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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大風大浪都經歷過,而且自認為已經到了泰山崩頂而不動如山的地步,即便這次的欺騙以及隱瞞讓他氣憤,但也不至于讓他感覺到心涼強上黑老大。汪詩詩有些遲疑的看著表情凝固的人,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看,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蒙卡發(fā)信息給她了?心里一慌,連忙道:“把手機……”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宮本岐竣重重的掀翻在地上,在暈眩以及痛楚中,她看見宮本岐竣猙獰的容顏,他舉起顫抖的手,高高揚起,汪詩詩嚇了一跳,以為他是要打下來,連忙縮起身子,可是她沒有等到巴掌落下來,等來的卻是一部手機。被人用力擲出去的手機狼狽的落在她面前。信息只有他一個人看到,等汪詩詩回過神的時候,只能看見屏幕碎裂的殘骸。她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自然不明白為什么剛才已經恢復正常的他為什么忽然發(fā)那么大火,甚至比先前還要嚴重!鋼木興沖沖的拿著藥進來,卻看見宮本岐竣搖晃不定的身體,手足無措道:“少爺,您這是怎么了……”宮本岐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豁然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地上趴伏的人兒:“打……”也許是受不了這事實的壓迫,一貫以冷靜著稱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連說話都顯得那樣無力:“給我狠狠的打!”立在汪詩詩身邊的大漢也被嚇住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鋼木更是不解,手里捧著的藥瓶嘩啦一下落地,睜著眼睛驚愕的看著被怒火蒙蔽雙眼的男人:“少爺,您剛剛不是說……”宮本岐竣猛地抬起頭瞪著一臉無辜的小女人。剛剛?剛剛他確實妥協(xié)了,因為看著她被打,自己也不見哪里痛快,只想著給她的教訓算了,可是……剛剛呢?他看到的是什么?這可比謊言更可怕強上黑老大。之前在會議上,黑焱天已經提醒過在他們身邊有臥底的存在,他懷疑過身邊得力的手下,懷疑過濃園里的傭人,懷疑過他的未婚妻——甚至連一直憨厚忠實的鋼木他都懷疑過,唯獨這里面沒有她——可是,事實上,那個出賣他的人,就是她!宮本岐竣總算明白,真正的心痛是怎么樣的感覺,撕心裂肺?不,這還是輕的,現(xiàn)在他簡直生不如死,好像胸膛被人撕開,然后將燒紅的鐵水倒進去,五臟六腑被燙的鮮血直流……這就是被背叛的滋味!望著碎裂的手機,汪詩詩仿佛感覺到什么。驚恐的望著立在原地渾身發(fā)抖的男人,一股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他可能會殺了她!宮本岐竣鮮少發(fā)怒,唯一一次讓人記憶猶新的是,汪詩詩第一次離家出走,當時他差點把整個日本掀翻過來,不過那個時候有黑焱天以及三位好友在旁邊,所以制止了那場因憤怒導致的瘋狂,但這一次沒有黑焱天,也沒有旁人在。汪詩詩害怕的不斷往后退,卻聽見一聲冰冷的聲音:“去拿鞭子……”換做旁的時間,鋼木肯定要勸阻兩句,可是這一次,他不敢了!因為宮本少爺?shù)哪樕娴奶膳铝恕?/br>這是一條極為柔軟的鞭子,純牛筋編織的,打在身上不僅疼,而且還能將疼痛延續(xù)很久。宮本岐竣一把奪過鋼木手里的鞭子,對著呆愣在房間里的其他人吼道:“都我出去!”他已經氣憤到要親自動手了!連同鋼木在內,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的退出房間。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內心的恐懼忽然飆升到最高點,似乎要將人的神經都壓斷,盯著那垂在地上的鞭子,汪詩詩驚怖的后退,可是她退一步,宮本岐竣就進一步強上黑老大。完全沒有預兆的,宮本岐竣猛地揚起手腕,那猶如毒蛇般的皮鞭嗖得一下劃破空氣,狠狠的朝地上的人撲過去。“啊——”比剛才還要慘烈的叫聲從房間里傳出來,汪詩詩撲倒在地上,后背好像被火撩過一樣,她疼的翻滾起來,潛意識的求生**令她像一只無頭的蒼蠅到處找躲避的地方。但是無論她縮在哪里,鞭子都會如影而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各個角落。宮本岐竣像瘋了一樣,桌子四分五裂,墻壁上被他甩出一道深深的痕跡。房間里各種擺設都被鞭子摧毀的體無完膚。汪詩詩狼狽的跌爬在地上,后背已經見血了,連手背上都有鞭子掃過的痕跡。她痛的在地上來回翻滾著,嘴里不停的喊著:“爹地我錯了……爹地不要打了……爹地……求求你不要打了!”但盛怒下的男人聽見她的喊聲后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打下去,汪詩詩尖叫著躲閃,鞭子卻兇狠的吻上她的腰,汪詩詩連聲的慘叫,手指無力在地板上屈起。痛,真的好痛……可是她知道,有件事已經暴露了!鞭子驟然停歇,汪詩詩嗓子都喊啞了,瘦下的身體蜷曲在地板上細細的顫抖著,當聽見耳邊清脆的木屐聲,她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往后縮,可是她怎么可能套的掉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宮本岐竣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我錯了……爹地,我知道錯了……”她一邊后退,一邊哭著求饒,沒有哪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害怕。錯了?豈不知她這句錯了猶如刀片一樣私掠著他的心……曾經那么用心的灌溉撫養(yǎng),不求她有什么回報,只希望她永遠幸福快樂,將她當作自己掌心的寶貝一樣呵護,到頭來,卻是出賣他的罪魁禍首強上黑老大!她哪里有錯?錯的是他才對!現(xiàn)在他就要糾正曾經犯下的錯誤。宮本岐竣走上前,一把捏住汪詩詩的后頸,將她用力提起來,逼著她望著自己,不再有心疼,不再有憐憫,他用對待敵人的口吻問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做臥底的?”汪詩詩顫抖著,全身的疼痛讓她想暈倒都困難,迎上男人殘忍的目光,嘴唇哆嗦了一下:“忘記了……”那是在夏雨家里,被方卓然逼著做的??伤桓艺f,因為她了解這個男人,他無情的時候有多么可怕。如果說出來,夏雨就完蛋了!誰都保不了她!“忘記了?呵呵!”他冷笑一聲。用力推開她,猛地揚起手,鞭子嗖得落在她的臀上,汪詩詩猛地彈起,又重重的落下,嗓子叫啞,疼的眼淚都流不出來,汗?jié)竦陌l(fā)絲黏在臉上,冰冷的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說,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