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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br>杜老頭被我這么一字一板的也給逗樂了,強忍著笑問我什么事。“那個藥可不可以減量啊,喝完那東西誰還吃得下飯了?。俊?/br>那老頭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盎噬喜『弥蟊纫郧昂⒆託舛嗔???吹交噬线@個樣子,微臣就放心多了?;噬弦郧澳昙o(jì)輕輕的卻什么事都悶在心里,沒一點孩子的樣子,看著真叫人擔(dān)心啊?!?/br>暈,我夏青落好歹也是二十一了,現(xiàn)在穿成了十七歲不說,還被人說比以前那個十七歲的小皇帝更孩子氣,我真沒臉見人了我。等杜老頭走了,再沒心思睡覺了??梢徽於紱]精打采的。以后天天都那么早起床,我可真的受不了啊。而且整個下午都在御書房里批準(zhǔn)奏折。那些個大臣有事沒事都要奏一本。而且也沒什么大事,大事早朝的時候早就報上來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一點小事都要皇上拿主義,我這個皇上還不得累死。而且這文字全都是繁體字,能看懂倒是能看懂,但著實費力。看來下一步真的要著手調(diào)整一下官員制度問題了?,F(xiàn)在的官員和權(quán)利都是零散分布,主要權(quán)利都集中在丞相,我那個皇兄和我手中。這樣權(quán)利太集中,難免對皇權(quán)構(gòu)成威脅。我記得從西漢后我國就一直試用三省六戶制度,這個國家八成是某個被歷史遺忘的朝代吧。我打算過段時間時機(jī)成熟了便推行。一來分散了權(quán)利,二來辦事效率也會高很多。可是權(quán)利分散了的話,便會觸及很多人的利益,必定會有很多官員反對。這必須得等時機(jī),可要等到什么時候呢?一整天,我都在處理奏折和思考這個問題中度過。本來身體就不好,天一黑便再堅持不住,早早的就打算回到我的龍床上誰了。誰知我剛回寢宮,李德保那個小太監(jiān)便湊了過來。“皇上,今天要召哪位侍書侍寢?”李德保的話有如顆重磅炸彈,我再一次的被雷到了。侍書這個詞我雖然陌生,但侍寢的意思我還是懂的。這個小皇帝竟然是個斷袖,而且還在后宮里封了侍書這么個職稱,還真是……我知道古代有錢人家都喜歡養(yǎng)幾名男子,作為身份尊貴的象征。但聽小李子問的這么自然,這個小皇帝八成是經(jīng)常召男人侍寢了。我還是被這個事實雷了一下。“那個,今天就不用召了?!?/br>“那皇上要召妃子侍寢?皇上打算召哪個宮的娘娘侍寢呢?”“你有完沒完?朕今天困了,自己睡?!?/br>看李德保聽完我的話的樣子,明顯也被雷到了,當(dāng)機(jī)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是,奴才這就為您準(zhǔn)備。”說完一溜煙地溜了。我還真是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將近中午才醒,早朝自然是沒去了。而且這個年代,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哥哥或者導(dǎo)員之類的人物過來揪你耳朵喊你起床。這一屋子的宮女太監(jiān)都拿賴床的我無可奈何。當(dāng)皇上還是有點甜頭的。事實上,我這個皇上也只是在第一次的早朝上盡職盡責(zé),之后連續(xù)幾天要么是不去,要么是在早朝上打瞌睡。弄得早朝上勤政殿里嘆息一片,那個墨允之看我的表情,更是讓我聯(lián)想起了恨鐵不成鋼的母親。倒是龍絕塵神色輕松了許多,看向我的目光也沒有以前那么尖刻冷漠了。我對當(dāng)皇上真的沒多大興趣,我現(xiàn)在只盼著能早日離開皇宮這個大監(jiān)獄。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我可不想在這里關(guān)一輩子,更不想死在這宮廷的勾心斗角里。終于有一天,墨允之受不了了,來見我。此時我正坐在御花園的涼亭里喝茶。不得不說,這皇宮的御花園建的還真是不錯。園中奇石羅布,佳木蔥蘢。時值夏末,院子里的花更是競相開放,爭奇斗艷。坐在這涼亭之中,輕風(fēng)拂過,帶來縷縷花香,好不愜意。當(dāng)然,忽略身旁墨允之的一副苦瓜臉之外。本來這墨允之長得也挺秀色可餐的,可這么一個人,滿臉怨念的這么一直瞅著你。再好的心情都打了對折。無奈,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靜坐一旁的墨允之開了口。“墨相近日找朕所為何事?”“微臣是為早朝的事情前來,皇上近幾日似乎無心早朝,微臣看在眼里,覺得有必要來斗膽敦促一下陛下。”挑眉看向這個墨允之,看他說的誠懇不由一愣??此@么年紀(jì)輕輕的,竟是個不怕死的。用這種語氣和皇上說話,我要是個暴君的話,他腦袋早掉了。不過,雖有點迂腐,不過對小皇帝倒是忠心的很。“如果只為此事的話,朕會注意的。沒別的事的話,愛卿就請回吧?!?/br>結(jié)果他非但沒回,還撲通一下在我面前跪了下去。這……“皇上,就算您不為你的江山社稷著想,也要為這天下百姓想想啊。南方旱情日益嚴(yán)重,百姓民不聊生,皇上您怎么能撒手不管了呢?在其位謀其政,既然皇上坐在了九五之尊這個位置上,身系天下,怎可拿天下蒼生的姓名為兒戲?皇上前些日子提的梯田一事,可是能造福四方的點子,可皇上如今卻又不管了。既然皇上有這個能力,為什么不想想百姓,為什么不為百姓做點事呢?皇上!”說完便伏下身去,就在這青石地面上當(dāng)當(dāng)?shù)乜钠痤^來,一連磕了好幾個,額頭都見血了還沒有停的意思。看墨允之這個樣子,我愣住了。一直一來我都把事情想簡單了,我以為皇上是皇上,大臣是大臣,百姓是百姓,就算我做個昏君也沒什么關(guān)系??山裉炷手抛屛艺J(rèn)清了一個事實,我是皇上,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是關(guān)系到天下蒼生的。我的一句話一個舉措便有可能蔭福四方,或者荼毒蒼生。既然我接受了小皇帝的身體,就沒有資格再如此放縱自己。是的,沒有那個資格,更沒有那個權(quán)利。我連忙去扶了墨允之,這頭再這么磕下去還不把腦袋磕傻了,我可不想沒了一個好丞相。“墨相別磕了,腦袋都出血了。”“不,就算為了天下蒼生,微臣死也要一直磕到皇上覺醒為止?!闭f完掙脫了我又要磕。“別磕了,墨相,我知道錯了,我明天就起來去早朝?!?/br>墨允之聽后面上一喜?!盎噬鲜ッ?,有了皇上,玄國蒼生有福了!”說完又要磕,我拿他真是沒辦法……補功課我這回還