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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纏著他了。如果他不忙的話,會來找你們玩的?!?/br> “剛才溪哥哥一個人坐在上面,感覺好孤單??!”霖兒在旁邊啃著蘋果說道:“霖兒一定要快點長大,這樣才能幫溪哥哥做事情。” “不是長大了就能幫溪哥哥做事情。你首先要做個有本事的人,這樣才能幫你溪哥哥。比如說像你父親,他是武將,可以上陣殺敵。他可以幫助溪哥哥鎮(zhèn)守邊關(guān),讓外敵不敢侵犯?;蛘哒f像丞相大人,他是文臣,可以幫溪哥哥治理國家?!泵嫌贻娼铏C對霖兒進行引導。 “我想做武將。”霖兒歪著腦袋說道:“可以像父親一樣上陣殺敵?!?/br> “那我做文臣好了?!迸赃叺男∴镟镄Σ[瞇地說道:“我?guī)拖绺缰卫韲摇_@樣我和哥哥一文一武,就能代替爹爹和李叔的位置了?!?/br> “你是女人,怎么能做文臣?”霖兒嗤笑道:“真是胡鬧?!?/br> “女人就不能做文臣嗎?我可以做文臣。你等著瞧,我一定會做給你看?!毙∴镟锊嬷?,不爽地說道。 “好啦!”孟雨萱見兄妹兩人吵得不行,連忙制止他們。“晚上還有宴會,你們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不要?!毙∴镟飶拿嫌贻娴膽牙锱老氯?,對孟雨萱說道:“哥哥最討厭了,我要去找爹爹。” “不行。你爹現(xiàn)在正在接待使臣?!泵嫌贻孢B忙抱住小囡囡?!皠e胡鬧,不然娘也要生氣了。” “娘親最討厭了,每次都幫哥哥。哥哥說女人不能做文臣,娘親也不罵他。你也是女人,難道你也覺得女人不能做文臣嗎?我聽說了,娘親是很利害的神醫(yī)。天底下沒有女人做大夫的,娘親可以開這個先例,為何我不可以?”小囡囡第一次說了這么長的話,而且說得有理有據(jù)。那小小的模樣露出倔強和不屈的樣子,把面前的一大一小都震住了。 那一刻,孟雨萱有個感覺?;蛟S這個小丫頭真有可能成為開出先河的那個人。畢竟在空間里的古書里,那里記錄了一個女皇帝的故事。既然女人可以做皇帝,為什么不能做丞相呢? 孟雨萱想到這里,蹲下來平視小囡囡的眼睛,溫柔地說道:“剛才是娘親不對。其實娘親也覺得小囡囡可以成為第一個女丞相。只要你努力了,必然能夠開花結(jié)果。娘親支持你。” 小囡囡一聽,這才露出燦爛的笑容。她抱著孟雨萱的脖子,笑道:“娘親真好?!?/br> 孟雨萱無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隨便幾句話就能讓他們破啼為笑。 夜宴。滿場的文武大臣以及女眷把大堂塞得滿滿的。孟雨萱作為九王妃,九王爺是皇帝的養(yǎng)父兼叔父,這地位在所有文武大臣之上。原本九王爺就是武將的首位,現(xiàn)在又因為特殊的關(guān)系,地位勝過以前。所以,他們的位置在最前面。 李燁作為文臣的首位,他的位置在孟雨萱的旁邊,也就是第二位。 至于那些使臣。他們以國家大小強弱排成順序,位置安排在他們的對面。 “各位使臣,感謝你們遠道而來。第一杯酒,朕敬你們?!鄙瞎傧似鹁票瑢Ρ娛钩颊f道。 眾使臣連忙端起酒杯,高興地說道:“皇上客氣了。如今的貴國文有李丞相,武有九王爺,以后必須繁榮昌盛?!?/br> “說得不錯。朕有李愛卿和叔父,必然能成為一代明君。以后我們幾國互相扶持,停止硝煙,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yè),努力做到?jīng)]有戰(zhàn)爭。當然,這是朕的期望。如果有人想嘗嘗我國戰(zhàn)士的長槍和長矛,朕也不會小氣地拒絕?!鄙瞎傧⑿Φ?。 各國使臣聽了上官溪的話,原本還有些看輕他,現(xiàn)在倒是被他唬了一跳。眾人就算有什么想法,此時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皇上真是幽默。”一個使臣哈哈笑道:“戰(zhàn)爭使人后退,戰(zhàn)爭充滿了血腥和殺戮,那是不仁道的。吾國愿意與貴國簽訂五十年的休戰(zhàn)和約。為了表示誠意,吾國愿意獻上我國的公主和親,將她嫁于貴國的李丞相。早就聽說李丞相天人之姿,我國公主早就心生傾慕?!?/br> 李燁原本在喝酒,聽了那人的話,手里的酒杯頓了頓。他淡淡一笑,說道:“貴國離我國有些遙遠,消息不太靈通。本相早在幾個月就被人毀了容貌,現(xiàn)在的本相……” 說著,他取下了半邊面具,露出那張被毀的容顏。他眼含譏嘲地看了一眼那個被嚇一跳的公主:“可稱不上天人之姿?!?/br> 那使臣的旁邊有個女子,那女子長得花容月貌,正是他們的公主。公主原本嚇了一跳,見李燁如此眼神,心里不滿。 “早就聽聞李丞相與九王妃是一對舊侶。你不會是自毀容貌,借此為她守身吧?”那公主是西域人,說話向來不客氣。 第二百八十九章:和親 眾人倒吸一口氣。剛才還有杯盞相碰的聲音,現(xiàn)在全部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孟雨萱皺了皺眉。她冷冷地看著那公主,想說什么,旁邊的上官煥先一步開了口:“這就是貴國的公主?真是沒有教養(yǎng)。貴國要是用這種貨色找我國丞相成親,我要是他,那也得自毀容貌?!?/br> 剛才那使臣早在旁邊公主開口的時候嚇破了膽,現(xiàn)在又聽見上官煥的聲音,心里的懼意更甚。 他悄悄拉了拉旁邊那公主,低聲說道:“公主殿下慎言。這里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br> 那公主平時在自己國家招搖慣了,哪里知道其中的利害?她傲慢地說道:“難道不是嗎?我們一進城就聽說了他們的事情。要不然怎么解釋他突然就被毀容的事情?他可是丞相,天底下誰敢毀他的容顏?說到底還不是自己造成的?” 李燁微瞇著眼睛,一雙睿智的眼眸閃爍著冷光。半晌,他慵懶地笑道:“九王,黎國與我國有多遠?若是給你十萬大軍,幾個月能將它攻下來?” “丞相這話問得奇怪。十萬大軍?哪里用得了這么麻煩?他們國家能活下來,全靠我們上面的運河。要是把運河改道,讓水流換個方向去旁邊的慶國,那黎國要不了三個月,就算不亡,各方面的經(jīng)濟也得倒退三十年。他們國家糧草短缺,只要我們頒布禁止把糧草賣到黎國的條令,黎國一片餓兵殘將,如何與我國抗衡?再去三萬軍馬,十天內(nèi)便能將它攻下來。彈丸之地,哪里用得了我國十萬大軍?殺雞焉用牛刀?”上官煥放低聲音說著,說得漫不經(jīng)心,仿佛聊家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