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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祖宗當(dāng)賣國賊的負(fù)罪感。只是這種技術(shù)含量高且保密強度大的生意并不是他自己能獨吞的,所以下一秒王釗義就想起了自己那個擅長造假的“私生老爸”。于是……后面的故事大家知道的都差不多了,王琦也就一語帶過,沒怎么多說。滿頭大汗的王釗義躲著自己岳父幾乎要殺人的目光,暗暗埋怨王琦這老不死的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說。你說當(dāng)著他岳父的面兒把包二奶的事兒說的那么詳細(xì)干屁,還嫌他上次被打的不夠慘??!對于王琦這種喜歡看自己兒子倒霉的惡劣嗜好,張凜墨不敢茍同。身為二十四孝好老爸的張家家主一直覺得兒女就是用來寵的,雖然在教導(dǎo)方面張家的嚴(yán)厲不亞于老片區(qū)任何一個幫會,不過除此之外,張家的男人們從來都奉行語言溝通言傳身教的好習(xí)慣。從來都不會有在外面養(yǎng)野孩子或者忽視孩子的成長放任自流等等惡習(xí)。想到這里,張凜墨頗為鄙視的看了王琦一眼。刑堂長老輕咳一聲,開口說道:“道上規(guī)矩,幫會弟兄不允許同東瀛鬼子做交易,無論是什么交易都不行。老片區(qū)存在近百年來,沒有一個人違反這個鐵律。如今王琦長老販賣假文物的事情人贓并獲,按照道上規(guī)矩,當(dāng)處以三刀六剮之邢。”眾人聽的心下一驚。堂外的弟兄們立刻吵嚷道:“這不公平,三長老的行為不是賣國,他這是幫我們老片區(qū)的祖宗們出氣?!?/br>“就是,能坑的東瀛鬼子自愿花錢買假玩意兒也是一種能力,你們不行,三長老做到了應(yīng)該獎賞,怎么能罰呢?”“規(guī)矩雖然是規(guī)矩,但當(dāng)初定規(guī)矩的初衷還是怕咱們忘本賣國。現(xiàn)如今三長老和王老大的舉動可算不上忘本賣國吧?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總得看情況吧?”“就是就是……”一時間群情激奮,都不同意刑堂長老按照道上規(guī)矩對王琦和王釗義處以極刑。堂內(nèi)眾位老大默默相望,誰都小心翼翼地做面無表情狀,絲毫沒有透露出心中的得意。刑堂長老默默打量著激動的人群,開口向堂內(nèi)諸位大佬問道:“道上的規(guī)矩重如山??梢?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按照規(guī)矩辦事兒,明顯大家都不服。諸位長老們有什么建議?”諸多大佬面面相覷,最終把目光投向張凜墨。以身份地位而言,這位大佬不開口發(fā)話,誰也沒資格先說話。張凜墨見狀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人心向背。既然大家都不同意對三長老父子處以極刑,那我們這些做大佬的也得考慮下面弟兄的意愿。只是道上規(guī)矩重如山,坑?xùn)|瀛鬼子并不是可以違反規(guī)矩的借口。咱們老片區(qū)成立近百年,依舊能有此赫赫聲威,靠的就是咱們講規(guī)矩重義氣。所以道上規(guī)矩不可破,既然違反了規(guī)矩就得受到懲罰,免得今后有人有樣學(xué)樣,不把規(guī)矩放在眼里?!?/br>諸多大佬頷首附和道:“老大說的是。”“那么……”張凜墨說著,攤手向大家征求意見道:“你們說說,這事兒該怎么辦?”=====================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家里事兒太多,讓大家久等咩╭(╯3╰)╮第二十二章早在堂會之前,這幫大佬們就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如今聽張凜墨這么一問,大家紛紛做戲道:“經(jīng)道義堂查證,王琦父子并無賣國之實,但始終破壞了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改為重則一百大板,以儆效尤。”另一位大佬皺眉說道:“按照刑堂弟兄們的力道,這一百大板下來,人都給打殘廢了。在咱們道上混的,人要是殘廢了與死何議?”“這王琦三長老在幫中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此番造假文物販賣之舉雖上不得臺面,也算為我們老片區(qū)出了口氣。就看這一點……也罪不至死?。 ?/br>向來以和事老著稱的五長老林佳河立刻說道:“小懲大誡,就改打五十大板吧!”靜靜跪在大堂中央的王釗義看著長老席上白發(fā)蒼蒼已露年邁之相的父親,沉聲說道:“不論打多少板子,小子年輕力壯,我叔叔那一份就讓小子扛了?!?/br>頓了頓,王釗義又補充道:“畢竟這事情是由我引出來的,應(yīng)該由我一力承當(dāng)?!?/br>眾位大佬聞言,不覺莞爾。適才還一副苦大仇深魚死網(wǎng)破的面孔,這么一會兒就變成孝子賢孫。這小子真屬倔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王琦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他知道他和王釗義之間一直有一段心結(jié)解不開,可見到自己的兒子能這么做,他還是很開心。人群中的王然見到王琦一臉動容的神色,頗為不屑的撇了撇嘴。張顯揚留意到這位王家嫡子的不忿,暗笑不已。比較心疼自家女婿的馮道新輕嘆一聲,開口說道:“今天的事兒,按道理說我不該吱聲??晌医K歸就綿綿這么一個女兒,也只有這么一個攪家不良的女婿。我總不能眼看著他遭罪也不理——”刑堂長老孫延鶴開口打斷馮道新的啰嗦,硬邦邦說道:“馮大佬有話直說,不要浪費時間。”馮道新被孫延鶴一句話噎的半晌說不出話來,沉默好久方才訕訕說道:“既然王釗義甘愿代替王長老受刑,要是還按一個人重則五十大板,那王釗義自己便要受杖刑一百大板,依舊得被打個半殘。我的意見是可否再輕一些?畢竟釗義這孩子只是行事沖動不加考慮,出發(fā)點還是好的嘛!”按照老片區(qū)諸兄弟們的想法,不論手段如何,只要東瀛鬼子受了損失,那就是個好事兒。看到下首眾人跟菜市場買菜似的討價還價,已經(jīng)沒了耐性的張凜墨大手一揮,隨意說道:“那就重則王釗義五十大板,以儆效尤。至于王長老……年事已高,不便受體罰,寫一封萬字悔過書到祖宗牌位前焚燒,以示悔過?!?/br>張凜墨此話一出,一直在那邊裝模作樣討論極歡的諸多大佬立刻停下來紛紛附和。一直陷入“被拋棄”情懷的王釗義這會兒也醒過味兒來了,知道大家都在裝模作樣的為他好,趕緊順桿子說道:“是我不守規(guī)矩在先,我甘愿受罰?!?/br>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煩的刑堂長老孫延鶴立刻吩咐下屬托著長凳手持大板進入堂中,王釗義有些不好意思的趴了上去。好在刑堂長老并沒有脫人褲子打屁股的惡趣味,兩個行刑的弟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王釗義五十大板。期間王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