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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展揚小時便知道陸家復(fù)雜,也不好當面揭穿陸父的話,抿了口酒,認真道:“爸,我會好好對他的,我是真心喜歡他?!?/br>陸父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你上次說的那筆訂單……”陸少容忽道:“真心喜歡?”展揚道:“真心,你呢?”陸少容道:“我當然也真心喜歡你?!?/br>關(guān)于愛的問題,終于達成一致,展揚的腦袋上啵啵啵地冒著粉紅泡泡,又給陸父斟上酒,心花怒放,笑著說:“我婚前不想和容容公證,是容容堅持要公證,實在沒辦法……”陸少容心想完了。果然陸父勃然大怒道:“那小子就是給臉不要臉,揚揚!你不能老縱著他……”說著捋了袖子便要上來教訓(xùn)陸少容。陸少容無所謂道:“我學(xué)你的,不是么?”陸父愕然,少容小時候,陸父與后妻結(jié)婚,為財產(chǎn)公證便爭得不可開交,小陸少容看在眼里,竟是記得了這么多年。陸父道:“那不一樣……容容。”“……”陸父的邏輯也被陸少容給繞進去了,后妻和展揚在一邊聽著,他不敢再討論這個,只得岔開話題道:“容容的媽很早就拋棄了我們父子……”誰拋棄誰?陸少容心里冷笑,又道:“媽的號碼和地址能抄一份給我么?”陸父又是一怔,只得如實答道:“爸換了個電話,現(xiàn)在不知道她在哪里了。”陸少容又道:“你房間衣柜上那個盒子,可以給我嗎?”陸父終于明白了,陸少容是籍難得的展揚在的機會,來索要他應(yīng)得的東西,陸父說:“那都是你小時候的玩具,你現(xiàn)在長大了,要來做什么?”陸少容輕輕說:“我還是很想要,那是媽留給我的東西?!?/br>展揚眼眶紅了,什么也沒說,陸父只得回房取了個盒子,展揚接過,嘆了口氣,道:“爸,我一定不會讓少容吃苦的?!?/br>陸父道:“那就好那就好,那筆訂單……”陸少容道:“走吧。”展揚:“嗯?!?/br>展揚笑道:“生意的事,電話里再聊?!?/br>陸父討了個沒趣,只得說:“你們什么時候回紐約?還回家么?”陸少容道:“看情況吧,半路被甩了的話……估計還是得回來。拜?!闭f著帶上了門。展揚帶著陸少容,走出街外,說:“你就這么沒安全感?”陸少容抱著展揚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前,二人站了一會,展揚提議道:“我給你寫個保證書,以后再也不讓你回來了?!?/br>陸少容笑了起來,道:“不用?!?/br>他們隨便找了間酒店開房,展揚整整四十八小時未合過眼,陸少容收拾了東西去洗澡,展揚便倒在床上,睡著了。“展先生。”陸少容溫柔地挑釁道:“你不是要騎死我的么?”展揚趴在床上,咕咕咕睡得流口水,不省人事了。陸少容暗自好笑,心想真難為這家伙了。展揚顯是一路追著自己到香港,極度疲勞。缺乏睡眠都會脾氣暴躁,難得他一路賠小心,沒有做出什么報復(fù)社會的行為。陸少容解開展揚的襯衣,幫他脫了皮鞋,把他扒得剩一條內(nèi)褲,拉過被子蓋著。他蹲在角落里,打開母親留給他的箱子,拿出只米奇公仔玩了玩,展揚擦了把口水,道:“老婆呢……”陸少容啼笑皆非,只得把箱子蓋好,上床去讓展揚抱著睡覺了。翌日,展揚驚醒。老婆呢!展揚神經(jīng)兮兮地起身,床旁邊空了,他連忙抓過電話一通亂按,才想起陸少容換號碼了。老婆呢?。?!展揚如墜深淵,頭發(fā)亂糟糟,起身開門,朝走廊里吼道:“服務(wù)生在哪里!”女服務(wù)生來了,瞬間尖叫一聲,滿臉通紅,展揚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著一條薄薄的貼身子彈黑色三角褲,慌忙回房穿好衣服,探頭問道:“陸先生呢?這房里昨晚上還睡著一個男的,你見到他出去了嗎?”女服務(wù)生去問前臺,而后回道:“您好,展先生,陸先生早上七點離開了酒店?!?/br>展揚終于清醒少許,把頭發(fā)抓順了點,在房里神志不清地站了一會,發(fā)現(xiàn)床頭柜有張紙條:我去上班,晚上來接我吃飯好嗎?虛驚一場,展揚松了口氣,自己快被整得精神分裂了,天殺的。那天起,展揚每天便到碼頭邊守著,又被上岸的陸少容趕進麥當勞里去坐,他遠遠看著陸少容,每次他上岸休息,狂喝水的時候展揚都想過去抱他。然而陸少容三令五申不許過來,也不許買午餐送來,免得丟人。展揚只得作罷,他無聊地在麥當勞里喝一天咖啡,晚上領(lǐng)著少容去吃好吃的,脾氣也好了不少。終于熬過了那漫長的五天,展揚買好了機票,買不到頭等艙了,兩人只得坐在候機室里,等待回紐約的飛機。陸少容最后一天完工,領(lǐng)到了他微薄的薪水,當晚回去被展揚以慶祝為由,足足做了一晚上的愛。第二天實在累得撐不住,倒在一排長椅上,枕著展揚的腿呼呼大睡。展揚在床上的行為既溫柔又野蠻,溫柔在于他永遠不會弄疼愛人,野蠻則在于他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時候,用他的話來說,便是把陸少容朝死里cao。然而陸少容在床上卻逆來順受,從不反抗,每次累得筋疲力盡后,只要展揚想來,他便從不阻攔他的再次進入,仿佛十分迷戀這種感受。展揚摸了摸陸少容的頭,非常想不明白這種近似于自殘的容忍,他好幾次嘲笑他欠cao,用下流的話侮辱他,陸少容則挑釁道:“來啊——”于是他再次撲上去,陸少容不叫喚,也沒有反攻的要求,仿佛床下和床上變了個人。白天像頭怎么教也教不聽話的狼狗,晚上則成了小乖乖。陸少容醒了。“喝什么?!闭箵P隨手翻著本雜志。陸少容揉了揉眼睛,起身疲憊道:“我去買杯咖啡喝?!?/br>展揚道:“空腹不宜喝咖啡,上了飛機再喝。”陸少容道:“我自己去買。”說著起身,走路時腳步依舊有點浮。陸少容穿過候機廳,走向?qū)γ娴淖詣迂溬u機,展揚大聲嘲道:“老婆,你腳軟嗎,我很抱歉!”周圍的人盯著陸少容看。陸少容:“……”陸少容喊道:“沒關(guān)系,我只是腰疼而已,你的小菊花太深太銷魂了!”展揚:“……”陸少容塞進八達通,不著實際地幻想著三十萬美金的磁卡令無數(shù)飲料瓶嘩啦一聲,如海洋般涌出來的景象,當啷一聲咖啡落下來,他取了熱飲咖啡,一邊喝一邊看著對面電視墻上的新聞。夜,九點。電視墻上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