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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這么大全部都是冰糯種飄花?!那該多少錢?”“至少兩億八千萬以上!”“按現(xiàn)在飄花翡翠吃香的行情,我看三億不是問題?!?/br>各種爭論看在眼中,許楠玉笑笑,指示人把邊解廢料全部去掉留下裸翡翠上秤一稱,那重量就讓人直接傻眼。李泰行政秘書陳翔雙眼冒光心內(nèi)一算,便激動不已的對李泰輕聲道:“李總,有這些冰糯種飄花翡翠,以后兩年內(nèi)這料子我們都不用愁了!”陳翔的意思不明而喻,是對這些翡翠另外五成的垂涎,李泰心知肚明另外五成翡翠對李氏的重要性,心內(nèi)一算計整體翡翠的價值便對仍喜滋滋的許楠玉道:“整體翡翠近三億,五成也就是一億五千萬,除去成本五千萬也就是還要給你一億,你是要支票還是銀行轉(zhuǎn)賬?”許楠玉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我有說要把翡翠賣給你嘛?”“你不賣給我還想賣給誰?”李泰的反問讓許楠玉有種心虛感,嘴硬說道:“我不能自己留著收藏呀?雖然整體翡翠分成四塊了,但個體還是很大的,如果留著找人雕成飾物也蠻值錢的。”“個體大雕成飾物只是留著美觀,一是難以出售二是價值遠低于零售?!?/br>“我不出售留著自己玩不行呀?”“行。既然你要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那么我們就來公事公辦,陳秘,告訴許少爺他這次行程所花費多少?!?/br>陳秘書非常干練的從公門包中掏出精密記算機,噼哩叭啦一陣敲得出數(shù)字:“六萬七千六百,百位后抹零了。”不用李泰給他打眼色,并很自覺的再次敲敲打打道:“加上李總的誤工費,總共是八千九百六十四萬人民幣,萬位后的數(shù)字抹零了?!?/br>許楠玉傻眼:“什么叫‘李總的誤工費’?”“就是李總相陪許少你的這些時間?!?/br>“誰讓他陪啦?不對,差點讓你給繞進去了。應該是,他根本不是陪我好不好?什么叫‘相陪’?他哪點時間相陪我啦?”有這么算賬的嘛?許楠玉真想吐血給他看,而陳秘書的回答差點真讓他吐血。“李總本該不來的,這次來云南完全是因為許少爺要來?!痹颇瞎P雖重要,但對有特殊渠道進毛料的李氏來說,并不需要老總親自前來跟進,兩年前去平洲完全是巧合。什么將軍帶什么樣的兵,將軍臉皮厚連帶士兵也會跟著臉皮厚!許楠玉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一丘之貉!“李泰!不帶這么玩的?!?/br>“那你想怎么玩?”李泰抱胸笑看著他問。許楠玉靠近紅著臉小聲說:“前天你不是說‘全數(shù)免費’么?”李泰也學著他湊近小聲:“那你愿意跟我建立‘全數(shù)免費’的關(guān)系么?”“你個騙子,說話不算話!”許楠玉惱紅了臉炸毛,雙眼睜的滾圓的模樣讓李泰更有逗弄的心思,當下一挑眉聳肩:“我是個商人,所得價值必須用對等價值來換,比如你想要我的‘全數(shù)免費’就需拿你的‘全數(shù)免費’來換。”許楠玉張口結(jié)舌,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不拿翡翠抵那就是結(jié)支票或銀行轉(zhuǎn)賬?”李泰窮追猛打,許楠玉敗勢盡顯、丟盔卸甲,只得低著頭認錯。“一億,銀行轉(zhuǎn)賬,不帶稅的?!?/br>☆43、云南公盤之大賭石(上)公盤結(jié)束,等待已久的豪華賭博盛宴‘大賭石’如期而至。黃暈時分李泰才收到明確地點,吃罷飯去到地址,途中許楠玉執(zhí)拗的把臉撇向一邊就是不看李泰,他想好了再也不要跟李泰說話,否則他會清家蕩產(chǎn)!李泰卻是很有興趣找他說話?!爸鬓k方家姓薛,很有實力的一個團體,主持大賭石的應該還是薛家老三,是個像狐貍一樣敏銳的人,要想像平洲那樣耍弄主辦方恐怕是不能的。”“哼?!崩浜咂差^想,那樣難得的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遇,這壞男人估摸著還想來一次?想得太美好了吧?李泰看著他笑,有時候像個大人有時候又像個小孩,氣了會嘟嘴惱了會橫眉,表情豐富的想不逗弄都不行?!敖K于理我啦?我還以為你一輩子不理我了呢。”“誰理你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理你啦?”李泰指著自己的臉示意,似笑非笑道:“這兩只?!?/br>“你~!”暗自嘖一口自己,又中計了!“好了別氣了,冰糯種飄花翡翠你留著也沒用,反正都是要出售的東西賣給我不是剛剛好?再說我可以按約定‘免費’再給你勻兩只鐲子跟兩個吊墜?!?/br>“誰說‘免費’?我可是有付出勞動的…”李泰的凝視讓許楠玉心虛的息了聲,現(xiàn)在想想那些什么個‘精神流失’‘勞務費’等皆是站不住腳的歪理,其實他不差冰糯種飄花翡翠,也不是真心想留那五成,只是對李泰的為難,憑什么自己就得被他吃得死死的?只是事實證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李泰就是李泰硬比常人多那么幾個心眼。來到地址,李泰把請柬交給門衛(wèi),門衛(wèi)驗過請柬是真后收回請柬,恭敬的為兩人拉開門。又是另一番天地。香檳美酒,佳人俊男,活脫脫像個不夜城的營業(yè)廳。想著時間還早,最后大賭石還沒開始又對小賭沒興趣,便想著先到休息區(qū)好好養(yǎng)養(yǎng)神。只是才坐下來,便有身著晚禮服的年輕貌美女子前來自薦。許楠玉愕然,四周一掃發(fā)現(xiàn)大部份粉黛媚眼盡數(shù)粘在他們這一桌,正確的說應該是粘在李泰身上。李泰就有那么一股不管身在什么樣的人群中,不管在如何吵雜的環(huán)境中都能一眼就被注意的氣勢,不卑不亢、不驕不躁、不媚不妖,他那雙眼睛往你身上一掃,你就有種自覺低一等的感覺。許楠玉看著女子,再看眼李泰,突得笑的開懷?!肮艺f李泰,這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出得起你的‘誤工費’?”李泰一笑,伸手把桌上花瓶里的碩大茶花摘下,女子臉上一僵施上一禮款款退去。許楠玉看在眼里,用疑惑的神情問他。“茶花高掛示為‘邀花’,把茶花摘下自然就是不‘邀花’了?!?/br>“還有這么個說法?薛家心思費了不少呀?!睆乃掷飱Z過茶花上下研究,醉紅碩大的花盤說明還是高檔品種。李泰任由他把茶花仔細打量個遍,瞧他要把茶花再□花瓶,忙阻止?!罢虏杌ň蜎]人會來打擾,你要再放回去今晚上可就別想消停?!?/br>許楠玉笑著打量四周一眼:“李總,這花放回去你瞧,可是‘萬眾所歸’。”那些身著明亮禮服的美貌女子可是虎視眈眈盯著這枝茶花呢,就盼著他這手一伸把花插上去示意‘邀花’呢?!霸僬f這么多明亮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