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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等這些喪尸做大,將來再出現(xiàn)一個比紅衣更厲害的智慧型喪尸,你又待如何?當(dāng)日ZF下令火燒Z鎮(zhèn)基地的確不妥,但那個時候,只有那樣才是對大多數(shù)人最好的做法?!标憸Y墨淡淡的開口道。阿成依舊氣的大口喘氣,卻說不出來反對的理由。祁寧面色微冷。為了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舍棄小部分人的利益,這樣的行為說起來高尚,卻也逃不過犧牲同胞的事實。陸淵墨漆黑的雙瞳看向祁寧,帶了三分心疼七分挑撥道:“就像莫奕凡,即便你們已經(jīng)結(jié)了婚,舉行了所謂的儀式,莫奕凡不一樣輕易放了你一個人來到這里,讓你陷入重重危險之中么?他不就是為了大義,而舍了你么?”祁寧聽了前幾句話就想反駁,說是他自己偷偷出來的,思緒一頓,就聽到了陸淵墨的最后一句話。祁寧忽而想到白晨,想到那個為了J市基地的所有人安危,最后舍了白晨的那個人,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了。阿成和韓淼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誰說我要舍了小寧?”低沉醇厚的聲音忽然從幾人身后響起。祁寧猛然轉(zhuǎn)過身去,果然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男人身材高大,五官深邃,劍眉星目,唇角噙著一抹悠然的笑容,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斜倚在一輛軍綠色的軍車旁邊。風(fēng)流倜儻稱不上,卓然的氣質(zhì),強大的氣場,卻讓人一絲一毫都不可忽視。祁寧遙遙望著男人,只覺胸口“砰砰”直跳,眼里心里,全然只剩下對面的那個男人。他來了,他真的來了……男人朝祁寧伸出右手,眼底含.著無盡的寵溺,低聲且清楚地道:“小寧,來?!?/br>69夕陽的光芒灑在男人身上,折射.出淡淡的金色。見祁寧怔愣在那里,男人伸出的手始終沒有收回,臉上也一直微笑著。祁寧緩緩抬步,男人盯著少年的動作,唇角的笑容越來越深,只是少年走到距離男人幾步遠(yuǎn)的時候,忽然頓住了腳步。少年微微抬著下巴,仰臉望著男人,桃花眼輕輕挑起,星眸流轉(zhuǎn)間,風(fēng)流盡顯,“該你了?!?/br>男人怔了片刻,就笑了。男人步子大,只邁出一步,長臂一伸,就把少年攬在了懷里,身體一轉(zhuǎn),將少年反壓在了車門上,用力抱緊了懷中少年。“有沒有想哥哥?”男人抱了少年一會,就上下.其手的開始檢查少年身上有沒有受傷,邊檢查邊低低的問道,聲音里還帶著笑意。祁寧忍了忍。覺得他的動作也不算夸張,出發(fā)點也是關(guān)心他,就沒出手阻止,只是等男人上上下下檢查完以后,溫?zé)岬拇笫滞A粼诹怂耐?部時,終于出手試圖扳開了男人不老實的大手。這些親密的動作,兩個人在一起時也就罷了,當(dāng)著別人的面,他就抹不開面子了。“沒有!”祁寧帶了點火氣低聲喝道。莫奕凡低低的笑了出來,大手特意捏了那處挺翹一下,捏的少年直紅了臉頰,才施施然的收回了手,優(yōu)雅的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一臉僵硬的陸淵墨。“研制出初級凈化水的那名研究員我已經(jīng)帶回來了。”莫奕凡淡淡的陳述事實,“剩下的研究員,我一個人顧不了那么多,就讓他們自己離開了,陸隊長如果堅持毀掉要毀掉D市的話,不妨再等一等,明天早上再行動也不遲。”陸淵墨表情一貫冷硬,聞言卻也忍不住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還有,你不反對?”現(xiàn)在有一個像紅衣這么變態(tài)的智慧型喪尸已經(jīng)足夠恐怖了,秦老也好,陸淵墨也好,都不想D市基地在沒有幾個人類的情形下,最后經(jīng)歷過喪尸和喪尸間的廝殺,整出來一個比紅衣還變態(tài)的喪尸了。只是當(dāng)初秦老是悄悄跟陸淵墨下命令毀掉D市的,祁寧當(dāng)初身陷Z鎮(zhèn),差點被火燒死的事情他們私下里都有所了解,所以這件事,根本不敢和莫奕凡商量。不過陸淵墨顯然沒有想到,莫奕凡不僅提前知道了這件事情,甚至還不反對這件事情。莫奕凡面色難看,只答了第一個問題:“你們走的時候,讓王萱兒帶了不少炸彈吧?至于韓淼,他的空間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不少汽油吧,那位劉首長交代的D市油庫,可是已經(jīng)空了?!?/br>如何毀掉一個城市?最好最徹底的法子,自然是像當(dāng)年老美打倭國那樣,直接丟核彈,徹徹底底,干干凈凈的毀了這個城市。只是秦老手上雖然有這種東西,但他卻不愿意現(xiàn)在就拿出來,一是怕核輻射與喪尸病毒相接處,不知道會產(chǎn)生什么更大的危機,二來么,核彈幾乎不可能再制造出來,秦老自然不舍得用。沒有核彈,能毀掉一個城市的法子,就只剩下了火攻,就像當(dāng)初火燒Z鎮(zhèn)一般。一個城市庫存的汽油,也足夠?qū)市燒個徹徹底底了。陸淵墨聞言沉默了一會,燒毀一座城市,陸淵墨不會有什么愧疚感,可若是燒毀這座城市的幸存者了,他就不可能依舊一派瀟灑了。莫奕凡見狀嘆了口氣,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拍了拍陸淵墨的肩膀,沒有說什么。除去“情敵”的關(guān)系,坦白說,莫奕凡本人還是很欣賞陸淵墨的。只是欣賞歸欣賞,一些原則性問題上,他自然不會相讓。阿成和韓淼傻呆呆的看了一會,忽然道:“祁少也有空間,不如我們今晚去把剩下的三處糧倉的糧食也收了吧?我聽說有一處里面放的是鹽和水,咱們能把那個糧倉找出來,功勞可就大發(fā)了!”祁寧挑了挑眉,沒說話。就是要去找,這功勞他也不可能分給別人,即便這幾個人和他關(guān)系還不錯,該是他的,他為何要讓?陸淵墨也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祁寧。莫奕凡清咳了一聲,抓著祁寧的手就道:“小寧今晚沒空。我來的路上剛剛學(xué)了一個陣法,用這個陣法,可以節(jié)省不少汽油。不過陣法要小寧幫忙才行。”說到這里,莫奕凡看向陸淵墨。陸淵墨馬上道:“節(jié)省下來的汽油,莫少可以拿去一半?!?/br>莫奕凡不說話了。“三七分,莫少七,我留下三,不能再少了。”陸淵墨咬牙道。祁寧輕笑了一聲,見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