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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臺上吃酸梅,又對右太監(jiān)說:“小右啊,你看皇上離開咱們,能行嗎?”“為什么不?”右太監(jiān)問。“這……這他不是習慣了奴才們的伺候嘛!”左太監(jiān)說道,“而且大批太監(jiān)來了這邊,不沒人伺候皇上了嘛!”右太監(jiān)說道:“皇上自然有人伺候,不如關心一下如何控制疫情。”“這不簡單!”左太監(jiān)不以為然地說,“我已經(jīng)八百里加急傳回京城,讓大內(nèi)的切J快刀手們傾巢出動,前來除害!”右太監(jiān)卻道:“我總覺得這不是辦法。光是切JJ就能解決了嗎?”“難道不是嗎?”左太監(jiān)問道,“你看啊,咱們這些無J之人就沒事兒呀。所謂‘孽根’,不就是罪孽之根!沒了孽根,那就沒事兒了。”觀其言談間,大有“我是太監(jiān)我自豪”之感。此刻,突然有人走進來,叫道:“拜見兩位公公!大內(nèi)切J高手們已經(jīng)到了!”“好!太好了!”左太監(jiān)十分興奮地說,“請高手!請高手!”只見兩名高手走了進來,二人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致敬三國演義】耳垂這么夸張手臂這么長,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應該是長得比較英俊的類猿人。左太監(jiān)便笑道:“我便認得二位!莫不是大內(nèi)切雞館的兩大高手:‘白斬雞’大師和‘手撕雞’大師?光聽綽號就夠殘暴的啦?!?/br>白斬雞笑道:“我們二人已帶了門下弟子各二十人,加上我們兩個,一共是四十二人隊伍,這城邑中不過幾百人,憑著我們個個好手,必然可除害。”“我們是好手,你和你的徒弟是好刀。”手撕雞說。白斬雞白了他一眼,說:“不要再講冷笑話?!?/br>右太監(jiān)卻說:“我們剛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個疫民,不如讓白斬雞大師試一試,看此法有無效用?”“也好,到底是小右右謹慎?!弊筇O(jiān)柔情似水地看著右太監(jiān)。手撕雞對白斬雞說:“小雞吧你也要謹慎喔?!?/br>白斬雞說:“不要再講冷笑話?!?/br>白斬雞與手撕雞雙雙離開了房間,便見幾個壯實的太監(jiān)押著一個暴民前來。這個暴民雙眼發(fā)著青光,頭發(fā)散亂,身下穿著鐵制貞cao褲。想不到這貞cao褲居然可以用到防疫的方向去,看來皇帝的房事工具也算是有利國利民的一面呀。說起來,這個防疫站也安置了上百個貞cao帶,都是從行宮帶出來的,可見皇上平時多么喜歡用這個。一個太監(jiān)拿出鑰匙,將貞cao帶的鎖子解開,頓時見那疫民雙腿之間有一條毒蟲蠕動,似蛇非蛇,目露兇光,嘶嘶鳴叫,十分可怖。此文的劇情也順利從宮斗轉成了生化文了。白斬雞說道:“尼瑪這個地方都長成這樣了,不切了還能怎樣?”“可以撕了?!笔炙弘u答。白斬雞白了手撕雞一眼,說:“不要再講冷笑話?!?/br>說著,白斬雞便使出絕技,一手舉刀,一手灑著蔥花麻油,端的是手起刀落,那蠕動的毒蟲頓時從根部被切斷。疫民的那地方卻重新長出了粉嫩的小rou體,臉色也變得紅潤有光澤,如同得到重生。左太監(jiān)笑道:“太好了!原來問題就在毒蟲上!”卻見那毒蟲落在地上后,仍是不斷蠕動著,越蠕動就越大條,好像吃了發(fā)酵粉一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膨脹著。大家都吃驚地朝不同方向奪命狂奔,卻見那毒蟲在眨眼間變得極為大坨,就像是巨人拉的便便一樣。它蜷縮著,卻也比人還高,身上散發(fā)著惡臭,光是聞一聞都教人嘔吐了,因此大家只能一邊嘔吐一邊奔跑。那毒蟲卻猛沖向白斬雞同志,白斬雞十分驚慌,便拔刀一砍,只覺得刀身砍在什么柔軟粘膩的物體上,就跟砍著大型鼻涕蟲一般,無處著力。但在這種危急關頭,白斬雞發(fā)揮了超人的意志,硬是拔刀砍斷了這條臭蟲。只見刀光一閃,那臭蟲被一分為二,仍是惡臭不止。地上沾滿了粘膩的液體,十分惡心。白斬雞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卻見那被砍掉的末端,仍掙扎著蠕動,漸漸竟長出一個新的頭來,那臭蟲一分為二,卻從一條大蟲變成了兩條,又向人類襲擊了。白斬雞罵了一聲臟話,一邊嘔吐一邊罵臟話一邊奔跑,十分繁忙。手撕雞也在奔跑,問道:“你說刀砍不成,用手撕會不會好點?”白斬雞更加忙了,一邊嘔吐一邊罵臟話一邊奔跑還得一邊回答他:“不要再講冷笑話!”左太監(jiān)也在奔跑,還問右太監(jiān):“小右右,我們還有沒有殺蟲水?”右太監(jiān)說:“沒那么多!”大家都很努力地逃命,而不夠努力的就會被臭蟲粘糊糊的嘴巴含住,咕嚕咕嚕地吞進肚子里?!昂每膳?!他不用咬的!直接就吞了!”“那是因為他沒有牙?。 薄皼]牙還吃rou,太可怕了!”……“我說大家的重點是不是都錯了啊?!”賀赫赫尖叫一聲奔跑——尼瑪有像我這么悲催的人嗎?我只是因為沒錢住店所以答應幫忙干活抵房租因此才幫驛站站長來送酸梅醬的?。倎淼臅r候聞到有惡臭,以為頂多是爆糞坑而已,怎么知道有這么大條會吃人的臭蟲??!還兩條!尼瑪!怎么侍衛(wèi)們都不做事???只會奔跑什么的!怎么對得起國家對你們的栽培呀!人民養(yǎng)你們是讓你們練長跑的嗎?賀赫赫也只能死命奔跑,那臭蟲見到有新面孔,好像很感興趣,便朝賀赫赫方向快速挪動。賀赫赫此刻才惦念起有車開的次元呀,開著跑車逃命會比較快吧——除非對方是哥斯拉,但如果是哥斯拉的話也會有紅褲衩超人呀!這個時候,就算沒跑車,起碼也給我一輛自行車嘛!然而,賀赫赫最近太過虛弱,本來就不是運動健將,現(xiàn)在還貧血體虛,很遺憾地沒有一條蟲爬動那么快。他越來越聞到那臭蟲惡心的味道,而臭蟲粘膩粘膩的汁液也啪嗒啪嗒地掉在他的身后。他骨碌地嘔吐,情急之下隨手將酸梅醬往臭蟲頭上扔去。啪——酸梅醬扔到臭蟲頭上時,臭蟲嘶吼一聲,然后倒在地上,掙扎著扭動著。賀赫赫愣了愣:難道酸梅醬是臭蟲的克星?手撕雞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沖到賀赫赫身邊,奪來了另一罐酸梅醬,往另一條臭蟲頭上扔去。卻見那臭蟲也倒地不起了。賀赫赫仍是嘔吐不止。手撕雞說道:“臭蟲的克星居然是酸梅醬嗎?”白斬雞說道:“這不對呀!疫區(qū)里頭最多的就是酸梅醬了,如果臭蟲的克星是酸梅醬,那么疫區(qū)里有怎么會臭蟲成災???”“你說得有道理呀,對啊,為什么呢?”手撕雞也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左右太監(jiān)也正要跑過來,卻見那臭蟲突然高亢地嘶鳴,唱出了驚人的男高音,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