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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多大的震蕩。其實納蘭秀艾要另立國教,不過是看不過眼靈塔勢力漸漸坐大,簡直比得上貴族勢力了,因此才要另立國教。另外,他也想挫一挫舊勢力的銳氣,看看朝中有哪些大臣不是對他絕對服從的。賀赫赫吃過宵夜后,與納蘭秀艾說了一會兒話就去睡了。納蘭秀艾離開賀赫赫的房間,卻聞到一陣淡雅的茶香自風中飄逸而來。納蘭秀艾吃過宵夜,有些滯漲,聞到這自己最喜歡的茶香,自然很喜悅,便循著茶香走過長廊,卻見垂簾處人影綽綽。他將那珠簾一掀,便見到珠玉一般的美人在泡茶。那美人自然就是沙青因。沙青因見了皇上,故作驚訝地下地行禮:“拜見皇上?!?/br>納蘭秀艾笑道:“起來吧。這么晚還喝茶?”沙青因答道:“有些心煩,泡茶能讓心安寧些?!?/br>“青因是個雅致之人啊?!奔{蘭秀艾一笑,道,“朕能喝嗎?”沙青因便道:“那是草民的榮幸?!鄙城嘁虮銉?yōu)雅地沏茶,然后將摻了暖情藥的茶水遞給了納蘭秀艾。這暖情藥的藥力并不重,不然容易惹人懷疑,他只是要納蘭秀艾飛機起飛之余必須緊急迫降,沒余裕到別處找人瀉火而已。納蘭秀艾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感覺味道是極好的——這是當然的,沙青因已經(jīng)花錢打聽透了納蘭秀艾的喜好,不僅是茶,從珠簾、茶具、衣服、坐蓐,無一不迎合了納蘭秀艾的喜好。納蘭秀艾對于旁人迎合自己喜好已是見慣不怪,畢竟他是皇帝,如果別人不順著他的意思做,他還會不高興。能夠在他面前隨心所欲甚至擺臉色的,也唯有賀赫赫一人而已。納蘭秀艾看了看沙青因,便覺沙青因確實是個美人,只可惜是賀赫赫的弟弟。他確實很怕賀赫赫會介意,因此雖然又收了沙青因的意愿,但在賀赫赫跟前,這個意愿納蘭秀艾始終連提都沒有提。“對了,朕打算另立國教?!奔{蘭秀艾說,“你怎么看?”沙青因聽了,道:“我什么都不懂?!?/br>“沒有,我就問問,畢竟天巫傳人是你的哥哥,對吧?”納蘭秀艾喝了一口茶,說,“那些臣子還說,百姓會困惑的?!?/br>沙青因只順著納蘭秀艾的脾氣說:“百姓哪里會困惑呢?反正就我而言,國教是什么,我一直都不大清楚,只須認得誰是皇上,知道自己是誰的臣民,那便行了,何須困惑?”此話說得極合納蘭秀艾的心,納蘭秀艾笑道:“你不愧是夫人的弟弟?!?/br>二人氣氛正好,眉來眼去,火花迸射,卻突然聽得小順子在走廊上叫喚:“快傳御醫(yī)!夫人身子不爽!”納蘭秀艾一聽,已忘了剛剛的眉來眼去,只從坐蓐上跳下來,撩開珠簾跑到小順子跟前,嚇得小順子慌張下跪。納蘭秀艾問道:“夫人如何了?”小順子便道:“好像有些不舒服?!?/br>納蘭秀艾也不顧儀態(tài),直接沖進了賀赫赫的寢室。沙青因便也裝出一副著急的樣子,跟著要跑進寢室。納蘭秀艾卻回頭道:“你先在外頭候著?!鄙城嘁蛑坏米衩?/br>納蘭秀艾進了屋,便見賀赫赫已經(jīng)寬衣了,斜躺在床上。賀赫赫見納蘭秀艾來了,便道:“皇上還沒走?”納蘭秀艾道:“還沒,你怎么了?”賀赫赫笑道:“快教小順子別那么大驚小怪的,我只是有點胸悶頭暈罷了,瞧她驚得,像我快要生了似的。”納蘭秀艾聽了,便寬心了些,說道:“還須謹慎些好?!?/br>賀赫赫說:“其實我沒什么問題,皇上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早朝吧?!弊龌实壅嫘量?,晚上要寵幸妃子干體力活,還得一早起床上朝,處理政務(wù),麻煩。納蘭秀艾卻覺得賀赫赫此刻身穿單衣斜躺床上竟是別有風情。賀赫赫那清瘦的身體卻頂著個滾圓的肚子,身上披著一層單薄的深衣,讓那不合理的身體線條若隱若現(xiàn),此刻看來,竟還有詭異的美感。納蘭秀艾只覺得心猿意馬,將賀赫赫摟住,說道:“朕想多陪你一會兒?!?/br>賀赫赫見納蘭秀艾語氣中略帶幾分情欲,忙說:“我肚子疼!”納蘭秀艾便伸手隔著單衣?lián)崦嵌瞧?,說:“那朕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br>“不行,更疼了皇上!”賀赫赫皺起眉來,臉都快扭曲了,“真不行!”納蘭秀艾憋太久了,現(xiàn)在被那暖情藥一點即燃,便摟著賀赫赫求歡,只把賀赫赫那微弱的抵抗當成欲拒還迎的情趣。賀赫赫一邊掙扎著一邊叫痛,納蘭秀艾說:“我還沒進去呢,你就疼了?哪里疼?朕摸摸……”賀赫赫推拒著納蘭秀艾,但是褲子還是很容易被扯下來了。納蘭秀艾摸著賀赫赫的陽具,笑道:“嘴上說著不要,這里已經(jīng)濕了?!?/br>賀赫赫痛得快昏迷,不禁怒從心起,大聲罵道:“濕你妹??!羊水破了能不濕嗎!你給我滾!”納蘭秀艾聽得他說羊水破了,才驚得忘掉了獸性,恢復(fù)了人性,急忙叫太醫(yī)。小順子恰好帶著太醫(yī)來到,見賀赫赫要臨盆了,忙讓納蘭秀艾回避。納蘭秀艾極其郁悶地走出了房門,在喧鬧聲中徘徊,又聞到那茶香,心煩意亂,便撩起珠簾,只見美人仍然如同畫一般地沏茶。納蘭秀艾的煩惱才輕了幾分,道:“你還在泡茶?”“因為我太擔心哥哥了,不過也幫不上忙,便沏茶靜心?!鄙城嘁蛉崧暤?,“皇上也要喝嗎?”納蘭秀艾道:“我也很擔心你哥哥,我也喝一杯吧。”納蘭秀艾心中煩悶得很,將茶當酒那樣猛灌,酒尚且不能解憂,何況是茶——何況是摻了暖情藥的茶?納蘭秀艾一口氣喝了不少,因此藥力發(fā)作的時候,也有些懵了,在沙青因的引誘之下,竟忘了賀赫赫尚在生產(chǎn),就與沙青因在珠簾之內(nèi)翻云覆雨起來。沙青因可是個小媚娃,那小媚xue自然讓納蘭秀艾的大黃瓜流連忘返。納蘭秀艾的飛機迫降成功尾氣噴射完畢,高潮的余韻褪去,才聽得賀赫赫的喊痛聲。這喊痛聲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將納蘭秀艾從情欲中一巴掌打醒過來。納蘭秀艾自然氣自己定力不佳,但作為皇帝,他不能氣自己,滅自己的威風,因此他提起褲子,一腳將沙青因從座椅上踢到地上,怒道:“你無恥!”那產(chǎn)婆才要來跟皇上報喜,卻見到一個裸男滾在地上,實在是目瞪口呆,像是落了連續(xù)劇的五集,現(xiàn)在有點跟不上劇情的發(fā)展。☆、第99章納蘭秀艾看到產(chǎn)婆,便問道:“如何了?夫人還好吧?”產(chǎn)婆這才回過神來,道:“現(xiàn)在夫人的胎氣被驚動了,孩子逆生,需要……需要剖腹……”納蘭秀艾一聽“剖腹”二字就心驚了。賀赫赫飽讀了大青醫(yī)書,懷孕后也特別多讀了醫(yī)科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