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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微博頭條,一面忍不住笑,走出天貿(mào)大廈19層的電梯,想要跟葉深分享,一抬眼卻見一位波浪長發(fā)的紅裙女郎搖曳著走過來,與她擦肩而過,撩起一陣香風。 波浪長發(fā)女郎看了她一眼,目光審視,一言不發(fā)上了電梯,按了向下的樓層。 陶鹿眼睜睜看著電梯門在自己面前關閉。 是照片上那個女人。 她攥緊了手機,心中一陣酸澀,扭頭跑到客房,卻并沒有人在,想來葉深是在訓練廳——那么,剛剛葉深肯定有在接待那個波浪長發(fā)的女人。 陶鹿咬唇往訓練廳走去,半路上撞見山楂。 “喂,山楂!”陶鹿問道:“剛走的那個女人是誰?” 山楂自從陶鹿三年前不告而別,給他家老大留下“創(chuàng)傷”后,想也知道按照老大的性格什么都不會對陶鹿說。他就一直對陶鹿耿耿于懷,聞言頂著他那頭黃燦燦的頭發(fā),不懷好意笑道:“喬薇妮你都不知道?老大單獨、親自接待的——昔日老大還在打DOTA2的時候,喬薇妮可是他們戰(zhàn)隊管理,那可是衣食住行,無不體貼……” 陶鹿明知山楂是在氣她,忍下情緒,故意笑道:“哦,那你好可憐。你們老大當初還有人關懷衣食住行,你現(xiàn)在卻形單影只,別說女朋友,連個女性朋友都沒有吧?” “你!”山楂被她氣了個倒仰,又沒奈何,憤憤然離去。 陶鹿當著山楂絲毫不落下風,但是進了會議室,單獨面對葉深的時候,泛酸的情緒卻驀地全竄了上來。 從半年前在他父母家看到的合照,到今天走過身邊那道香風。 她在葉深面前也不掩飾,心里不高興臉上自然就帶出來。 葉深坐在電腦前,抬眼見是她來了,展顏一笑,笑容還未完全舒展開就見女孩妙目含嗔,不禁一頓,招手示意她走過來,牽住手問道:“這是怎么啦?” 陶鹿壓著脾氣,沒想好要怎么發(fā)作,一時不語。 葉深攬著她在腿上坐下來,笑道:“我這兩天把俱樂部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去惠斯勒,好不好?”他以為是度假之事遲遲沒有敲定,女孩不悅。 陶鹿哼了一聲,冷笑道:“你屋里為什么這樣香?” “香么?”葉深先是疑惑,而后嗅到女孩頸間來,笑道:“是挺香的?!?/br> 陶鹿頸間一麻,險些酥掉,推著他肩膀,半惱半怒道:“認真問你呢!” 葉深無奈,摟著她笑道:“今天是怎么了?”說著撫了撫她眼角,手勢輕柔。 “你今天都干嘛了?”陶鹿繞著一百個圈問,她不想直承吃醋之事。 葉深身體后撤了一點,端詳著女孩,目光斂了斂,認真數(shù)給她聽,“上午十點起床,忙工作,十二點吃了點東西,繼續(xù)忙工作,一直到你來?!?/br> 那個波浪長發(fā)的紅裙女郎呢? 陶鹿瞪著他,“還有呢?還有呢?” “還有……”葉深頓了頓,摟緊女孩的腰肢,柔聲嘆道:“還有就是想,你什么時候來看我?!?/br> 陶鹿冷哼道:“我為什么要來看你?”她認定了葉深是在逃避問題,有意隱瞞。 葉深翹了翹嘴角,認真道:“因為我是你的人——怎么可以不來看我?” 陶鹿有火發(fā)不出,氣得自己嗚嗚叫。 葉深失笑,拍她后背,正色道:“誰惹你不痛快啦?” 陶鹿恨得想咬他。 葉深歪頭想了想,“是不是山楂又說話刺你了?我罰他跑圈?不生氣了啊?!?/br> 陶鹿瞪著他,明明是眼前這個人叫她生氣! 她既羞于承認自己吃醋,又惱怒于葉深的隱瞞,發(fā)泄似地一把推開他,自己站到地上,沖口而出道:“我要跟你分手!” 話音未落,就見剛還溫柔笑著的葉深,面上如罩了一層嚴霜,瞬間威嚴冷峻起來。 第72章 葉深時見鹿(二) 葉深時見鹿(二) 葉深原本倚在轉椅上, 仰頭打量著陶鹿,聽了女孩這沖口而出的“分手宣言”,目光一凝, 手按著扶手猛地站起身來, 頓了頓,盯著女孩一步一步走過去。 陶鹿話說出來的時候就后悔了, 低下頭去眼睛亂轉,不敢看人。 葉深壓著胸中竄起的驚痛, 緩緩開口, 認真問道:“為什么?” 陶鹿說不出話來, 葉深的胸膛已經(jīng)抵到她鼻尖,帶著隱約熟悉的香氣。 是那紅裙女郎身上的香氣。 陶鹿委屈的要死。還要問怎么明白?他相冊里有與那位波浪長發(fā)女郎的合照,山楂說喬薇妮是他DOTA2戰(zhàn)隊的管理, 以葉深的年紀,在遇到她陶鹿之前當然不會沒有過戀人。不管為什么當初勞燕分飛,如今TK戰(zhàn)隊拿到亞運會冠軍,不止享譽電競界, 更是全民追捧,昔日戀人來道聲恭喜,也是人之常情。情到深處, 一個禮貌的擁抱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只是此刻這香氣,從葉深懷抱里淡淡散出來,實在刺心。 她細白的手指捂著眼睛,心酸不已, 眼淚從指縫里溢出來。 傷心的女孩是不講道理的。 陶鹿嚎道:“我要跟你分手?!眰亩噙^威脅,透著色厲內荏的味道。 葉深被她的眼淚嚇了一跳,蹙眉攥住了她的手腕,端詳著她的臉色,淡聲道:“真分?” 陶鹿一噎,就算再吃醋那段她不曾參與的過往,又怎么舍得就此拋下眼前深愛的男人。然而話已經(jīng)放出去了,好在她能屈能伸慣了。 哽咽著,陶鹿小聲道:“分、分手三個月……” 葉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垂眸看著鬧別扭的女孩,黑眸里染上淡淡笑意,口中卻繼續(xù)“恐嚇”道:“三個月?”語氣更冷了。 陶鹿一縮,想就坡下驢,又覺得太失面子,一顆心還沉浸在傷心醋意中,癟著嘴最后掙扎,“分手三周……不能再短啦?!闭Z氣放軟,含了一點撒嬌的意味。 “允許你分次三秒鐘的。”葉深輕笑,扣住女孩手腕的五指下滑,與她指尖交纏,“三……”他俯身,視線從女孩泛著委屈水光的眼睛落到嫣紅可愛的唇。 “二……”溫熱的鼻息交織。 倒數(shù)的“一”淹沒在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里。 會議室忽然化成了春天的草原。 陶鹿化作了一灘水,眼角潤潤的,紅唇亦是潤潤的。她靠在葉深懷中,心中的酸澀被溫暖甜蜜的水流沖走,直到葉深下一步的動作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葉深將她抵在墻上,頭埋在女孩柔軟的頸窩,忍耐喘息。 陶鹿不敢再動。 半響,葉深揉、捏著女孩細嫩的小手,輕聲問道:“消氣了?”聲音微啞,彰顯著未褪的熱度。 陶鹿面色緋紅,垂著睫毛,從來沒有這樣乖過。葉深的情動讓她覺得安全,以至于吃醋這件事情似乎都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