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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地方,尤其險些被進入的那處。他即使在做搓澡工時,也沒有這樣認(rèn)真的搓洗過自己的身體。他洗的細(xì)致,甚至洗一次不夠,神經(jīng)質(zhì)的把自己洗了三遍。大概是奇怪他為什麼還沒有洗完,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此時他第四遍沖刷自己的胸膛,并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外面的人見半天沒有得到回應(yīng),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艾爾肯來給陸岷送替換的衣物,敲了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以為他洗太久暈在里面,誰知打開門看到的是裸男正在搓洗自己的rutou。他挑挑眉毛,靠在門口毫不避諱看著陸岷,說道:“衛(wèi)凜跟立哥在忙,所以我來給你送替換的衣服?!?/br>陸岷沒想到會有別人在他洗澡的時候進來,他在家里洗澡的時候習(xí)慣不鎖門,所以這次也沒有鎖,艾爾肯便進來了。他倒不是怕被別人看,畢竟又不是女人,他做搓澡工是只穿大褲衩工作也沒覺得有什麼,只是現(xiàn)在他身體上的那些傷痕并不想讓別人看到。“放在架子上吧,我馬上就好了?!彼D(zhuǎn)過身,背對著艾爾肯說道。身後傳來衣服的摩擦聲,卻沒有聽到關(guān)門聲,陸岷不禁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艾爾肯雖然把衣服放到了架子上,卻沒有出去,正在抱著手臂觀察自己的身體。第七十八章“艾哥?我正洗澡呢,您看您是不是先去睡覺?”陸岷從架子上扯下一條浴巾圍在腰間擋住臀部,依然背對著艾爾肯問道。“沒想到陸哥身材倒是不錯,難怪會遇到性侵犯。”艾爾肯在上下掃視陸岷身體無數(shù)次後,得出結(jié)論。聽到這句話,陸岷猛的轉(zhuǎn)過身,看著艾爾肯,半天才訕笑著反駁道:“別開我玩笑了艾哥,我這是被人打的,你看我這樣的怎麼有人能看上眼,還對我咋樣呢,倒貼上去估計人家都嫌棄?!?/br>艾爾肯攤了攤手,沒有戳穿陸岷顯而易見的謊言,轉(zhuǎn)身走出了浴室:“快點出來吧,天馬上亮了,明天是周末,大家都可以睡到自然醒?!?/br>看到那人終於離開了浴室,陸岷舒了一口氣,拿起毛巾將自己擦干。他真是怕了那種仿佛永遠(yuǎn)可以掌控全局的男人,那種仿佛什麼都可以看穿的眼神,就像他是個小丑一樣,可以隨意玩弄隨意掌控,而艾爾肯,也是這種人。穿好衣服,陸岷才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大概是艾爾肯自己的,因為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整整大了一圈。他能看出來艾爾肯很高大很強壯,卻沒想到自己在他的襯托下顯得這樣小,好歹,他也有178的身高啊。推開臥室的門,艾爾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好像已經(jīng)睡著,陸岷輕輕走到床邊,盡量不去驚擾到他,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進去,誰知他剛剛閉上眼睛,手就被牽了起來。“……怎麼了艾哥?有事?”陸岷轉(zhuǎn)頭問道。“你的傷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尤其手上?!卑瑺柨蠌拇差^柜拿出一個小小的急救包,笑道:“剛剛我去問衛(wèi)凜要急救包,他正在忙,幾乎想把這個砸到我臉上?!?/br>陸岷看著他從包里掏出一卷一卷的紗布,酒精和藥膏,愣了一下,趕忙坐起身,“別別,您別忙活了,我這沒事,都是小問題,您還是早點休息吧!”艾爾肯卻不理他的推辭,三兩下扯開他的睡衣扣子,藥膏便往青紫的地方抹去,“別逞強了,早弄完早睡?!?/br>陸岷深刻了解了艾爾肯不止看上去很強壯,實際上更強壯這件事情,因為他的反抗對方完全不看在眼里,不一會身上有淤青的地方便都被涂上了藥,手上的傷口也被包扎起來,看著這人還想脫他的內(nèi)褲,他才死命的用纏著紗布的手拉著內(nèi)褲,掙扎道:“不用了!那里沒傷,那里沒傷!”“你確定?”艾爾肯依然不松手。“確定確定!那里好好的,完好無損!”陸岷也不撒手。“那倒是不錯,看來那人沒得手,可喜可賀?!卑瑺柨纤砷_手,把零碎的東西收進急救包內(nèi),再次躺進被窩內(nèi)把臺燈關(guān)了,打了個哈欠道:“睡吧?!?/br>房間里陷入一片黑暗,陸岷不明白那句可喜可賀指的是什麼,只是盡量躺在床沿處盡量不擠到里面的人。旁邊的人很快傳來了勻稱的呼吸,陸岷在洗了一個澡後卻不困了,躺在黑暗的房間中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房間里一片寂靜,突然,隔壁的墻面?zhèn)鱽硪魂囮囎矒舻穆曇簦S後壓抑的呻吟與哭泣聲便明顯了起來。陸岷頓時明白了為什麼艾爾肯口中的衛(wèi)凜和陳立“在忙”是在忙什麼。在隔壁傳來的低吟聲中,他反而覺得心里寧靜了下來,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第七十九章艾爾肯總算了解到,陸岷口中的不老實,究竟是多不老實。此刻,他無奈的睜開雙眼,看向睡在床鋪外側(cè)的男人,不禁有點後悔沒有聽他的勸告,讓他去睡外面的沙發(fā)。在這個不長的晚上,陸岷翻來覆去,一會皺眉痛苦哼哼兩聲,一會放佛做了噩夢掙扎兩下,一會好像跟什麼人搏斗一般踢兩腳,最後竟然還罵出來兩聲:“肖諾,你個龜兒子!”他自然不知道陸岷口中那“龜兒子”肖諾是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什麼過節(jié),他唯一清楚的是:貌似這男人全身的怨氣全部發(fā)泄到他一個人身上了。嘆口氣,艾爾肯干脆坐起身,一邊把陸岷全部卷走的被子扯回來一點蓋在自己身上,一邊揉著卷發(fā),計算這個晚上他被襲擊了幾次。他一共醒了5次,兩次被拳頭砸到自己身上醒來,一次被踹性,一次被夢話驚醒,這次,是被凍醒。他簡直有點佩服這滿身傷痕的老男人了,都虛弱到這地步,居然殺傷力還這麼強,一點也不小的雙人被,硬生生被他全部扯走卷到身子底下壓住,也不給他留一點。此時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艾爾肯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才五點半──他明明是打算睡到自然醒的。難得可以賴床的機會被陸岷毫不留情的剝奪,艾爾肯并不是任人欺負(fù)的人,既然他睡不著,那那人也別想好好睡了。看著陸岷已經(jīng)稍微消腫的臉,艾爾肯細(xì)細(xì)的觀察著他的臉,睡著的男人少了刻意的討好和諂媚的感覺,倒是顯得順眼很多。眉毛挺濃,睫毛挺長,眼睛腫了一塊瞇成一條縫,看不出來大不大,鼻子還算是挺,嘴唇有點厚,雖然三十多歲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