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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遠來 帳子里眾多人圍著大巫師。拓拔弘看容若進來了,走到她的身邊。 “我略懂些醫(yī)術(shù),我可以去看看大巫師?!比萑魧ν匕魏胝f。 拓拔弘在一旁猶豫。如果容若沒有看好大巫師,反而讓大巫師病情加重或者……誰來負這個責(zé)任。草原的兒女不會放過容若的,他們把大巫師奉若神靈,視大巫師為草原活佛。正當(dāng)拓拔弘猶豫之際。一旁的蒙利對拓拔弘說“王,就連大巫醫(yī)都沒有辦法醫(yī)治大巫師。她一個年紀(jì)輕輕的中原人,我看…”蒙利后面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玉兒的打斷了。 “你們不信,我信。況且現(xiàn)在就連大巫醫(yī)都沒辦法,怎么就不能讓容jiejie試試呢?!?/br> “玉兒,不要胡鬧。大巫師的性命關(guān)乎我們草原的興衰?!泵衫€是不愿意相信容若。 “弘哥哥,你看…”玉兒伸手去扯拓拔弘的衣角?!澳憔妥屓輏iejie試試嘛!” 容若也不是非要給大巫師看病,她本打算著去看看大巫師。如果真的能把大巫師的病看好,也就了了她一樁心事。還了當(dāng)初拓拔弘的雪蓮救命之情。若果不讓她去看,也沒什么,她也不是有十足的信心能把大巫師醫(yī)治好。 正當(dāng)容若打算放棄給大巫師看病的時候,拓拔弘的聲音想起?!澳闳ピ囋嚢?!我信你。治不好也無妨,這大概就是大巫師的宿命了?!?/br> 有了拓拔弘的許可,眾人散開一些,給容若留了一點位置。 容若來到大巫師的身邊,看著眼前已過百歲的老人。干癟的皮膚下包裹著骨頭,灰白的頭發(fā)用各色彩繩一股一股綁著。胸前掛著用動物牙齒做成的裝飾品。眼神空洞而無力,盤膝坐在墊子上。 容若打量著大巫師,大巫師灰塵的皮膚下透著淡淡的潮紅??疵}象也是很平穩(wěn)。 容若用手摸了摸大巫師的額頭,又翻了下大巫師的眼皮。詢問著侍候大巫師的人,近幾日大巫師都吃了什么。 一套望聞問切之后,容若沒看出大巫師得了什么病。 容若起身尋大巫醫(yī)。“不知大巫醫(yī)對此病有什么見解?” 大巫醫(yī)搖頭?!拔覜]有看出大巫師得了什么病,可是大巫師幾日日漸消瘦,吃的也少了。而且整日高燒不止。這種病我還是頭一次見?!?/br> “你看是否是傷寒?”容若把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 “王,你看。她根本就不懂醫(yī)術(shù)。傷寒我們還看不出來?!泵衫粷M容若的回答。他想著傷寒誰沒得過,誰不知道傷寒的癥狀。大巫師的癥狀一看就不是傷寒。蒙利越想越覺得容若在這胡鬧。 “除了高燒不止之外,大巫師沒有和傷寒一樣的癥狀了。”大巫醫(yī)摸著他厚厚的白胡子,無奈的對容若說。 “大巫師也許是年歲大了,身體某些機能也發(fā)生了改變。也許只是平常的傷寒,在正常的人身上都有癥狀??纱笪讕熞堰^百歲,有些病在他身上也只是不顯現(xiàn)罷了。”容若說出自己的觀點。她對大巫師的一番過診之后,覺得大巫師得的應(yīng)該就是平常的流感。只是這些人都把大巫師看的過重了,而且大巫師從前也沒得過什么病,這一有點病,這些人就都不安了。 “胡說…”蒙利不信容若。大巫醫(yī)聽完容若的話沒有說話。一時間帳子里的人都看著容若,靜悄悄的。 就連最相信容若的玉兒這時都有些懷疑她了。 “我看就聽容姑娘的。大巫醫(yī)沒有看出的病,容姑娘看出了。暫且不說容姑娘看的是否對癥,但也不能讓大巫師就這樣拖著了?!蓖匕魏胨紤]一會對眾人說。 “王,不可。萬一…”蒙利把臉都急紅了,極力勸說拓拔弘。又轉(zhuǎn)頭看向大巫醫(yī)“大巫醫(yī)?!?/br> “既然沒什么辦法,就看容姑娘的了。”大巫醫(yī)此話一出,一切塵埃落定,聽容若的。 容若也沒有十足的信心,她也從來都沒醫(yī)治過這樣大年歲的人。心里還是有點不安??梢膊荒茏尨笪讕煹牟【瓦@樣拖著。本來大巫師的年歲就大身體機能的恢復(fù)早已不行。容若心一橫,來吧。不治大巫師,大巫師也得死。 容若根據(jù)治療傷寒的病狀,給大巫師開了幾副藥。讓人日日看著大巫師服用。 沒過幾日,大巫師的病果然好了。草原上的人都說容若是天山上的雪蓮,是草原的圣醫(yī)??芍挥腥萑糇约褐?,她只是誤打誤撞治好了大巫師。傷寒在現(xiàn)代幾乎沒過一個季節(jié),人們都會得。輕的多喝幾杯水就過去了,重的到醫(yī)院打幾次針也就好了。可在草原不同,在大巫師身上更不同。在草原人的心中,他們的大巫師是活佛,是不會得病的。 大巫師的病好了,草原呼倫部懸著心也落地了。 拓拔弘來跟容若致謝。容若對他說“你不必謝我,其實你應(yīng)該謝你自己才對。沒有你的允許,就算大巫師得了最輕最輕的病,也沒人敢給他用藥?!?/br> “你算是救了我們草原,如果大巫師這時升天了。不知草原將會亂成什么樣?!?/br> 容若笑而不語。她知道拓拔弘剛剛繼位不久,急需鞏固自己在草原的勢力。如果這時候大巫師有什么不測,一些窺視拓拔弘位置的人就會利用大巫師的死大作文章。所以大巫師不能有事。想到這,容若很感激拓拔弘能那么信任她。當(dāng)時沒有人敢對大巫師亂用藥,如果出了問題,后果不堪設(shè)想??赏匕魏胂嘈湃萑?,他愿意賭,賭容若能治好大巫師。 “我知道你會離開草原,如果某時你需要我們草原,我定會助你。”拓拔弘眼神堅定地看著容若。 容若疑惑的看著拓拔弘,不解他說的話。 “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嗎?”拓拔弘問。 容若被他問的一愣。“我們現(xiàn)在不是朋友嗎?” “也對?!蓖匕魏朊X袋一笑。 …… 容若的病已大好,這幾日正忙著做回帝京的準(zhǔn)備?,F(xiàn)在他主要是到帝京打探淳于明誠和千機門的消息。她來草原數(shù)日,可一點他們的消息都沒有。容若整日都惦念著淳于明誠。那日事變之后,她沒有看見淳于明誠,她不相信淳于明誠也隨豫親王去了。她一定要去帝京找他。 “jiejie,你看誰來了。”玉兒掀開簾子,引一人進入帳子。 容若看清來人之后,欣喜地放下手中之物,飛奔過去抱住了那人。 “都多大了,還不穩(wěn)重些。讓大師兄看看我們?nèi)輧?。”蕭問天寵溺地看著容若?/br> “大師兄,你怎么才來。”容若喊著蕭問天,鼻子紅紅的,眼睛酸酸的,喉嚨緊的要命??纱藭r她心里開心的要命。久違的親人站在眼前,容若有種劫后余生的欣喜暢然之感。 “對不起,師兄來晚了。容兒受委屈了?!笔拞柼毂е萑?,伸手撫摸著容若的頭發(fā)。 在蕭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