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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游戲虹片,游戲里也能賺錢,窮只是剛起步,到處都充滿了商機。他忽然發(fā)現身邊多了個白凈的中年男人,正是老板,老板三十余歲,仍是單身,與余寒鋒年紀相仿,得知他去赴約,便答應載他一程。老板把他送到商業(yè)區(qū),余寒鋒道謝下車,在他的目光注視中領帶飛揚,匆匆跑過馬路。鋪天蓋地的七夕促銷,隨處可見攜手情侶,女友黑著臉,余寒鋒略躬身,賠小心哄著,又道歉又說笑話。周圍女孩紛紛對這名又高又帥的男人側目。女友心情好了些,余寒鋒松了口氣,牽著她的手,開始逛街。商城東西又貴又漂亮,女友在貨架前走過,構思著未來他們的家里的擺設,余寒鋒爽快回答房子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但不是現在。女友的熱情被潑了冷水,漫不經心地敷衍了幾句。一個電吹風八百多,女友看上個很漂亮的歐式抽油煙機,一千四,恰好是余寒鋒一個月的薪水。余寒鋒哭笑不得地心想,老家的父母還在用煤爐燒飯,連排氣扇都沒安,等有錢了得先買個郵回去。他心中一動,把抽油煙機小心翼翼地提起來點,現出整張價格標簽,發(fā)現后面還有個零……逛完街,要解決晚飯問題,女友面前飄出“隨便”選項,卻看著石鍋自助燒烤,六十八一位。余寒鋒想了想,假裝沒看到女友的目光,提議去吃麥當勞,于是成功地把她騙進了麥當勞里。他買了兩份套餐,大可樂,大份薯條,就像蔡智恒的里的談戀愛必備食物,又特地買了個開心樂園餐的小禮物給她——勇氣豬毛絨公仔。他買好食物,回去桌前時,女友不見了。余寒鋒十分茫然,確認五分鐘前她還坐在這里,他下意識地想到綁架,拐騙,卻知道這不可能。他掏出手機,看到女友幾分鐘前發(fā)來的一條短信,他沒有看短信,打她的電話,關機。再打,還是關機。他在麥當勞里打了近一小時電話,一直關機。余寒鋒推開門,走出麥當勞,在喧鬧的街頭站了一會,看著來來往往的情侶們發(fā)呆。老板的車居然還沒走,這時候掉頭開來,邀請他去酒吧玩,余寒鋒略一沉吟,接受了他的邀請。余寒鋒十分郁悶,只想喝點酒,卻發(fā)現老板帶他去的酒吧不太對勁,那是個GAY吧,男人們的眼睛都盯著他,他只覺說不出的惡心,坐了十分鐘,便禮貌地起身告辭了。七夕夜的最后兩小時,他回到了租回來的小屋,躺在床上,看了一眼那條短信。【分手吧,寒鋒。】老二:“少爺,那位小美女不參加對對碰活動?!?/br>“擦,請她過來,不玩對對碰,一起喝酒唄?!?/br>酒吧里在舉行一個七夕活動,男人女人手上各領到一張牌,按花色配對。沙發(fā)后站著四名保鏢,孫亮左手摟著一名女生,眼睛卻賊溜溜盯著酒吧角落里,一張桌前的高中生小妹。她顯然是陪朋友來玩的,此時心不在焉地玩著手機,酒吧的射燈投下來,照在她的臉上,稚嫩的容顏有種學生的純真。孫亮把煙按滅,又吩咐了幾句,幾名保鏢過去,把她“請”了過來。孫亮打發(fā)走身旁美女,大尾巴狼開始和小女生搭訕了。小女生顯然是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她朝朋友投去求救的目光,損友嘻嘻哈哈,與酒吧侍應調笑,沒有看她一眼。孫亮對女孩子還是很有禮貌的,從不強迫,他自己喝酒,請她喝果汁。他為她介紹了許多種葡萄酒與雞尾酒的來歷與味道,小女生開始時警惕地盯著他的手,以防他朝里面下藥,最后相信他是個正派的人。孫亮又聊了點學生時代的事,他的見聞與書味體現出一種二世祖的風度魅力——這是某暴發(fā)戶最仇視的。她試著把每種酒嘗了些許,并真心地把他當作大哥哥,漸漸放下了防備。迷藥是什么?孫亮不屑用那玩意,他的邪氣笑容、他的帥氣樣貌、他的談吐與裝B范兒,他的奉承與甜蜜話……就是迷藥。小女生很快就對孫亮產生了興趣,跟著上了孫亮的車,他摟著她的肩膀,帶她回別墅去,說好蓋棉被純聊天……不,坐草地看星星。七夕銀河燦爛,佳人情懷浪漫。她在車上打量著他,他便識趣的轉頭,閉著雙眼,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她也閉上眼,孫亮得逞了!她的理智與感情劇烈爭斗,最后勉強清醒了點,四十五度流淚。孫亮一邊哄,一邊體貼地吻她的眼淚,蜻蜓點水式朝著濕吻式不斷推進。她緊張了,忙推開孫亮,孫亮把她抱得太緊,于是她甩了他一巴掌,清脆而響亮,繼而躲到座位的另一頭,哭著求饒。孫亮嘴角抽搐,頭一次在你情我愿的接吻中被呼巴掌,他臉上帶著五個手指印,看了她好一會兒,吩咐司機停車,放她走。深夜,她下了車,邊走邊哭。孫亮回過神來,發(fā)現這樣不行,一個小女生自己在路上走太危險了。于是車又開回來,好說歹說哄得那女生再次上車,問清楚路,把她送回家。他讓她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氣,為她打開車門,紳士般請她下車。她給孫亮留了電話,孫亮微笑著約好與她再會,開車后,隨手把電話號碼揉成一團,扔了出去。孫亮回到家,母親一年到頭都不在,只有他自己。他在跑步機上運動片刻,滿身大汗,醒了酒,洗完澡,躺在床上。他給史提芬打電話,史提芬在東京喝酒,抱著個日本妞談情說愛,嘲笑了孫亮幾句,便掛了電話。孫亮開始考慮要找誰聊天,一排排的名字,有些就連他自己也忘了是誰。想來想去,沒有人可以sao擾了,找女人么,沒興趣,朋友么,從來就沒有什么朋友。每天都這么過,他只覺空虛得緊,連個真心愿意聽他說話的人都找不到。老三:“我看到你了哦,少容,你的袖帽子很好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