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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之力,我和婧婍jiejie哪怕是犧牲這條命,也絕無怨言。今后如何我不去想,只愿親眼看到這些仇人邁向墳墓!” “這一日不會遠了?!眹老迮牧伺乃募?,問道:“這些先不談,之前交托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霜楓:“都已辦好,先前查到的所有參與了滅亡蓬萊的員嶠仙山弟子,還活著的,我們都設法讓他們得到了名額,我們做的十分隱蔽,絕不會被發(fā)現(xiàn),嚴襄大人盡管放心。我們會確保那些該死之人,一個都不會漏掉?!?/br> 嚴襄點點頭,“如此便好,我還要再去尋其他人,有任何變故就聯(lián)系我。” “我知道了,嚴襄大人?!彼獥鲊烂C應道。 匆匆一場交談過后,嚴襄消失在原地,霜楓則又變成了那個嬌憨少年,一路回到了朱丹上仙的凰閣。 四大仙山中,暗潮洶涌心思各異,交織出一片復仇之網(wǎng)。但對于更多的修士來說,這不過是一場難得的盛會。他們大多參加了武道大會的比試,然后在前幾輪就被刷下,只能湊個熱鬧而已。 瀛洲仙山下的暫居坊市中,處處都能聽到有人談論有關擂臺比試之事。比起來未開啟的晗陽秘境,如今他們談論更多的是這幾日擂臺上的勝負。 “想不到戰(zhàn)北刀狂也輸了,我之前看他一路打敗十幾人,還以為他能保持這種優(yōu)勢,戰(zhàn)到最后呢。他的對手雖然是四大仙山的弟子,但之前也沒聽說過有什么名氣啊,唉,也許刀狂是因為連番戰(zhàn)事疲累,這一戰(zhàn)才會輸了?!?/br> “唉——這位道友,你所說我就不能茍同了。四大仙山中藏龍臥虎,更多弟子喜愛清修,名氣之流,都是外物。我看那位打敗刀狂的弟子眉目如畫,氣質(zhì)卓然,從對戰(zhàn)一開始就胸有成竹,一手花刃長刀更是出神入化,能打敗刀狂,絕對是實力。” “落羽仙子又贏了一局,看她這一場對戰(zhàn)長盛天度仙子,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兩者你來我往間,腥風血雨藏于花香雨霧,看似輕柔實則招招致命,不輸于她們師兄一戰(zhàn)的凌厲,當真精彩又好看?!?/br> “不過,這兩對師兄妹究竟有何仇怨,我瞧著他們四人互戰(zhàn)時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要不是雙方師長及時叫停,說不得就要死兩個人了?!?/br> “咳,這……除了情情愛愛的那點矛盾,還能是什么仇恨。無非是‘我心悅你,你卻一心想要她’這種戲碼?!?/br> “咦,竟是如此!” “哈哈哈你們瞧見那一場沒?東陽派的那位‘富貴公子’終于踢到鐵板了!這次他的對手是散修俊鰩,那富貴公子一上場就被冷冽的俊鰩大人打飛出去,往常他使用法寶就能取勝,今次卻是連法寶都沒來得及拿出來啊哈哈哈!” “不依靠自身能力,只想著利用法寶,那‘富貴公子’遲早會被打下臺去?!?/br> “我說各位也不必這么酸,人家富貴公子能有那么多法寶,也是他的能耐,生得好也是一種資本,他敢上臺就已經(jīng)十分有膽量了,何必過多苛責呢?!?/br> “是極是極,我瞧著那‘富貴公子’行事,倒有幾分可愛。他被俊鰩大人打飛下臺,卻也沒有懷恨在心,我早上還見到他與俊鰩大人勾肩搭背一同去喝酒了?!?/br> “俊鰩大人一向冷漠,怎么會和那個白面團子一樣的小公子勾肩搭背!” 不管相互之間認識還是不認識,此刻齊聚一堂,五湖四海皆道友,有人開了個頭,自然就有人接下去說,你來我往間無比熱鬧。大多數(shù)時候眾人都是調(diào)笑點評,再說些八卦軼聞,時不時有人妙語連珠,引起哄堂大笑。不過,偶爾也會有人因為意見不同而吵起來,這時候此間茶室酒坊的主人就出來,將他們好言勸出去,出了自己的地方,任由他們怎么吵去。 臨時搭建起的城池街上,處處就能見到一言不合為了自己支持喜愛的人吵起來的,一般說上幾句,就相約去城外的風火山林動手,以拳頭分對錯。 在這場盛會中,有人結(jié)仇,自然也有人交友。往日里散修們都愛獨闖各種險地尋寶,獨來獨往較多,如今人大多聚在一處,遇上那種愛好相似,所修之道合契的道友,自然就要引為知己,結(jié)伴而行。 “仙道大會的五千人,再過幾日就能選出來了,那個四相七星和合陣,不知道有沒有完成?!?/br> “不管有沒有完成,這前幾批能進入的幸運之人,都輪不到你我這種既無師門關系也無通天手段的小修士?!?/br> “唉,你說的是,與其想這個,還不如去看看那仙道大會的比試,如今眾道友紛紛拿出自己的手段,每一場比試都十分精彩,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我見不少道友都在觀摩,還有些受到啟發(fā)感悟,提升了修為,令人艷羨啊?!?/br> “確實,我們修仙之人,若無悟性根骨,真是千難萬難?!?/br> 兩人說著,相視一笑,“道友,不如一同去擂臺觀戰(zhàn)?” “哈哈,正有此意,道友請?!?/br> 作者有話要說: 看熱鬧的吃瓜群眾總是最安全的…… 第59章 59 “圓圓, 兒子!你爹的希望現(xiàn)在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廖箬一把按住兒子的肩, 神情嚴肅的說。 廖袁園不太情愿的動了動肩膀, “可是為什么非要我裝病, 爹你裝病不是一樣的嗎?” 廖箬神情沉痛,“唉!你不知道你娘那個人,要是我病了,她肯定會說‘還能喘氣就沒事,等我去打完這最后一場擂臺再說’, 但是你病了就不一樣,她肯定很緊張,就不會再去打擂臺了。” 廖袁園還是有些無奈,“可是我根本不會裝病, 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廖箬見兒子態(tài)度松動, 趕緊笑著說:“沒事沒事,爹弄來了一顆丹藥, 只要你吃下去, 看上去就會像是不久于人世一樣,完全不用你裝!” “兒子!圓圓,阻止你娘去打擂臺, 就靠你了啊!” “好吧……” 父子兩個商量好后,火速處理好了一切。不過片刻, 在院子里拭劍,準備去參加最后一場擂臺的施綠就聽到了一聲慘叫從房中傳來,“圓圓?。?!你怎么了!!” 施綠把劍往院子里一插, 進了房里準備去看那對父子在搞什么幺蛾子,誰知一進房間,就看到廖箬抱著兒子,而兒子面色發(fā)黑,唇色沉沉,衣襟上一片鮮紅,似乎吐了血,已經(jīng)人事不知了。 施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