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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影子,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不過保養(yǎng)的不是很好,應(yīng)該還有一方小銅鎖,底座也有刮花,品相若好,價值在二十萬以上。這樣吧,我也給個整價,十萬?!?/br>十萬不多不少,若是再少一分許楠玉還有講價的空間,可這價剛好卡在那點上,要抬價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得苦笑。“老先生每次出價都是這么的沒法讓人拒絕。”這是變相的認(rèn)同了。再跑趟銀行,銀貨兩訖,臨行老者給他張名片。名片上只印著李振生三字和一個電話號碼,其余什么信息都沒。許楠玉小心翼翼收了,因為他清楚,像這種名片才是真正大佬級人物的,一個名字就代表了所有,夠牛叉吧?跑回古玩街把印章以一萬三的價格賣了,就拿這一萬三到商場買了臺手機,再添了兩身行頭,又添了些七七八八,出門時一萬三的現(xiàn)金就花的差不多了。瞧時間還早,若一思索直接搭車到市內(nèi)重點高中。向門衛(wèi)報備找‘林黛玉’‘林儒玉’,一個讀高三一個讀高二,正是林國的二兒子跟小女兒。只是林黛玉可一點都不‘林黛玉’,剪著個帥氣短發(fā),穿著長褲,一身精練裝束,聽說還是跆拳道大姐大,見著的人無不說,浪費了她那著精致的臉。“黛玉姐?!钡仍诖箝T口的許楠玉乖巧的叫。“原來是小玉找,進(jìn)來吧?!彼∨奚?,不好帶男孩子進(jìn)去,就近尋了小賣部的休息區(qū)給他買了瓶軟飲問:“小玉來找我有什么事?”“也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黛玉姐跟儒玉哥要是有空就回家一趟,商量下我媽跟林叔叔的婚事?!?/br>“小玉不反對了?”露齒一笑,雖然她沒回去,但消息還是很靈通的。尷尬一笑。“很多事情想通了。林叔叔是個好人,mama跟他會幸福的。”帶眼鏡的林儒玉跑來,拍定下星期六回家商量,許楠玉告辭,向家里報備了這一消息,便掰著手指算日期,其間又到古玩街賭了兩次,一負(fù)一平一漲,就賺了點辛苦費。等到星期六把婚期定在農(nóng)歷12月18,放下心口一件大事,隔天又到古玩街碰運氣。逛了一圈毫無所獲,拐進(jìn)文書店鋪,跟老板打了聲招呼取了些仿古書籍看。這古玩街各店鋪老板他差不多已經(jīng)混熟了,各老板也是對他多有照顧,瞧他小小年紀(jì)就這么出眾,外送‘小公子’稱號。“小兄弟…”許楠玉抬頭,不足三十歲的男人叫他,手上抱著個布包,穿著還是頗為講究的?!坝惺??”“我想出售一些古書?!?/br>趕情把他當(dāng)?shù)陠T了。瞧瞧四周,起身?!斑@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吧?!背隽私纸钦议g茶樓到雅間,吩咐上杯好茶。示意他把東西放桌上?!敖o我看看?!?/br>男人一邊解布包,一邊解釋道:“這是我爺爺?shù)臓敔數(shù)氖詹?,一直在家里寶貝似的收著,要不是家里需要錢急用,我也舍不得賣了它?!焙窈竦陌率橇竟艜?,保存的還算完好。取來熱水洗靜手,再擦干凈,從上至下開始翻閱。都是晚清的古文手抄本,紙張墨汁用的較好,筆跡則有二王骨架,看的出來也是位頗有文才的書生??吹阶詈笠槐?,眼神隱晦一亮。“都是些晚清手抄本,還真有專收這類文書的人,市面上價值一萬到兩萬不等。你開個價?!?/br>“小兄弟你看呢?”輕笑,指著上面五本?!斑@五本我出價一萬二一本,最后一本高些,兩萬?!?/br>“最后這本是我爺爺最喜歡的,總會忍不住拿出來瞧瞧?!?/br>上面五本翻閱的痕跡比最后一比要淡的多,再有筆跡墨汁,不難看出價值最高的是這最后一本。“這最后一本是好些。”“那這價錢?”其余五本他其實找人看過,價錢跟許楠玉出的低些,只有這最后一本他沒拿出來過,想著應(yīng)該比其余的高些。“你說個價。”“三萬?!?/br>許楠玉心內(nèi)一喜,表面卻不露痕跡,反而裝出很為難的樣子,再三看了那最后一本,搖頭。“三萬高了,最后這本我出價兩萬四?!?/br>“小兄弟,你看我這多少都拿來了,決不好拿回去是不?我真的急著用錢?!?/br>急著用錢?看一點都不焦慮的樣子,應(yīng)該是急著消費吧?!按蟾纾皇俏也辉敢?,只是我也是吃這口飯的,你總要讓我有點辛苦費呀。”“小兄弟…”“這位大哥,不用說了,各讓一步如何?兩萬六,這是底價了。”“小兄弟,你看再高點行不?兩萬八?!?/br>苦笑?!斑@位大哥,兩萬六是底價。我可以說,整個古玩街只有我能拿出這價格來?!币烎~就要先拋餌,餌拋的好,不怕魚不上鉤。好整以暇的喝茶,大有不成就拉倒的樣式。男人沉思半晌,點頭?!俺山?!”“好,一起八萬六,轉(zhuǎn)賬還是現(xiàn)金?轉(zhuǎn)賬現(xiàn)在就能cao作,現(xiàn)金則要到銀行取給你。”掏出手機,搖搖。“現(xiàn)金吧?!鞭D(zhuǎn)賬還需要手續(xù)費。“行?!逼鹕?,交待服務(wù)員茶先留著,到銀行把手續(xù)一辦抱著布包再回來。直接忽視上面五本,翻出最后一本仔細(xì)瞧。瞧了約半個小時,才容易的掏出電話,撥了手機里存的第一個號碼。電話接通,是一個年輕男人接的?!澳奈唬俊?/br>“呃、你好,我叫許楠玉,找李老先生?!币粫r沒轉(zhuǎn)過彎來,還以為打錯了,想來應(yīng)該是其余人接的電話。“請等一下?!碧镲w拿著手機到花園,對正在澆花的李老道:“李老,是上次那個買盒子的少年。”放下水壺,接過電話?!霸趺??又有什么好東西?”“老先生,還真的有件好東西,想問您方不方便,我送去您那?”“行?!闭f了個地址,對田飛道:“準(zhǔn)備好茶,我要招呼客人?!?/br>☆7、大漏這邊許楠玉包了書,搭車直奔,面對眼前這片寬廣的別墅區(qū)咋了咋舌,車直往前開找著最里面一扇門停下。司機也頗為感嘆:“小兄弟,你找的什么人呀?住這么好?!?/br>“我也不太清楚。”“喲,不清楚就找?這區(qū)越往里越好,地價也是最貴的,可別找錯了?!?/br>付了車費笑笑,抱著東西按門鈴。“請進(jìn)。”應(yīng)門的老媽子早等著了,領(lǐng)著許楠玉到客廳。李老坐太師椅上,手上功夫茶順序走的行云流水,雅致異常。“老先生。”“來了?坐,先喝杯茶?!庇H自燙杯子,親自倒茶,許楠玉連忙起身表示受寵若驚。田大海在后眼神狂閃,要知道李老泡茶的虛榮,就連謫系兒子都沒這福份。雙手捧著茶杯,屁股坐半邊,腰身挺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