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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好啦。狐貍精,我來給你送行了,高興吧?” 自然是高興的!若是能帶著她一起下江南將她綁在身邊時時看著,他會更高興。不過這種話打爛嘴也不說,免得她又得意過頭。 “狐貍精,一路順風(fēng),若是看到什么好的風(fēng)景吃到什么好吃的東西,記得寫信回來告訴我啊,還有路線要說得清楚一點啊……” “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去游玩的。”項清春慢吞吞地打斷了她的話,總覺得她此舉頗有深意,她又不是路癡,做什么要連路線也要說清楚?難道……“好了,我要走了,希望回來的時候,你還是乖乖的,別做出什么傻事?!?/br> 溫彥平很快被他刻薄的語氣氣得蹦蹦跳,“我怎么會做傻事?我又不傻!” 項清春抬起下巴,呵呵兩聲作回應(yīng),呵得溫彥平很想打腫他那張狐貍臉。 雖然心里極度不舍,項清春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帶她一起出門的,撓了撓手心,最終忍耐下碰觸她的欲望,拍拍她的腦袋,帶著仆人離開了。 一直到項清春的身影消失在城門外的官道上,溫彥平才收回視線,牽著馬慢慢往回走。 ***** 項清春離開的幾天,溫彥平十分不習(xí)慣,特別是沒有理由往外跑了,被拘在房里摸針線時,感覺十分苦逼,懷念起項清春來,至少有項清春在,溫良不會拘著她在房里,只要她想要出門表明是找項清春,一般不會攔著。 用針在繡架上戳了下,溫彥平最后爆發(fā)了,將針直接掰斷,繡架一掀,在嬤嬤們反應(yīng)之前,從窗口跳下跑了。 嬤嬤們:╰_╯溫大人,這姑娘需要重新教育!! 溫彥平先是跑到正房,在書房里找到正在處理府中事務(wù)的如翠姑娘,還有乖巧安靜地坐在如翠姑娘身邊的小蘿莉,看著小小的姑娘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秀秀氣氣地捏著針在繡架上繡著一副蝶戲牡丹花,溫彥平備受打擊。 她連個六歲的小姑娘都比不過…… 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不愧是她的meimei,就是厲害~o(≧v≦)o~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蕩漾了,小姑娘抬頭看向她,歪了歪腦袋,軟綿綿地叫了一聲:“大哥~~” 哎呀,不行了,真是太討人愛了! 溫彥平承受不住,一個跨步上前將小meimei摟到懷里親了又親,直到小姑娘的臉蛋泛紅,眼睛泛著水汽,方坐到如翠身邊,將小meimei放坐在膝蓋上。 如翠姑娘笑瞇瞇地看著她們玩,將帳本放下喝了口茶,方問道:“怎么來了?繡好小花了么?” 溫彥平心虛地看著她,自然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捏斷了針掀了繡架丟下嬤嬤們跳窗跑了——會被笑的,絕對會的! 看她這模樣,不用問也知道這小姑娘定然做出暴躁的事情了。如翠倒沒有責(zé)罵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項公子不在,沒人陪你玩不開心?” 若不是懷里還抱著meimei,溫彥平簡直要跳起身來抗議,“才沒有,狐貍精不在,我才高興呢!”然后有些郁悶地看著她說道:“你們怎地一個兩個地都說到狐貍精身上?狐貍精那么大的人了,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才不稀罕他陪我玩呢,我也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陪玩兒?!?/br> 如翠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嘴上卻應(yīng)道:“好吧,你不稀罕他,是他自己稀罕我們家彥平?!?/br> “那是!”挺了挺胸脯,不自覺驕傲道。等驕傲完了,溫彥平不禁糾結(jié)起來,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感覺那么奇怪呢?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里,如翠姑娘突然放心了。 原本她還擔(dān)心小姑娘因為幼年經(jīng)歷了不好的事情,對未來產(chǎn)生心里陰影,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他們流浪天涯不歸,蹉跎終身。而現(xiàn)在嘛,終于有那么個人出現(xiàn),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但回想他們從小到大的相處,如翠姑娘終于琢磨出點兒曖昧來,用某位肅王妃的話來說,這處處透著jian-情啊。 其實如翠姑娘也沒這般敏感,完全是溫大人見她自尋煩惱,才忍不住提點的。在知道溫大人有意將溫彥平許配給項清春時,如翠目瞪口呆,完全沒有將這兩人聯(lián)系起來過,爾后回想起往事,有些詭異地發(fā)現(xiàn),溫彥平雖然與項清春斗得最兇,但其實兩人的感情是最好的,而且項清春無論表面上有多嘴毒刻薄,但似乎只要事關(guān)小姑娘的事情,絕對會有他的蹤跡在。然后……項清春知道小姑娘的真實性別么? 對于這個疑問,溫大人自然笑得春暖花開地表示,看情況苦逼的某人是不知道真相的,所以心里一直苦逼地糾結(jié)著自己竟然愛上個男人卻不死也肯放手。如翠當(dāng)時聽到這個回答時,簡直是一臉雷劈的表情,爾后看向言笑晏晏的溫大人,發(fā)現(xiàn)溫大人果然是最腹黑的那個,看戲看得十分歡樂,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弟子那苦逼到陰暗的心理歷程。 然后,如翠姑娘也淡定了,決定和溫大人一起圍觀看戲。 看這些日子,因為項清春的離開,小姑娘的頹廢,如翠心里突然有些欣慰,雖然這不一定是男女之情,但至少項清春能做到讓她習(xí)慣自己的存在,這對于一直對男性抱著防備之心的小姑娘而言,是十分難得的事情了。 若是以挑女婿的眼光來看,項清春在如翠姑娘眼里是合格的,家世好長相好腦子好有能力,稱得上是乘龍快婿。以前不知道時,也聽人說過他年近弱冠還未有娶妻之意,若不是名聲不好就是有隱疾,現(xiàn)在看來嘛,不是他不想娶,而是他想娶的人一直是個“男人”,他無法娶。 既然人沒有問題,看在他等了彥平這么多年的份上,如翠姑娘覺得,怎么都得推上一把。如翠姑娘暗搓搓地想著,只等項清春回來,快快促成這事吧,當(dāng)然,真相還是由他自己去摸索吧。 只糾結(jié)了會兒,神經(jīng)大條的小姑娘很快便將之放開了,扒著如翠姑娘說,“娘,我好無聊啊,我不想再拿針了,讓meimei拿就行了,讓嬤嬤們教別的東西行不行?” 如翠看著坐在一旁又開始拿針的小女兒,小家伙看起來秀氣貞靜,活脫脫就是個乖巧的好寶寶,腦袋瓜子遺傳了溫良,無論是女紅還是琴棋書畫等六藝皆是一學(xué)就通,比兩個兒子讓她省心多了,也讓她愛得不行。當(dāng)然,小姑娘聰明可愛,但卻是個實誠的性子,偶爾犯起傻來也蠢萌蠢萌的,如翠心里甭提多擔(dān)憂,這樣的小女兒若是被四皇子叼走,能當(dāng)?shù)昧嘶始蚁眿D么?還有,這么乖巧可愛的小女兒,卻被大女兒教得一手好功夫,一手鞭子耍得威風(fēng)極了,四皇子以后會不會被抽殘啊…… 這么一想,如翠姑娘突然發(fā)覺她需要cao心的東西原來還很多的,頓時覺得圓滿了,自己也不是真的腦子空白啥都不想的廢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