所以不知道怎么擺弄你!抱歉啊!”愛新覺羅傅恒揮揮手:“算了,都是我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心胸有那么一點(diǎn)狹隘,就不會釀成今日之禍了。“你現(xiàn)在趕時間嗎?”愛新覺羅傅恒聲音輕飄飄的問道,滿頭大汗的他連動一下都覺得很困難。江小步狐疑的看著他,沒有回答。“如果不趕時間,請你幫我止血,還有上藥!”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江小步倒退兩步:“我?我不行!”并不是他的傷口太猙獰,也不是她害怕鮮血,只是從來沒有處理過那個地方,她肯定應(yīng)付不來的。“難道你想看我趴在這里死掉?”“這不會死人的吧?”她小心翼翼的查看,頂多失血過多或者肛裂。“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愛新覺羅傅恒忍不住大聲起來,這個樣子要是被別人看到,一定會笑掉大牙,而他再怎么樣都不會讓那幫人替他上藥,所以除了她別無人選。江小步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潮:“我怕弄疼你,要不,我把藥拿來,你自己弄吧!”“你要我怎么弄……”愛新覺羅傅恒氣的直咬牙,忽然發(fā)狠道:“你可以走,但走了之后休想我會答應(yīng)你任何事,那三塊銀幣就當(dāng)作廢!”江小步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人怎么可以無恥成這個樣子?“你不講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