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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緋衣笑著問道,其他的丫環(huán)也好奇地湊過來,想伸手又不敢。 溫彥平直接將小猴子丟給緋衣,沒想到一向黏她黏得緊的小猴子竟然乖乖地地讓緋衣抱著,甚至允許別的丫環(huán)摸它,要知道在項家別莊,小猴子素來不允許人摸自己,特別是那些小廝和侍衛(wèi),往往被小猴子直接一爪子撓過去,兇殘得緊。 看著這只明顯對男女差別對待的小猴子,溫彥平若有所思。 回到房里,丫環(huán)們皆退下,只留下緋衣捧著干凈的衣物伺候溫彥平洗漱換衣服。 溫彥平用溫水洗了把臉,忍不住對緋衣抱怨道:“緋衣,你明明說要到月中才會流血,可是,我去項家別莊的第二天就流血了,害得我不能打獵,還要推遲時間回來……” 聽罷,緋衣方知道原來自家“少爺”推遲回府還有這個原因,頓時驚道:“你的身份沒有泄露出去吧?可有人發(fā)現(xiàn)?” 溫彥平搖頭,“沒有,我找了廚娘的女兒幫忙,而且她答應(yīng)我?guī)臀冶C啬??!?/br> 緋衣松了口氣。她如此緊張的原因也是怕自家這個大大咧咧的小姑娘一個不慎女子的身份泄漏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不管怎么說,若是溫府的義子,那些事情都是正常的,但若是她的身份泄漏了,變成了溫府的義女,那必會受到世俗的苛責(zé)。雖然她不知道溫大人和夫人對于這小姑娘的終身大事有何安排,但是在這之前,她的身份還是瞞著的好。 溫彥平不知道緋衣心中的想法,獨自抱怨當(dāng)時流血得不是時候,若是知道那么巧,她才不會答應(yīng)狐貍精去打獵之類的。 緋衣聽得直翻白眼,眼睛一轉(zhuǎn),突然笑道:“少爺啊,其實這事情也怨不得旁人,要怨就怨你自己?!?/br> “怨我自已?”溫彥平一臉不可思議,這時她已經(jīng)解下了外袍,露出里面束著的胸脯,看得緋衣眼角抽搐,暗忖這般束著會影響發(fā)育的吧?以后的姑爺嫌棄了怎么辦?“緋衣,這事怎么能怨我自己?分明是大夫醫(yī)術(shù)不精,沒有調(diào)理好的我身體,都不能給個準(zhǔn)確時間?!?/br> “少爺,你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沒調(diào)理好?”緋衣板起臉,一臉嚴(yán)肅地說:“所以說這都要怪你自己,平時應(yīng)該多吃些營養(yǎng)的東西,常言道藥補(bǔ)不如食補(bǔ),不能因為不喜歡就挑食……” “……”可是那些東西味道真的是太多樣了啊?。∷幌矚g吃腫么辦?QAQ 小姑娘無言以對,幸好她還不知道緋衣專為她做的那些都是用來豐胸隆臀的,不然非崩潰不可。這也是緋衣的聰明之外,只言道是調(diào)理身體的食補(bǔ),才沒有引起反彈。 就在主仆倆一個喋喋不休,一個聽得心不在蔫中,時間悄然過去。 等被丫環(huán)們將洗得香噴噴的小猴子送回來時,已有丫環(huán)過來稟報溫大人回來了。 幾天不見,溫彥平對家里的人思念得緊,拎了小猴子,便飛奔出去。 剛到偏廳,就聽到里頭阿雪纏著項清春詢問他去哪里玩了的聲音,等溫彥平進(jìn)了偏廳時,三胞胎都眼睛發(fā)亮地看著他。 “大哥!” 溫彥平高興地應(yīng)了一聲,將小猴子往上一拋用肩膀接住,然后一把將飛奔過來的阿雪抱住,兩人臉蹭著臉,表達(dá)幾天不見的歡快之情。然后又分別將長長和貴貴都抱了一遍,見三胞胎對小猴子一臉驚奇的模樣,將小猴子遞給文靜的小meimei。 果然被小蘿莉抱住后,小猴子一臉幸福地窩在小蘿莉懷里,沒有絲毫掙扎的跡象,連被兩只雄性小朋友摸也沒吱聲抗議。 安撫了小朋友們后,溫彥平這才蹦到溫良和如翠面前,笑瞇了眼睛,“爹娘,我回來啦~” 溫良含笑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問了些生活索事及她的身體狀況,見她回答自如,便不再多言。不過,心情過于燦爛的小姑娘沒有發(fā)現(xiàn)溫良三言兩語的詢問中,已經(jīng)將她在項家別莊的經(jīng)歷摸了個透徹,很快便從一些小事中推測出個大概,頓時看她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測。倒是一旁的項清春心里嘆了口氣,雖然有些郁悶小姑娘的不爭氣,不過也知道對上天下智士的溫子修,旁人也只有栽的份兒。 “好了,你們先去玩吧,清春,隨我到書房?!睖亓计鹕淼馈?/br> 項清春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看了一眼溫彥平,便隨溫良而去。 對于兩人的離開,除了如翠姑娘有些關(guān)心外,溫彥平和三個小朋友完全沒任何負(fù)擔(dān),圍著小猴子討論起來。 “大哥,大哥,小猴子在哪里捉的?”阿雪一臉興奮,扯了扯小猴子的毛,被拍了小爪子也不在意。 “我洗澡的時候,它自己跑來和我一起洗澡?!睖貜┢叫Σ[瞇的。 “那我也要和大哥一起洗澡,吸引多多的小猴子來陪我~~”阿雪雄心壯志地說。 長長拍了下傻弟弟的腦袋,說道:“笨蛋,大哥的意思是說,只有山里才會有猴子,你現(xiàn)在就像扒光光也引不來猴子?!?/br> 貴貴扯扯溫彥平,細(xì)聲細(xì)氣地說:“大哥,小猴子要住在咱們們么?就像大白和小白一樣?” “應(yīng)該吧,我也不知道?!睖貜┢铰柭柤绨?,“它是自己跟來的,若是它想離開,就讓它離開,它是生活在山里的,有自己的家人?!?/br> 聽罷,三個小朋友都有些失望,不過現(xiàn)在小猴子還在,沒關(guān)系。 阿雪很快又有疑問了,“大哥,小猴子叫什么名字?大白和小白都有名字呢?!?/br> 長長看著猴子的毛,說道:“它的毛是花的,就叫小花?!?/br> 溫彥平:=__=!介個名字好沒品啊。原來長長你飽讀詩書,卻是個取名無能的么? 貴貴說道:“二哥,小表叔家里有一只松鼠,也叫小花?!?/br> “那就叫大花?!卑⒀┛旎畹亟涌?。 “……” 聽著小朋友們?nèi)〕鲆粋€又一個囧透了的名字,溫彥平不忍睹目,趕緊撤了,由小朋友折騰吧,她坐到如翠身邊跟她一起喝茶。 “彥平,告訴我,你在項家別莊真的沒發(fā)生什么事情么?”如翠姑娘湊近她,與她咬耳朵。原本計劃是只在別莊呆一晚就回來,可誰知卻生生推遲了兩天時間,而項清春讓人送信回來只說她身體不適,要留在別莊幾日養(yǎng)病。如翠是知道溫彥平的情況的,一時間也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 一說到這事,溫彥平就有些憋屈,吭哧了幾下,還是小聲道:“就是、就是……突然流血了嘛?!比缓笱郯桶偷乜粗溃骸澳?,每次都那么疼,能不能有不疼的法子?不不,應(yīng)該說,能不能有不流血的法子?” “沒有!”如翠姑娘斬釘截鐵地回答,直接滅了她所有的幻想。就算是有,她也絕對不能讓小姑娘去嘗試,不流血了以后還能當(dāng)娘親么? 溫彥平懨了,提不起精神來。 “那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