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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百六十六章特別行動一百六十六章對于柳夜熙,黑焱天一直將她當作槍使,現(xiàn)在她的價值已經(jīng)完全用完了,留在身邊也沒什么意思。“明天天一亮我就正式辭退她!”夏雨樂開了花,抱著黑焱天親了好幾下。“咦?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要你辭退她?。俊?/br>“你喜歡就好!”黑焱天摸摸她的頭,笑容如同陽光般和煦,跟以前兇巴巴的樣子簡直沒法比。手指卷著他的長發(fā),夏雨將臉貼在他胸膛,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嘴角勾著笑,真想這樣幸福下去,誰都不要來打擾。可隨后,笑容慢慢凝結(jié)在嘴角。她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她老公好像是黑社會啊!“你怎么了?”感覺到懷里人的不安,黑焱天低眉詢問。夏雨仰起臉,看著男人隱藏在黑暗中的俊顏,喃喃問道:“老公,你是教父?”黑焱天失聲笑出來:“是又怎么了?我的傻丫頭?”“教父是不是屬于黑幫呢?”黑幫可是一項高風險職業(yè),永遠有數(shù)不清的警察試圖搗毀他們,而黑幫與黑幫之間也會因為利益糾紛問題不斷的滋生摩擦,到最后有可能會造成謀殺與被謀殺的關(guān)系!不管是什么,到最后都會變成牢房里的一員。仿佛知道她在擔心什么,黑焱天撫摸著她的后背,緩緩說道:“記住,我只可能被殺害,但永遠不會被捕!”“有沒有想過當個正當?shù)纳倘四??”就像老爸一樣,天天上班下班,賺那種不用拼命的錢。黑焱天挑眉:“我現(xiàn)在不是嗎?”夏雨捶了他一下:“你都是教父了,還跟我說是正當商人,當我白癡??!”“有誰說過當了教父就不可以做生意的?”“但黑手黨可是……”“我只為自己家族做事,如果有人威脅到我的家族,我當然要反擊!在沒有威脅的情況下,我就是個正當?shù)纳倘?!明白嗎??/br>記得有位老教父曾經(jīng)告誡他的子孫,你對你所愛的人不能隨便說‘不’子,也不能常常說,這就是訣竅,而當你說‘不’字時,你得把‘不’字說的聽上去就像‘是’字一樣悅耳。黑焱天知道妻子的擔憂,但是既然已經(jīng)選擇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權(quán)利去拒絕,她的擔心他會理解,但是絕對改變不了什么!威脅?他說的是丘安禮嗎?“可是做壞事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法律只會制裁那些沒有錢請律師的人!”夏雨再想問的時候,已經(jīng)被黑焱天的吻堵住了。其實以前老教父還說過,如果實在不得已要對心愛的人說‘不’字的話,另一個辦法就是想方設(shè)法讓他們說不出話來。在一片迤邐的春光中,夏雨早已經(jīng)忘卻了剛才堅持的問題,一次又一次的臣服在男人強健的體魄下。……警察總署“柳夜熙,作為臥底,你已經(jīng)盡你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了任務(wù),至于被解雇這件事,不是你的原因!”表彰大會上,象頭面對微笑的安慰著立在面前的高挑女子。“長官,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黑焱天不會隨隨便便將我辭退的!”柳夜熙帶著不服氣的語氣繼續(xù)說道:“一定是夏雨從中搗鬼!”那一槍居然沒有射死她。早知道就該再補一槍的。象頭皺起眉頭,夏雨是陳德海手里的人,對她的映像一直都不怎么好,陳德海能教出什么好人,但是通過那項謊言測試之后,他對夏雨的感覺已經(jīng)比原先好多了,那丫頭雖然看起來并沒有柳夜熙能干,但絕對不會假公濟私??!“柳夜熙,你說這話什么意思?”砰,門從外面被人粗魯?shù)耐崎_,陳長官帶著一臉的陰沉進來。象頭隱隱有些不悅起來:“陳德海,你不會敲門的嗎?”“敲門?如果我敲門了能聽見你手下這番精彩的口才嗎?”陳長官哼了一聲,走到柳夜熙身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仗著自己是特警出身,什么錯都是別人的,自己什么錯都沒有!”象頭有些坐不住了,蹭得站起來:“陳德海,你什么意思?大清早找不自在是吧?”自從夏雨被停職,這老家伙沒一天是正常的,天天找茬,現(xiàn)在居然找到自己辦公室來了。幸虧柳夜熙這次是立了功,要不然還不知道被這老家伙貶低成什么樣呢!陳長官從鼻孔噴了一股氣,輕蔑道:“你以為我閑的沒事干到你這里來受罪?局長來電話,要我們馬上去開會,順便帶上得力的手下去!我是好心來通知你的!”象頭瞪了他一眼:“那我還要謝謝你了!”“不用謝!”陳長官扭頭離開辦公室,臨了不屑的冷哼,什么玩意,特警了不起嗎?一回頭撞見汪詩詩急色匆匆的過來,陳長官臉一沉:“汪詩詩,你又遲到!”滿頭大汗的某女連忙點頭哈腰的賠不是:“對不起長官,我不是有意遲到的!我我我……”“你什么你?現(xiàn)在幾點拉?你當這里是夜總會???九點鐘上班,你十點才到?今天有個會議你知道嗎?”陳長官劈頭蓋臉的將手下罵的啞口無言,最后總結(jié)一句:“換做我以前的脾氣,立刻把你調(diào)到警校再學(xué)兩年!”汪詩詩縮著脖子不敢吭一聲。不過她今天好像心情不錯,被罵也沒見露出難堪的表情,這倒是讓陳長官不解了。“今天什么事?。磕敲撮_心?”陳長官捧著茶杯一臉好奇的望著她。汪詩詩連忙摸了摸臉:“我有嗎?”她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陳長官不屑的嗤笑一聲:“我干警察多少年了?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出現(xiàn),我白混了!”汪詩詩抓抓頭,見四下沒人,連忙伏在陳長官耳邊耳語幾句,陳長官聽完后,原本糾結(jié)在一起的老臉居然像綻開的菊花般燦爛:“真的?”汪詩詩用力的點點頭:“當然了,昨天夜里我接到的電話!”“你不是說她被綁架了嗎?怎么變成度假了?”陳長官一臉質(zhì)疑的望著她。汪詩詩也一副很不解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上我問過夏雨了,她是這么說的,而且她還跟黑焱天在一起呢!說是要在意大利待上一段時間!”“那我得馬上把派出去的人收回來才行??!”汪詩詩大吃一驚:“您派人去找夏雨拉?”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陳長官也是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我哪里知道,聽說夏雨被人綁架,我臨時調(diào)派了一個機動組過去,哎呀,真是被你害死了!電話呢?趕快把電話拿過來!”“陳德海,你還磨蹭什么?趕快來開會!”象頭在走廊盡頭怒氣沖沖的喊話。“來不及了,今天有個大案子,趕快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