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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是普渡眾生的菩薩了!愛新覺羅傅恒走了,就剩下蒙卡跟唐肆兩個人。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內(nèi)容不言而喻。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宮本岐竣身上了,他做了日本的總代目,或許能從那天綁架的手下口中得到些什么吧!“bo,或許我們可以從千奈口中得出什么!”唐肆托著下巴提議道!黑焱天沉默了半晌問道:“蒙卡,千奈怎么樣了?”她斷了一只手后,一直都被蒙卡‘盡心的照顧’。一提到千奈,蒙卡臉上立刻飛揚起一抹幸災(zāi)樂禍。他道:“她現(xiàn)在很好!”最起碼想死不會那么容易。如蒙卡所說,千奈現(xiàn)在果真過的很好。愛新覺羅傅恒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把她的斷壁醫(yī)好了,但是卻不讓傷口愈合,將她關(guān)在如蒸籠般的房間里,并在房間里養(yǎng)了很多蒼蠅,如今她那只手已經(jīng)布滿了蛆蟲,苦不堪言。一進入房間,黑焱天就聽見千奈殺豬般的尖叫。“殺了我,殺了我!你們有種就殺了我!”隔著玻璃,黑焱天冷漠的看著千奈四肢被禁錮,而那只傷殘的手卻已經(jīng)被蛆蟲腐蝕了一大半,整條胳膊好像生滿了爛瘡,乳白色的小蟲子從腐爛的rou里進進出出,看的人毛孔一陣收縮。看見慎人人的一幕,黑焱天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連一絲的波瀾都不曾出現(xiàn)過。唐肆道:“還真是生不如死??!”要一個人親眼看見自己的身體被蛆蟲一點一點的腐蝕,還真的夠嗆,更殘忍的是,那些蒼蠅還會在她身上產(chǎn)卵,要一個女人看見這個,真的夠殘忍!蒙卡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我當然要按照bo的吩咐來辦事?。 ?/br>其實千奈犯了什么錯都不要緊,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貓咪,那天看見竹簽子插在貓咪手指里,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碎尸萬段。幸虧愛新覺羅傅恒提醒了他,要不然那個時候錯手殺了她就太便宜了!現(xiàn)在每天都喂給她喝一碗極其珍貴的藥材,保證不會被細菌感染致死,讓她日日夜夜‘享受’著皮膚脫離身體的痛楚。黑焱天直視著千奈已經(jīng)快要潰爛透的手臂,那種平靜的目光仿佛在看某一處的風景。“汪詩詩呢?為什么那個賤人沒有來?”千奈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臂用力拉扯著鐵鎖叫囂著。原本美麗的臉變得猙獰,再也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其實千奈已經(jīng)瘋了,在宮本岐竣毫不留情的斬斷她的手臂時,她所有的期望與幻想都已經(jīng)破滅了。因為沒有比被自己心愛的人傷害來的更加徹骨。眼前她還能安慰自己宮本岐竣只是不愛她,但是當他舉起刀的時候才知道,他不僅不愛自己這么簡單……失去她,他根本無所謂!這種心靈的折磨已經(jīng)讓她生不如死,如今卻要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潰爛,不瘋才怪。黑焱天雙手交疊,冷聲問道:“你只要告訴我,夏雨去了哪里,我就放了你!”千奈隨即竟然哈哈大笑,原來他們來這里看她,是為了夏雨,看來那個賤人失蹤了!“你笑什么?”蒙卡冷喝。“夏雨已經(jīng)死了,你們還在這里找!哈哈,真是可笑!”淡漠的眸子豁然收緊,蒙卡明顯感覺到身旁的男人緊繃起來的神經(jīng):“bo,別聽她胡說,大嫂肯定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了!”黑焱天雙唇緊抿,冷聲問道:“你殺了她?”“是啊,是我殺了她,哈哈哈,黑焱天,如果你想見你的老婆就下地獄去找吧!哈哈哈……”“不可能!”唐肆在旁提醒:“我們問過當時綁架汪詩詩跟大嫂的那批日本武士,他們說中途來了一批人帶走了大嫂!這個人很可能是總代目!”“不管是誰,夏雨都不會再活著了!”因為疼痛,千奈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黑焱天,現(xiàn)在她看見誰痛苦,她就快樂。這就是她以后活下來的意義!“蒙卡!”黑焱天語氣淡然,看了看千奈丑惡的嘴臉,繼續(xù)說道:“好好招待她!”說完,轉(zhuǎn)身離去!蒙卡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希望千奈那么快的死掉因為她剛剛說了一句大家很不喜歡聽的話。那就是——夏雨已經(jīng)死了!回到盧龍山莊,黑焱天一言不發(fā)的上了樓。進入書房后,他照例打開電腦查看散布在各地的情報人員發(fā)來的消息。看了好久,在眾多信息中他沒有找到一條他需要的!藍色的眸子莫名的出現(xiàn)一種奔潰的無助。夏雨,你到底在哪里?是不是遇見危險了?有沒有被人欺負?用力一拳頭捶在鍵盤上,陰鷙的雙眼仿佛要將電腦看穿。他、不信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么消失了!他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人找出來,就算……就算已經(jīng)離開人世也要找到尸體才行!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他沉沉的呼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心里所有的緊張、無助、擔憂一并呼出去。再睜開眼睛,他挑眼看了看掛在書架頂端的那個攝像頭。如果是以前,夏雨一定會在隔壁的房間拿著手機監(jiān)視他的吧?黑焱天從電腦后面站起來,邁步出去。已經(jīng)是深夜了,晴朗的夜空寒星點點,冬天已經(jīng)過去,溫暖的春天正在靠近,可到了晚上,涼風中的寒氣還是會讓人感到些許寒意。黑焱天只穿了一件襯衫,悄然走進兒子的房間。小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愛新覺羅傅恒已經(jīng)幫他看過了,并沒有什么大的毛病,只是受了點風寒。黑焱天走近搖籃,在離兒子很近的地方停住了,他恍惚得好像在看睡熟的孩子,仔細的欣賞著他的睡顏,但是更像是在透過兒子看另外的那一個人!“為什么非要把鬧鐘調(diào)到凌晨五點?你到底要干什么?”某女氣急敗壞的翻身瞪著他。當時他的反應(yīng)是懶洋洋的翻身坐起來,道:“這個點起床太早,接著睡時間又太短,你說我要做什么?”腦海里的聲音戛然而止,黑焱天忍不住笑起來。似乎還沉浸在當時的快樂中。雨兒,你到底在哪里呢?夏雨蹭的從床上彈起來,并且打了個打噴嚏。雙手無力的撐在高級床墊上,腦子感覺暈暈的,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等看清楚面前的景致后,泄氣的嘆口氣。原來剛剛是做夢!她夢見黑焱天帶著兒子來接她回家,然后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美夢確實讓人陶醉,可是當夢醒后便是無限的失落。都不知道離開家多少天了,在這個黃金打造的牢籠里,她簡直度日如年,每天還要陪一個叫亞當?shù)幕斓巴嫣优艿挠螒颉?/br>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