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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老媽才不會舍得我做呢,這些都是在警校的時候……”話音戛然而止,而夏雨的動作也隨之僵硬下來。黑焱天瞇起眼睛:“在警校怎樣?”某女恨不得塞個石頭在嘴巴里。天啊,她都說了什么啊?這回不死也難了,居然被黑焱天知道她上過警校。“看來你很懷念在警校的日子了!”男人不冷不熱的詢問著。額頭的汗唰啦啦的往下飆,夏雨連忙附和道:“呵呵,是??!”“可惜的是,半個月前你被開除了!”在決定娶她之前有關于對方所有的資料就已經擺放在他面前,圣彼得貴族高中畢業(yè)之后她考取了大嶼山警校,以她當時的分數線雖然高出了警校錄取線,但是在體內測試上卻差一大截,后來學??丛谙恼苊磕晖顿Y三百萬的面子上,破格錄取她。好不容易快熬到畢業(yè),卻因與人發(fā)生口角被開除。“這你都知道?”夏雨驚悚的看著他。“如果連自己未來的妻子曾經做過什么都不知道,那我這個丈夫是不是太不合格了!”他語氣輕松。一股寒風吹來,夏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將話題轉移到手里的工作上:“你先回去吧,等我打掃干凈就去找你!”“不必了!”“嗯?”小女人狐疑的望著他。掃了一眼她臟污的小手,黑焱天冷冷道:“今天就到這里!”“那你答應放我朋友了?”某女喜出望外!“記得我好像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男人帶著一絲玩味看著她。蹭……夏雨一個遠跳立在他面前,紅撲撲的小臉上滿是憤怒:“你……”望著那張臟兮兮的小臉,黑焱天凝視良久,忽然,他笑起來起來:“逗你的!”“……”這種人渣怎么就沒有人來滅了他呢?黑焱天滿臉笑容的看著她臉上不停變換的表情,一會吃驚,一會憤怒,一會又驚訝。或許,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不會太無聊才是!閃神的功夫,他感覺自己手被握住,男人一驚,因為看見拉住他的是一只還沒有洗過的臟手——指甲縫里還有泥巴!夏雨完全無視某男表情泄漏出的厭惡,用雙手包裹住他的大手,然后用力一握,說道:“你真是個好人!”“……”突然有種想捏死她的感覺。——分割線——這是一棟建造在別墅下的底下暗室,跟上面的富麗堂皇相比,這里顯得陰暗許多,空氣中漂浮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蕭殺之氣。“我……我不行了……”緊閉的鐵門內傳來女人有氣無力的哀求。“這么快就不行了?剛剛不是很厲害么?”男人惡劣的反問,讓人瞎想一片。“……這個太大了!”“呵呵,但我覺得你這張漂亮的小嘴一定能夠塞下它!”忽然,暗室的大門被人用力打開,宮本岐竣一言不發(fā)的邁步向前。“宮本少爺,您不能進去!”負責看守的黑衣人面帶懼怕的擋在男人面前。冷峻的男人瞇起危險的眸子,右手扣在腰間的武士刀上,似乎只要再聽見一句阻攔的話,就立刻拔刀相向。擋在男人面前的黑衣人臉上已經沁出密密一層汗珠,其實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阻攔這個人啊,但是……但是誰叫下命令的人是BOSS呢?臨走前BOSS說過不管是誰都不得靠近這里,勢必要從那個女人嘴里逼問出答案。如今蒙卡老大已經在里面三個小時了,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而且里面那位的身份他們都是知道的,是宮本少爺的養(yǎng)女,如果讓他進去了,說不定不僅問不出什么,甚至可能會影響兩位老大的關系。“救命啊……我受不了了……”背后的大門里傳來女人崩潰的哭喊聲,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唰,閃亮的刀鋒劃出刀鞘,刀刃指著擋住去路的人:“讓開!”簡單的兩個字如一座山一樣壓下來。“宮本少爺……BOSS吩咐過……”對方的語氣也已經開始崩潰。宮本岐竣眉峰一立,手中的刀瞬間朝對方劈過去。“宮本,住手!”黑焱天及時趕到制止了即將爆發(fā)的血戰(zhàn)。鋒利的刀刃在離那人眉心處一厘米的地方停下,唰得一聲,銀光閃過,鋒利的武士刀瞬間回到刀鞘。黑焱天揮揮手,剛剛被宮本岐竣差點劈死的小弟連忙退下,待人走后,看著面前英俊的男人,男人嘴角勾起,明知故問道:“到底是誰惹你了?”宮本岐竣握緊刀柄,眼神如同冰刀一樣冷冽,但是眉宇間卻顯露出焦急懊惱之色,他道:“對不起,我今天要帶走詩詩!”“我記得,是你要求蒙卡親自審問的!”黑焱天并不是對宮本岐竣的焦慮視而不見,只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改變想法。宮本岐竣低頭不語。“還廢什么話,再不去救人,我朋友就要死了!”夏雨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飛撲著朝那扇大鐵門跑去。宮本岐竣有些詫異,這女人什么時候進來的?但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見夏雨率先沖過去了,宮本岐竣連忙跟上去,空曠的暗室里回蕩起沉重的木屐聲。黑焱天瞇著眼睛,邁開步伐跟上去。跑到門邊,夏雨用了幾分力沒有弄開,心急之余,朝后退了幾步,然后一個助跑猛地一踹。鋼門砰得一聲在墻上反彈。“詩詩,我來救你了!”夏雨大吼一聲,一個立定跳遠直接從門口躍到房間,然后……然后她就一直保持最后的姿勢,直到黑焱天跟宮本岐竣進來。宮本岐竣跟黑焱天兩人一前一后,當看見眼前一幕時,前者滿臉震驚,后者則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夏雨徹底傻掉了,機械般的收攏架勢,雙目瞪成銅鈴一樣望著眼前的一幕……這就是所謂的嚴刑逼供么?一張超級大的桌子上擺放著玲瑯滿目的精美蛋糕,一個一個排的整整齊齊,鮮艷欲滴的顏色足以讓所有女孩奮不顧身的撲過去。而桌子的對面則坐著一位表情呆滯的小女人,外加一個長的很邪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