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笑皆非的事情,但只是小事罷了。 此時看藍衣有些試探的行為,尚溪便笑道:“今日沒什么事情,大人心情自是不錯的?!币娝{衣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又道:“藍衣姑娘放心吧,咱們大人脾氣是最好的,夫人現(xiàn)在又懷了身子,大人現(xiàn)在每天的心情都不錯?!?/br> 聽明白他的暗示,藍衣微微一笑,道:“嗯,咱們大人品貌出眾,性子也好,怨不得眾人都欽慕。不過,現(xiàn)在夫人懷有身孕,孕婦可是最受不得刺激了,你說是吧?” “……是的?!鄙邢救坏鼗卮穑恼f其實你們真的不用擔心,大人長得太好看了,外面的那些女人哪里比得上大人的美貌,大人自是不會搭理一個長得比自己還不如的女人。所以真不用擔心有人會趁夫人懷孕時接近大人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藍衣笑盈盈地拎著食籃走了。 此時溫良已經換了一身煙青色的寬袍,系好腰帶后,先是小心地回到內室去瞧了瞧正在午休的孕婦,見她睡得香甜,兩頰泛著健康的紅暈,不由抿唇微笑,又輕手輕腳地出去。 接過藍衣端來的梅子湯喝了口,溫良按慣例詢問了如翠的身體狀況,又問了她今天做了什么事情,這些都是他每天回來后要問的,一來是關心,二來也了解一下孕婦的想法,才能應付一些突發(fā)情況。 原本這些只是平常不過的事情,但看在他人眼里,便成了溫大人關心夫人的表現(xiàn),如翠身邊的人自然高興,說得十分詳細。 藍衣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看了他一眼,便將今日鎮(zhèn)國公夫人派陳嬤嬤進府來的事情說了一遍,等說到陳嬤嬤透露鎮(zhèn)國公為他找了小妾的事情時,溫良的神情很淡,瞧不出喜怒,直到藍衣說到如翠發(fā)威,讓人將情緒激動的陳嬤嬤丟到池子里醒腦子后,見到那雙桃花眼里布滿了笑意,方放下心來。 “大人,陳嬤嬤到底是老夫人身邊的嬤嬤,若是她回去胡亂說一通,老爺可又要生氣,到時若是怪罪下來……”藍衣憂心地說。 溫良抬手制止了她的話,笑道:“我卻覺得夫人做得極好?!币娝纱笱劬?,一副驚愕的表情,心里覺得如翠身邊的丫頭可比不得她的淡定,但還是說道:“夫人不是說了么,陳嬤嬤出言不遜,讓她受了氣,身子不舒服,所以懲罰她是應該的?!?/br> “……”藍衣啞然,突然覺得這對不愧是夫妻,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就是強,她受教了。 如此,也可以看出他們大人與夫人是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而且對鎮(zhèn)國公要給他們大人找房里人伺候的事情都不喜歡,如此想罷,藍衣覺得安心了。 一般婦人懷孕,夫妻間多是分房睡,妻子不能伺候丈夫,所以這種時候就是那些通房小妾的天下了。而現(xiàn)在溫良身邊不說小妾,連通房都沒一個,作爹的可能心疼兒子身邊沒個體貼人伺候,又知曉前妻不在,現(xiàn)在的妻子不太好管,所以才會熱心地讓現(xiàn)在的妻子給兒子挑個體貼人。鎮(zhèn)國公這種想法很正常,可是卻觸到了溫良的底線了。 藍衣開始時也挺擔心的,不過這些日子以來,見溫良每晚還是和如翠擠一張床,府里的一些丫環(huán)就算蠢蠢欲動也找不到時機,現(xiàn)在看溫良對鎮(zhèn)國公府的安排厭惡的態(tài)度,心里頓時安心了。 藍衣退下后,溫良一個人坐在屋子里,手指輕輕撫著手中的折扇,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地,同樣一身汗?jié)n的溫彥平走了進來,看到溫良也在,頓時高興地上前去請安,喝了丫環(huán)端來的梅子湯后,開始嘰嘰喳喳地將今天早上的事情同溫良說了,話里行間大多是抹黑陳嬤嬤的多,最后握著拳頭總結道:“那些人真是太可惡了,竟然要往爹你身邊塞女人,這是要擠走娘的預兆,爹你一定要堅守住自己??!千萬別和娘以外的人睡覺,我都不和娘擠呢。” 溫良含笑聽著,等聽到小孩最后憂心忡忡的話,不禁有些囧然,但還是保證道:“放心,除了你娘,不會有別人?!?/br> 得到保證后,溫彥平心滿意足地繼續(xù)去扎馬步了。 等溫彥平離開后,溫良又進房去看還在睡的孕婦,雖然有些憂心她近來太愛睡,不過也不忍心在這時叫醒她,將她額上的頭發(fā)往后捋了捋,彎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眼神柔得能滴出水。 又輕手輕腳地出去,吩咐外頭候著的丫環(huán)伺候好夫人,便往書房而去。 “去將玉笙叫來?!?/br> 被溫良叫住的丫環(huán)小心地窺了眼,發(fā)現(xiàn)他臉上雖然在笑,但眼神卻帶了些許異樣的深邃,感覺極不舒服,嚇得她趕緊小聲地應著,然后趕緊去找玉笙去了。 玉笙被丫環(huán)通知溫良叫她到書房時,心中微喜,覺得溫良可能在為陳嬤嬤的事情生氣,心里覺得這是個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地謀劃一翻,可不能憑夫人再如此不賢孝,免得給溫良的名聲帶來影響。 事實上陳嬤嬤被丟到池子里的事情溫府的人都知道了,玉笙初聽聞時,簡直不敢相信如翠竟然這般大膽,連鎮(zhèn)國公夫人身邊的陳嬤嬤也能如此不客氣。不過想到她的脾氣,那般膽大妄為,丟個嬤嬤到池里醒腦這種事情也是干得出來的,只是她這般不顧后果,就沒有想過會給三少爺帶來麻煩么?為此,玉笙心里有些不悅,她不敢冒冒然去指責如翠,便將希望放在溫良身上,希望溫良是個明智的。 果然,溫良回來后,便讓人將她叫去,看來也是極重視這事情的。 帶著喜悅的心情,玉笙整了整身上的衣物,便往書房行去。書房是溫府的重地,一般人不能隨意過來,玉笙也知道連夫人無事也不會往這兒湊,免得打擾了溫良工作,現(xiàn)下溫良讓她到書房,在她看來,也是對她的看重,心里更高興了。 見到玉笙過來,守在書房不遠前的小廝尚河笑著過來問好,玉笙雖然不在上房伺候,但單是她是溫良一同長大的婢女,這份量就不同了,而且還算是溫良親生母親身邊的人,這情份比不得旁人。所以溫府里的人見到玉笙,都比較尊重。 玉笙此時心情極好,朝尚河頷首致意,然后問了尚河幾句。 尚河也是個伶俐人,幾句話間便聽出玉笙此時的心情,心中不由搖頭嘆笑。若不是大人覺得在屋子里問話會吵到夫人休息,何如會將人叫到書房?他剛才還見大人神色莫名,估計心情不太好,所以此時叫玉笙來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原是想提點玉笙幾句的,不過玉笙不敢擔耽時間免得讓溫良等,尚河只能作罷。 得到書房里的人允許后,玉笙小心地走進去,便見到朝南的窗前的書桌上,穿著煙青色春衫的男子坐在那里,手執(zhí)狼毫筆正在寫著什么。 玉笙站了半刻鐘,才見他收了筆,將狼毫筆放回筆架上,桌上濺了些墨漬,正想上前去擦干凈,卻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