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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同時攀上極樂的巔峰時,小皇帝不禁輕聲呢喃那個人的名字。巴雅爾……這個名字,已經(jīng)被自己叫過太多次。然而此時叫來,卻又有所不同。小皇帝不知道那一天,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昏昏沉沉地睡過去。然后醒來,重新開始。兩個人的汗水和身體,彼此交織,長長的發(fā)糾纏在一起,分不出彼此。當(dāng)小皇帝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感覺到那溫?zé)釋挻蟮氖峙c自己的緊緊糾纏,才恍然發(fā)覺,這一夜,自己的手都是被這樣緊緊地握著。轉(zhuǎn)頭看向熟睡著的巴雅爾,平時傲氣的一張臉此時斂了銳氣,反倒更像個無辜的孩童。小皇帝在心里嘆氣,沒想到這只囂張的餓狼也有如此天使的時候。嘖嘖……小皇帝搖頭嘆氣地輕輕掰開巴雅爾的手指,然后翻身下床。披了袍子走到寢殿中間的茶桌上倒水喝。小皇帝一邊大口喝著水,一邊用另一只空閑的手系著袍子的帶子。“別系了,反正一會兒還得解開?!?/br>噗……小皇帝一口水噴了出來?;仡^瞪去,巴雅爾那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此時正坐直了身子色迷迷地看著自己。自己也只是光披了件袍子,而那廝干脆裸著。任由被子滑落在身下。古銅色性感的上身此時全暴露在外。緊實的胸肌,性感的腹肌一塊一塊。再往下看去,錦緞的被子半遮半掩著關(guān)鍵部位,讓人不禁聯(lián)想,被子下面的春光一片……等一等,自己在想什么?再看向巴雅爾,那廝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一臉任君采擷的意思。小皇帝一張小臉,轟的就紅了起來。連忙轉(zhuǎn)過頭去,專心致志心無旁騖地喝他的水。而巴雅爾,不知什么時候已走到自己的身后。從背后,將自己緊緊地?fù)нM了懷里。巴雅爾高大的身子足以將小皇帝瘦小的身體整個都包裹在自己的懷里。小皇帝一個不防備,正喝著的水,溢出了幾滴。清澈的水滴,順著嘴角,蔓延到了脖頸處。而巴雅爾則輕輕側(cè)過頭去,將溢在小皇帝唇角的水滴,一點,一點地,吸吮干凈。罷了滿意地還砸吧幾下嘴:“味道不錯!”小皇帝嘴角抽動了幾下,然后,雙眼瞬間閃過一絲促狹。隨即,竟然朝身后的人,展顏一笑。一笑傾人城。巴雅爾一時間看得呆了。而小皇帝那邊還故作嬌媚地朝巴雅爾眨巴了幾下那雙大眼睛。nongnong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兩下子便把巴雅爾的小心肝兒忽閃的亂糟糟的。撲倒,吃掉。這是正常人此時應(yīng)做出的正常反應(yīng)。何況巴雅爾這么個身強體壯精力旺盛男人中的男人,此時早已被懷中人弄得獸性大發(fā)。于是,低下頭去便吻住了那人嬌嫩的唇。而懷中人兒,也熱情地給予了回應(yīng)。世間有這么個詞兒,叫做“得寸進尺”。巴雅爾因著小皇帝的回應(yīng)而倍受鼓舞。兩只大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手指輕輕一帶,便將小皇帝剛剛費力系好的袍子帶子解開。再輕輕一扯,銀白色的袍子便瞬間滑落。令巴雅爾微微不解的是,此時的小皇帝似乎特別火辣。竟然還用那嬌翹緊實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地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身。早已被點火的欲望,此時更是霎時腫脹了起來。小腹劇烈地灼熱,好像燃起了一團烈火。巴雅爾低哼一聲,將小皇帝上身輕壓在桌上,扶了他的腰間便要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小皇帝的體內(nèi)。然而一直異常乖巧的那個人,卻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一個側(cè)身,靈巧地滑出自己的懷抱。yuhuo中燒的巴雅爾一時間沒弄清楚狀況愣在那里,而那邊小皇帝已經(jīng)優(yōu)雅地俯下身拾起地上的袍子,又優(yōu)雅地穿在了身上。向門口走去。走到門旁的時候,嫣然地回過頭來。伸出手將落在臉側(cè)的亂發(fā)斂到耳后,對屋里呆愣的那人說了一句:“剩下的,還請殿下自己解決吧,朕現(xiàn)在要去沐浴了。”說完,那纖然的身子一轉(zhuǎn),消失在門旁。巴雅爾就這么愣愣地看著垂長及地的袍子一角,搖曳著,也跟著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巴雅爾這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依舊高昂的分身,無奈地失笑。那邊小皇帝正輕快地走在回廊里,一臉的得意張狂。那只是小皇帝與巴雅爾相處的時間里無數(shù)次歡愛中的一次,自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但是如果,當(dāng)時的自己能夠預(yù)知后來所要發(fā)生的一切,斷然不會因為這一次玩笑的報復(fù),而那般決絕地將巴雅爾一個人,孤單地留在那間空曠冰冷的屋子里。可是,已經(jīng)沒有如果了。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中秋快樂!今天巫婆過生日哦,所以,就讓小巴把小皇帝吃個夠吧~不過,貌似沒吃夠的說……小巴當(dāng)寧親王來府上探望的時候,巴雅爾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此時的巴雅爾正神清氣爽生龍活虎地坐在府上殿廳中,和他皇叔寧親王巴拓安靜地下著棋。凝神,蹙顰,手舉,棋落??床怀霭脱艩栆唤槲鋵?,棋藝倒是不錯的。幾盞茶的時間過去,棋局仍是僵持著,難分上下。仿佛是累了,寧親王坐直身子,拿起茶盞來輕抿一口??粗鴮γ娴皖^思考著的那人,緩聲開了口:“侄兒的傷,沒留下什么病根吧?”巴雅爾聞言抬頭微笑:“皇叔放心,并無大礙?!?/br>“那就好?!闭f完,重新低頭喝起茶來。對面低頭喝茶的那人,如今鬢角上,也染上了幾縷白發(fā)。算起來,皇叔的年紀(jì)要比父親小很多。但在自己印象中,皇叔,要比父皇更像自己的長輩,更像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自己和皇叔呆在一起的時間,竟要比和父皇相處的時間多出很多。正失神間,卻聽那人道:“你府中的那個人,侄兒,還是早些處理了才是?!?/br>巴雅爾聞言一驚:“皇叔剛剛說什么?”寧親王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巴雅爾的眼,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那人只是被桑圖困在府里你就已經(jīng)亂了陣腳,留下這么個致命缺點在身邊,根本就等于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