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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也經(jīng)常會在浴缸里睡覺,連忙向后退了退,如果他睡了,那……還是等下再幫他洗吧。夏雨躡手躡腳的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打開門出去,背后卻響起一道低沉而醇厚的嗓音:“才來就要走?”“呃?你沒睡著?”她飛快的回頭,卻看見原本靠在浴缸邊上假寐的男人已經(jīng)坐起來了,無數(shù)透明的水珠沿著那肌理分明的胸口滑下,燈光下,古銅色的肌膚閃爍著迷人的色澤。某女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這家伙還真的很帥?。?/br>黑焱天抬起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臂,朝她伸手:“過來!”他的聲音很低沉,不嚴(yán)肅,卻帶著不能違逆的威嚴(yán)與霸道。仿佛受了蠱惑,在這個特殊的地方,特殊的時間,夏雨慢慢朝浴缸靠近,直到浴缸旁邊,她的雙眼忽然瞪大。他……整個浴缸都是透明的,他一絲不掛的躺在里面,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看的清清楚楚。發(fā)覺她的失常,黑焱天低頭看了看,立刻明白其中原因,一抬頭正巧迎上她那張紅透的小臉,體內(nèi)的邪惡分子又開始暴漲。“站在那干什么?”他出聲提醒!“你……你怎么……”她的舌頭開始有點(diǎn)不聽使喚。一股熱氣直沖上腦門,臉頰好像被火燒一樣。“別問我為什么不穿衣服!”黑焱天施施然端起黑金色茶幾上的高腳杯,輕輕抿了一口。夏雨吸了吸鼻子,連忙恢復(fù)常態(tài),他說的對,哪有人洗澡不穿衣服的。“你哪里臟,我?guī)湍阆?!”小心翼翼的蹲在他受傷的左手邊,她小聲問道?/br>他的問題好奇怪啊,黑焱天有些想發(fā)笑,輕松的放下酒杯,他道:“你看呢?”整個人躺靠在浴缸里,他顯得很悠閑自得。仿佛看她發(fā)窘就是平時的調(diào)劑品。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介意每天都讓她幫忙洗澡。夏雨吞了吞口水,黑白分明的大眼在他身上來回搜索,最后目光落在那頭令人羨慕嫉妒的銀絲上。“呃……幫你洗頭吧!”“隨便!”他向后靠了靠,找個一個舒服的姿勢。旁邊的案子上擺放著很多洗護(hù)用品,不過都是英文字,她英文水平只限于找到廁所,而那些瓶瓶罐罐上的字對她來說就是天書,有些不好意思的指著上面的瓶子,她問道:“哪個是洗頭發(fā)的?”黑焱天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左手邊第三個!”“哦!謝謝!”按照他的指示找到那瓶洗發(fā)露。擠一些放在手心粘著水打勻,不一會豐富的泡沫出來了,她學(xué)著小時候傭人們幫她洗發(fā)的手勢,將手里的泡沫揉在男人的頭上。黑焱天的頭發(fā)很長,已經(jīng)垂到腰間了,而且發(fā)質(zhì)很好。所以洗起來并不費(fèi)事。沒一會浴缸里已經(jīng)飄起了一層泡沫,不過因?yàn)樵「桌锏乃茄h(huán)水,所以泡沫一會便不見了。男人閉著眼睛全身心放松的享受著獨(dú)特的服務(wù),可沒一會,他感覺有什么東西滴在頭上,然后是肩膀上……黑焱天猛地坐起來轉(zhuǎn)身瞪著蹲在那的小女人。夏雨滿手都是泡沫,見黑焱天忽然坐起來了,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我還沒洗好呢!”夏雨帶著抱怨的語氣道,然后吸了吸鼻子,怎么感覺有東西流出來了,她連忙用手抹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猩紅的血液立刻浸透手里的泡沫。黑焱天一臉古怪的望著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跟肩膀,等他看清楚泡沫里混合的血液,眉頭緊皺:“怎么回事?”見黑焱天一臉質(zhì)疑的望著自己,夏雨恨不得從這里跳下去。流鼻血……她居然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流鼻血了。小臉像熟透的櫻桃,連忙用襯衫的袖子隨便抹幾下,誰知越抹越多,當(dāng)黑焱天眼中的質(zhì)疑變成唏噓的時候,她再也受不了站起來:“我去找點(diǎn)紙巾!”真是丟死人了。而黑焱天一動不動,望著那倉皇而逃的身影,許久之后,他彎起唇揚(yáng)起一抹笑。夏雨回來了,鼻空里插著兩根白紙巾,樣子特別滑稽。“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黑焱天手撐著下巴,逗弄道。按照她的脾氣,丟了這么大的人肯定不好意思再回來,不過經(jīng)過幾次的交鋒,這個女孩的脾氣他也略有了解,她屬于越挫越勇型。“我干嘛不回來?該我做的事,我肯定會做完的,再說你的手臂也不能沾水!”出去一趟她好像多了一丟丟的免疫力。“不怕等下你會失血過多休克?”目光落在她鼻孔上的兩根紙巾,黑焱天繼續(xù)挑逗道。白瓷般的小臉因他的話蹭得又紅了,夏雨狠狠瞪了他一眼:“放心,我媽以前經(jīng)常給我燉豬肝,防的就是這一天!”“你媽真有先見之明!知道你見到男人會流鼻血!”除去所有的壞脾氣不說,她還真的是個可愛的人,黑焱天默默的想著。“給我坐好了!”見他不停的調(diào)侃,夏雨一把將他重新按進(jìn)水里。頓時水花四濺,水滴噴灑在她才換的衣服上,不過因?yàn)檫@里開著空調(diào),所以并不覺得冷。黑焱天也不惱,順著她的動作重新仰躺下來,仍由她擺布。這是夏雨第一次幫人洗澡,但她卻不知道,雖然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是最后一次,在以后的日子里,黑焱天沒事就把她騙到這里,然后把她摁在浴缸里為所欲為,直到再也受不了的哭著求饒為止。黑焱天舒服的喟嘆一聲,夏雨倒是累的不輕。不過說真的,對于她黑焱天沒什么好形容的,先不說做事的成果如何,就光是這股勁倒是很讓人佩服,她好像做什么都很賣力,很認(rèn)真,就好像幫他洗頭,從頭發(fā)到發(fā)梢都認(rèn)真的洗著,鬢角跟耳廓后面都有洗到,但是……“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會被學(xué)校開除了!”沉思了良久,黑焱天忍不住開口道。“為什么?”正在沖洗頭發(fā)的某女連忙抬起頭。“做的認(rèn)真是好事,但你太認(rèn)真了!”“你什么意思?”她放下蓮蓬,一臉的不解。黑焱天緩緩坐起來,然后轉(zhuǎn)身對著她,指著自己的眼睛道:“你把泡沫都弄到我眼睛里了!”夏雨嚇了一跳,連忙拿起花灑對著他的臉一陣亂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