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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表情完全不像天心派剛剛失蹤了一個身份重要的長老的樣子,剛說完,目光便落在右下首第一位的凌霄身上,“肖兒,你先說說看?!?/br>凌霄起身,拱手說道,“掌門,我覺得目前需要確定的是,姜長老到底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已經(jīng)遇害了,徒兒知道得甚少,暫時無法判斷?!?/br>湯帆沒點頭,也沒搖頭,看向其他人,“你們也是這么想的嗎?”語罷,平時與凌霄關(guān)系甚好的幾個師弟皆點頭附和,紛紛表示同意凌霄的觀點,倒是凌霄旁邊的雷巨,臉上的不屑頗為明顯。“雷巨,你似乎不同意肖兒的觀點,難道你有其他想法?”湯帆第一個注意到雷巨的表情,表情卻不慍不怒。“回掌門,雷巨認(rèn)為,不管姜長老是失蹤還是遇害了,都足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這里藏有不詭之心的人,在座的諸位應(yīng)該還記得,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據(jù)說有幾個大門派在他們門內(nèi)揪出了魔人的細(xì)作,天心派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魔人,但不代表就沒有,所以我認(rèn)為,姜長老失蹤一事很可能與魔人有關(guān)。”雷巨朝湯帆拱手,眼中有著nongnong的掠奪光芒,目光看向凌霄的時候更是緊迫逼人。“雷巨說得有道理,不過也不可過于武斷,以免亂了人心?!睖嫔床怀鼋z毫想法,嘴上先是同意他的觀點,后面卻又打擊了一下,這一手運用得那叫爐火純青。“多謝掌門教誨?!崩拙拊俣裙笆郑樕蠀s沒有絲毫不堪,反而得意的看了凌霄一眼,相較于凌霄簡短得如同沒說一般的話,他覺得自己的答案更好。雷巨坐下后,對面的蕭長老,也就是他的師父也開口。“掌門師兄,我懷疑中脈可能藏有jian細(xì),姜長老失蹤一案理應(yīng)重視?!?/br>湯帆掃了在座的人一眼,說道,“我們在姜長老失蹤的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打斗的痕跡,其中一人正是姜長老,現(xiàn)下恐怕兇多吉少,不過此人竟然能夠力敵姜長老,我懷疑兇手就在我們之中?!?/br>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表情各異。老辣的長老們臉色變都沒變一下,倒是有幾個年輕的弟子心里想什么,都寫在臉上了。蕭長老旁邊的杜長老笑得像一尊彌勒佛,好像完全沒有被現(xiàn)場的氣氛影響,摸了摸下巴那撮花白的胡子順口打破僵硬的氣氛,“在場有能力與姜師弟一戰(zhàn)的人,除了我們,也就只有林師侄和雷師侄?!?/br>“杜云才,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說我的弟子是兇手嗎?”蕭長老立刻不滿的說道。“蕭長老無須動怒,你明知道我只是在說可疑的人而已。”杜云才笑瞇賕的說道。蕭長老還想再反駁,湯帆不緊不慢的打斷他的話,“杜長老說得有道理,林肖和雷巨的實力不俗,的確有可能與姜長老一戰(zhàn),要證明他們與姜長老失蹤一案無關(guān),只要問清楚姜長老失蹤的時候他們在哪里,做何事即可?!?/br>“我先來?!崩拙薜谝粋€站出來。“姜長老應(yīng)該是在戌時三刻左右的時候出事,那么從戌時到亥時這段時間,你在哪里,有沒有人能作證?”湯帆眼如冷刃,目露精光的看著雷巨,之前的淡然霎時化為淡淡的威壓。雷巨表情一凜,正色道,“這段時間我剛好和幾位師弟在一起,他們找我談?wù)撁魈斓谋荣?,一直到戌時一刻,之后我就回房了,當(dāng)時與我同房的江流師弟已經(jīng)在房里,他可以作證,我回房后一直在打坐冥想,未曾離開過房間半步?!?/br>“杜長老,有勞你了?!睖旁撇劈c點頭。彌勒佛杜長老雖然遺憾不能繼續(xù)看戲,但也知道事關(guān)重大,便起身朝湯帆拱了拱手,離開大殿去找江流。“接下來輪到林師侄了?!笔掗L老目光逼向首座的凌霄。凌霄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直表現(xiàn)得可圈可點,既不會太突出,也不會沒有存在感,不慌不亂,讓一直在觀察他的某些人看不出絲毫蛛絲馬跡。聽到蕭長老的話,凌霄起身,溫潤的說道:“回掌門,戌時到亥時這段時間,我一直和游師弟在一起,當(dāng)時他就在我旁邊煉丹,他可以為我作證。”“蕭長老,麻煩你去把游小默帶過來?!睖f道。“是,掌門!”蕭長老起身拱手道,走出大殿前,神情莫測的看了凌霄一眼。第078章機會游小默還沒睡醒,房門就‘砰’的一聲被人踹開了。等他嚇得從被窩里爬起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就看到一個又黑又壯蓄著一撮黑胡子的中年人大步流星如入無人之境的走了進(jìn)來。“請問你是……”“你就是那個游小默?”游小默還沒說完,中年人大手一伸便抓住他胸口的領(lǐng)子并大力的將他提了起來,粗糙的聲音像冬日的悶雷,有些難聽。剛睡醒,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游小默反應(yīng)慢了半拍,便點了下頭。蕭長老見他這副軟弱的反應(yīng),便知道這個人沒什么威脅,冷笑一聲,“我問你,昨天戌時到亥時這段時間,你和誰在一起,又在做什么?”“你……我快透不過氣了?!庇涡∧锏脻M臉通紅,這個人的手勁太大了,他幾乎呼吸不過來蕭長老冷哼一聲,這才放開他。說起蕭長老這個人,他的本名叫蕭山,在天心派亦是個說得上話的人物。蕭山的脾氣暴躁易怒,甚至比雷巨還要目中無人,常常說話一個不留神就會得罪別人,但他之所以能快活到現(xiàn)在,是因為他有一個好師父,也就是湯帆的師父的師弟,老一輩的人就是湯帆這個掌門也不敢得罪。雷巨也正是因為有這個大靠山在,所以才敢與凌霄作對。此次凌霄都被列為嫌疑人之一,蕭山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游小默干咳了兩聲,聽邊又聽到中年人不耐心的重復(fù)了一聲,這才想起他剛剛問自己的問題,其實凌霄在被叫走之前,他隱約記得,好像是和姜長老的事情有關(guān)的,可是昨晚那件事他們做得很隱蔽,如果凌霄沒有透露給他們知道,這些人應(yīng)該不可能知道他和姜長老的事情有關(guān)。凌霄離開才過半個時辰,這個人就過來找他了,所以極有可能是凌霄告訴他的。雖然他和凌霄沒有事先通過氣,不過游小默還沒傻到露出破綻給他知道,想到平時做的事情,便說,“我昨晚和凌師兄在一起,我在煉丹,他在打坐?!边@是前晚他們做的事情,他猜想凌霄應(yīng)該會這樣說。蕭山臉色陰晴不定的看了他一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