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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唔唔幾下,愣是沒有說出口。 而溫良也不需要她再說了,因為他覺得若是再聽她開口,自己會忍不住對她做更禽獸的事情。 嗯,埋頭苦干吧。 ☆、第 31 章 結(jié)果,等一切結(jié)束后,如翠姑娘只有嘴巴能動了。 果然無論腦袋多聰明的男人,某些時候都會喜歡用下半身來思考。而這是自成親以來最瘋狂最滿足的一次,所以吃飽喝足的溫大人眉眼含春,溫情款款地將她酸軟的身體打理得干干凈凈,讓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原本瞇著眼睛昏昏欲睡的,不過想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趕緊讓自己清醒一些,對摟著自己準(zhǔn)備睡覺的男人說道:“溫大人,今天娘使了人到府里來傳話,不過那個丫環(huán)在咱們的地盤太囂張了,所以她自個不小心摔到池子里去醒腦子了!” 溫良與她面對面,鼻子都頂?shù)揭粔K了,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會兒,他伸手輕輕捏著她的臉,說道:“丫頭,我有沒有說過你很有說話的藝術(shù)天份!” “沒有,但現(xiàn)在你說了。”如翠姑娘笑瞇瞇地說。 小模樣兒還挺討人喜歡的。 溫良輕笑一聲,低首在她光潔的臉蛋上親了下,詢問她事情的過程。如翠姑娘也不隱瞞,將今天鎮(zhèn)國公夫人派人過來質(zhì)問順便請他們回府的事情說了,然后道:“雖然丫環(huán)囂張了點,但咱們?yōu)槿俗优牟荒懿恍㈨?,明天咱們回府去吧?!?/br> 溫良唇角一挑,喉嚨里逸出笑聲,悶悶地應(yīng)了聲好。外面的流言變成什么樣他自然清楚,以他爹那種死板的性格,自然會生氣,不過沒有第一時間親自殺過來將他罵一頓倒教他有驚訝。不用親臨鎮(zhèn)國公府,他也能想像那叫妙薇的丫環(huán)回去稟報后爹和那個女人會如何震怒生氣,特別是胡太醫(yī)罵的那一句,可真是絕的,若是鎮(zhèn)國公夫人咽得下這口氣就怪了。只是怕到時會遷怒上如翠丫頭了。 溫良輕輕撫著她的發(fā),心中嘆氣的同時又覺得快意,幸好他早就脫離那個家了,不必讓這丫頭日日去給父母請安,也不跟他們住一塊拿他們的月銀過活,便也不用瞧他們的臉色過日子,所以就算將他們氣著了他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當(dāng)然,若是他們遷怒上了某個二貨要和她作對,到時也不知道會是誰氣誰了。 如翠姑娘滿意地睡去,卻不知道身旁的男人正在打著壞主意,他已經(jīng)等著明天看好戲了,最好這丫頭將那些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 第二天,如翠姑娘比以往起床時遲了一個時辰,溫良早就走了,讓她醒來時沒有摸著人還有些愣愣的,等聽著青衣說是溫良吩咐不吵她讓她盡量睡時,難得的也有些羞澀了。 不過如翠姑娘的羞澀沒有維持多久,因為起床不久后,玉笙趁著報告府里的事務(wù)時,隱晦地提醒了她,昨天不應(yīng)該如此對待鎮(zhèn)國公夫人的丫環(huán),若是傳出什么不好的名聲,對溫良不利。 玉笙玉容玉枝三個丫環(huán)雖然是溫良身邊的老人了,但如翠姑娘沒讓他們在身邊伺候,也沒有讓她們貼身伺候溫良,將她們派去負(fù)責(zé)其他事宜了。溫良知道后也沒說什么,玉容玉枝為玉笙打抱不平時,玉笙卻忍了下來,覺得沒必要為這事在溫良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 聽了玉笙隱晦的提醒,如翠也沒生氣,反而笑瞇瞇地說:“溫大人說沒事,有事他會頂著?!倍涔媚锔诿C王妃身邊,也學(xué)會了扮豬吃老虎,反正有什么事情,推到夫君身上就行了,諒他們也沒膽去找溫良求證。就算找了溫良求證也不要緊,如翠姑娘覺得這點兒小事,溫大人不只不會計較,反而還會生起壞心眼兒捉弄人呢。 玉笙一瞬間有種腦袋空白,不知道說什么好,素來溫淡從容的表情都有些變了,望向如翠的目光極為深邃。 如翠姑娘沒有搭理她太多,很快便讓她下去了。 青衣藍衣互視一眼,暗暗搖頭,雖然想提醒一下如翠姑娘要小心玉笙,不過見她一副有主張的模樣,便也不多說了。她們是肅王妃特地挑選出來陪嫁的丫環(huán),除了伺候好如翠姑娘外,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對姑爺生出異心,這才是最重要的。而作為丫環(huán),她們也要為主人著想,可不能教她吃虧了。 午后不久,溫良下朝回來了,夫妻倆用完膳后,才一起往鎮(zhèn)國公府而去。 “溫大人,咱們這算是回娘家么?”馬車上,如翠姑娘支著臉看了會兒靠著車壁看書的男子,忍不住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溫良被她的話弄得很囧,“什么回娘家?別亂說?!?/br> “哎,我只是覺得氣氛很像,感覺鎮(zhèn)國公府就像娘家一樣,咱們這是回去做客的?!奔蕹鋈サ呐畠菏菨姵鋈サ乃?,帶著夫婿回娘家,在娘家的人看來,已經(jīng)算是客人了,一般若沒有什么事兒,女兒女婿也不會在娘家久留,畢竟是客嘛。而現(xiàn)在他們被召回鎮(zhèn)國公府,怎么都覺得好像以個客人身份回去一般。 聽到她的解釋,溫良黑線地將她拉過來塞到自己懷里,咬了下她的嘴唇,繼續(xù)看書。 膩歪了一會兒,鎮(zhèn)國公府到了。 這回來迎接他們的依然是老管家,他此時眉頭微鎖,一臉憂心的表情,對下車的兩人小聲道:“三少爺,從昨兒開始,老爺就很生氣,脾氣也不好,您……” 溫良自然知道自己父親為何生氣,淡淡地笑道:“生叔不必?fù)?dān)心,沒事的。”然后又與老管家敘了會兒話,知道他在年前要被兒子媳婦接出府去頤養(yǎng)天年以后不在鎮(zhèn)國公府伺候了,便笑著說了句恭喜,心里也安了幾分。 知曉他們今日回來,鎮(zhèn)國公夫婦也早早地在正堂里等著,除了他們外,還有長子溫允和長媳吳氏,可是左等右等的都不見人回來,早就讓一肚子火氣的鎮(zhèn)國公氣得不行,等到聽門房的人來報三少爺回來時,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氣得將手中的茶杯往地上擲去。 正堂里的人噤若寒蟬,沒有人敢說話,連聽聞溫良回來而急匆匆地拎著裙子過來的溫婉也被駭?shù)猛赣H那邊縮了縮,心里將如翠姑娘罵了幾遍,認(rèn)為都是她的錯,才會導(dǎo)致了父親生三哥的氣了。 溫良和如翠進來的時候,便見到正堂中央那碎了的茶杯及地上的一灘水漬及泡開的茶葉,如何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他神色淡然,宛若沒有看到般,邁著腳跨過,然后給鎮(zhèn)國公夫婦請安。 “爹,娘,我們回來了?!?/br> 鎮(zhèn)國公霍地起身,滿臉怒火,指著他罵道:“你還知道回來?!!瞧瞧你娶的這個女人,竟然膽敢殘害皇嗣,真是膽大妄為,咱們溫家的臉面都被她丟盡了!瞧瞧外頭怎么說的?說你娶了個無知又兇悍的女人回家,以后還止不定這個家要被她鬧得怎么樣,你一個男人也鎮(zhèn)不住妻子,由得她胡來,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